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國,慶水國,皇宮之中。
嶽浩和慶水國的皇上,慶豐年對麵而做,劉白河則去後宮找慶薇去了。
如今的嶽浩已經是今非昔比了。
雖然隻是修煉了短短一年不到,但是因為入魔的原因,邁入了巔峰禦獸師大成,無限接近這個世界的巔峰。
能夠和嶽浩平起平坐的,除了這些個皇上,恐怕也不會有其他人了。
“嶽浩啊,你怎麽想到來我這慶水國了?”
慶豐年有些好奇的問道。
“陪白白來轉轉罷了。”
嶽浩笑著說道。
“就這點事?”
慶豐年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不然呢?”
嶽陽依舊笑著反問道。
“現在天下大亂,白國昏君當道,不知道嶽浩你,有沒有什麽看法啊。”
慶豐年笑著說道。
“我能有什麽看法啊。”
嶽浩也失笑著說道“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一官半職啊。”
“嶽浩這就是你說笑了,你雖然沒有一官半職,但是這世界上還有比你大的了嗎?”
慶豐年說道。
“那既然陛下問我了,那我就說一說我的看法?”
嶽浩說道。
“願聞其詳。”
慶豐年急忙說道。
“昏君當道,該幹什麽就該幹什麽啊。”
嶽浩說道。
“朕有些不解,還望指點一二。”
說完這話,慶豐年竟然起身給嶽浩鞠了一躬。
“大可不必。”
嶽浩急忙扶起慶豐年說道。
“還望指點一二啊。”
慶豐年依舊說道。
“我可以說,如今天下大亂,各路都在招兵買馬,試圖把白國取而代之,這是也不是?”
嶽浩反問道。
“正是。”
慶豐年雖然有些不明白嶽浩為什麽會說這些,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就連我們慶水國,都興起了好幾股勢力,說要討伐白國啊。”
慶豐年說道。
“那他們有可能成功嗎?”
嶽浩繼續問道。
“這不可能,就算那白家再怎麽腐敗,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動的。”
慶豐年搖了搖頭說道。
“那要是把那些人聯合在一起呢?”
嶽浩又開口問道。
“那也不太可能吧,人數雖然眾多,但是頂尖的戰鬥力,這些人幾乎沒有。”
慶豐年還是搖了搖頭說道。
“那就是說,再加上些頂尖的戰鬥力,就可以了?”
嶽浩繼續問道。
“有一定的希望。”
慶豐年說道“不過可能性微乎其微啊。”
“那要是再加上韓家和大夏的人呢?”
嶽浩繼續笑眯眯的說道。
“這是何意?”
慶豐年忍不住的說道。
現在慶豐年已經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了,這嶽浩是要反啊。
不過話說過來,還真有這個可能啊。
各地勢力群起,要是再加上韓家和大夏之人,已經他們這些國家的支持,白國,岌岌可危啊。
“就是你想的意思。”
嶽浩說道。
“可是一旦韓家和大夏的人參與了,恐怕就是要複辟大夏吧。”
慶豐年說道。
“當然了,他們打出的名義就是,反白複夏。”
嶽浩笑著說道。
“可是這樣一來,其他人恐怕會不答應吧。”
慶豐年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不答應就不用他們,這還不簡單。”
嶽浩說道。
“那畢竟是一股戰鬥力,這麽放棄了也不好吧。”
慶豐年有些不忍的說道。
“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利益捆綁。”
嶽浩說道。
“什麽意思?”
慶豐年有些不解的說道。
“就是通過利益的手段,把他們捆在這一座戰車下麵。”
嶽浩說道。
“這畢竟是造反啊,容我三思。”
慶豐年說道。
“沒關係,你好好想想,這裏麵的利益可是巨大的,要是反白複夏成功,這個功勞可就太大了啊。”
嶽浩笑著說道。
……
……與此同時,皇宮內院,慶薇的房間之中。
“白白,你怎麽來了!”
看到忽然出現的劉白河,慶薇立刻激動說道。
“想你了,來看看你。”
劉白河冰冷冷的說道。
已經習慣了劉白河的語氣,慶薇並不在意。
就是有那麽句話,叫做,皇上不急,太監急。
聽到劉白河這冰冷的聲音,旁邊的太監就忍不住了。
“你怎麽說話呢,找死是不是啊?”
那太監指著劉白河說道。
“我找死?”
劉白河忍不住的說道“我看你找死吧。”
“大膽!”
這話一出口,那太監更加生氣了。
然而聽到這話的劉白河忍不住的了,站起身來,徑直來到了那個太監的麵前。
“你要幹什麽?”
看著來勢洶洶的劉白河,那太監忍不住的倒退了一步說道。
劉白河沒有說話,揚起手,就是一個耳光。
“啪~”聲音十分清脆,那太監直接被打翻在地了。
“找死。”
劉白河冷冷的說道。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那太監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看著劉白河說道。
“我為什麽不敢打你?”
劉白河說道。
“好了,你退下吧,領罰俸祿三個月。”
慶薇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那太監有些不甘的張了張嘴。
“滾。”
慶薇說道。
“是。”
太監看到慶薇確實發火了,便答應了一聲,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裏。
隻剩下了劉白河和慶薇兩人,以及一個顫顫巍巍的宮女。
“你也下去吧,我沒叫你們都不用進來。”
慶薇看了看那宮女說道。
“是。”
那宮女急忙答應一聲,也退出了房間。
至此,隻剩下了劉白河和慶薇兩人。
“白白,你做的太衝動了啊。”
慶薇這才對著劉白河說道。
“他該打。”
劉白河麵無表情的說道。
知道自己這個閨蜜就是這個樣子,慶薇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搖了搖頭。
“對了,你怎麽知道我回來了啊?”
慶薇有些好奇的說道。
“是羽林國的皇上說的。”
慶薇說道。
“皇上說的?
這不可能吧?
難不成我離開羽林國的事情,他還要昭告全國嗎?”
慶薇十分驚訝的說道。
“那倒不是,是皇上單獨說的。”
劉白河說道。
“這也不可能啊,皇上怎麽可能單獨見你啊。”
慶薇還是不要相信的說道。
“見我當然是不可能了,可是別忘了,我還有個相公呢。”
劉白河神秘的說道。
“是嶽浩!”
慶薇這才想起了說道。
“沒錯,皇上給嶽浩說說這種事情,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劉白河說道。
“這當然沒問題啊,你家的嶽浩現在什麽身份地位,慶水國都傳的神乎其神啊。”
慶薇苦笑著說道。
“那是自然。”
劉白河十分驕傲的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嶽浩是不是和你一起來了啊。”
慶薇有些好奇的問道。
“當然,他現在應該在和你父親談話呢。”
劉白河點了點頭說道。
聽到這話,慶薇愣了一下,自己父親可是慶水國的皇上啊,怎麽會和他談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