“哼,就算嶽浩不娶我,不是還有我妹妹呢嗎?”
鄧嵐說道。
“啊?
姐姐,你同意了?”
聽到這話,一直處在看戲狀態的鄧娟一喜,立刻開口說道。
“嗯,隻要你能拿下正妻的位置。”
鄧嵐點了點頭說道。
“啊?
那太難了。”
鄧娟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絲驚喜,也化為了泡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黃甜突然放聲大笑道。
“你笑什麽?
難不成嶽浩會娶你做正妻嗎?”
鄧嵐忍不住的說道。
“這當然不會,但是讓你妹妹去搶正妻的話,恐怕連我都搶不過吧。”
黃甜說道。
“真不知道我相公那麽好的人,怎麽會看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鄧嵐冷冷的說道。
“哎,看來是沒喂飽我男人,要不然他怎麽會去找其他女人啊,這確實是我的錯。”
黃甜故作感慨的說道。
聽到這話,何玫瑰和鄧嵐的臉,都瞬間紅到你耳根。
“粗俗,不要臉,不知廉恥,怎麽會有你這種人!”
鄧嵐忍不住的破口大罵道。
然而黃甜卻滿不在乎,繼續說道“你就會這兩句嗎?
我還不怕告訴你,我其實是個寡婦。”
“什麽!”
同聽到這話,無論是正在梳理詞匯,準備大罵黃甜的鄧嵐。
還是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靜靜看戲的鄧娟。
甚至一直陪在黃甜身邊的何玫瑰。
都感到了無比的驚訝。
“怎麽樣?
我可是是個寡婦,經驗技巧樣樣精通,你那個青澀的妹妹,怎麽可能是我的對手啊。”
黃甜有些**的說道。
“你……
你……
你……
當真是不要臉!”
鄧嵐氣的渾身發抖,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黃甜說道。
然而一旁的何玫瑰已經發現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按理來說,即便黃甜再怎麽喜歡嶽浩,再怎麽在意這個正妻之位,再怎麽為了惡心對方,都不可能說出這番話來。
不說別的,這番話要是傳到嶽浩的耳朵裏,甚至被有些有心之人略加改造,那麽黃甜不可能再呆在嶽浩麵前了。
想都這裏,何玫瑰急忙一拉鄧娟,兩人走出了洞穴。
留下黃甜和鄧嵐依舊在裏麵不停的爭吵謾罵。
“今天太異常了。”
過了一會,何玫瑰說道。
“怎麽了?
為什麽這麽說啊。”
鄧娟忍不住的問道。
聽到那無比童真童趣的聲音,何玫瑰忍不住的想要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為什麽要把這個女人帶出來,帶出來對我有什麽好處啊?
不,帶不給我帶來麻煩就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還有一點就是,鄧娟的嘴好像沒把門的一樣,什麽事情都會給你說出去。
當然,這是他姐姐鄧嵐說的,想來隻會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怎麽了?
姐姐你怎麽不說話了?”
鄧娟有些好奇的看著何玫瑰說道。
“沒事,姐姐在思考一些事情。”
何玫瑰說道。
“什麽事情啊?
能不能說說啊?”
鄧娟繼續問道。
“不能。”
何玫瑰果斷拒絕了鄧娟的請求。
“為什麽?”
鄧娟繼續問道。
“不想說。”
何玫瑰說道。
“不想說姐姐把我拉出來幹嘛啊?”
鄧娟繼續問道。
“不幹什麽,散心,裏麵太憋屈了。”
何玫瑰說道。
“既然是散心的話,姐姐為什麽要想事情啊?”
鄧娟又問道。
這下何玫瑰忍不住的說道“你就還真是鍥而不舍啊,如果我不是個所以然,你是不是會一直問啊?”
“不會,我隻打算問到天亮而已。”
鄧娟則是一臉正經的說道。
“你……”何玫瑰喘了口氣,緩緩的說道“你回去吧,我要找那些龍子一趟。”
“找他們幹什麽啊?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鄧娟繼續說道。
何玫瑰剛想發火,又想到鄧娟可能隻是出於一片好心,要是讓她會到欲望衝天的洞穴之內,恐怕才是害了她的。
所以想了想,何玫瑰便答應了鄧娟的請求。
……
……椒圖不過是領地意識極強的龍子,隻是瞬間便感受到來人,直接向鄧娟,何玫瑰二人走來。
“見過椒圖前輩。”
何玫瑰躬身施禮道。
鄧娟也隨著再說身後施禮道“見過前輩。”
“無須多禮。”
椒圖空虛說道“說吧,你們來找我幹什麽呢?”
“其實並非是想見椒圖前輩,隻不過椒圖前輩的領地意識太強,直接來找我們了啊。”
何玫瑰笑著說道。
“說吧,找我們什麽事,我相信絕對不是什麽小事。”
睚眥也打著哈切出來了。
“你們也睡覺的嗎?”
鄧娟忍不住的問道。
“這,睡覺是萬物常理啊,我等為什麽不會睡覺啊?”
椒圖有些發愣的說道。
“我以為到了你們那個境界,都不需要吃飯,不需要睡覺,不需要解手呢。”
鄧娟十分天真的說道。
“要是我們願意的話,這個也是可以的。”
椒圖說道。
“好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了,到底是什麽正事啊?”
椒圖有些著急的問道。
“隔牆有耳啊。”
何玫瑰說道。
何玫瑰把鄧娟留在外麵讓睚眥看著她,自己則和那個椒圖到了裏麵。
“說吧,這裏麵就算有天大的秘密,都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椒圖說道。
“據我發現,黃甜已經被那欲望之力感染了,已經開始說瘋話了 ”何玫瑰說道。
“什麽?
你說什麽!”
聽到這話,椒圖本來馬上睡著的心,立刻提了起來說道。
“這是真的,雖然我沒有看到什麽黑色氣霧,但是種種跡象和下午都螭吻一模一樣,欲望被無限的擴大了。”
何玫瑰點了點頭說道。
“可是嶽浩根本……”似乎想到了什麽,椒圖剛想繼續說下去,便不敢再說了。
“確實,這也是我比較疑惑的地方。”
知道椒圖是在想,那莫名其妙的欲望之力是怎麽傳播給黃甜的。
“應該是在主人趴在嶽浩身上發生大哭的時候,之後主人便一直趴著嶽浩的身上。”
何玫瑰說道。
“這麽說的話,那就是這欲望之力可以通過空氣傳播,那應該怎麽防止啊?
太嚇人了吧?”
椒圖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我現在來是為了讓前輩再給找個住處,即便破點也是可以的。”
何玫瑰說道。
“我現在說的是怎麽防止著欲望之力在外麵傳播。”
椒圖說道。
“可是現在我們需要一個住的地方,那個地方是絕對不行的,裏麵估計都開始動手了。”
何玫瑰說道。
“壞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椒圖猛然間大叫了一聲說道。
“怎麽了?”
何玫瑰急忙問道。
“你們現在來到這裏,隻剩下嶽浩一人躺在那裏不省人事,旁邊是兩個欲望被無限放大的女子,你說會發生什麽事啊?”
椒圖忍不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