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鄭峰把自己的手從第三隻森林巨魔的脖子上拿開,血紅色的光芒漸漸消失。
“吸收完畢,尾巴,滿了嗎?”鄭峰問道。
尾巴答道:“嗯,這次真的滿了。你現在的獸魂力數值是4999,達到準馭獸師了,你要靠自己的能力突破臨界點,《血冥訣》才能繼續發揮功效。你還真是個大變態,才用了十天左右的時間就到了準馭獸師了。”
鄭峰這半個多月以來,剛開始那幾天都在熟悉和牙的融合狀態,之後就在青海森林中不斷獵殺魂獸吸取血魂力,增加自身的獸魂力。當然,不是每天都是獵殺森林巨魔,在鄭峰還沒有和森林巨魔酋長相對抗的實力前,他也不敢徹底得罪它們。特別是那一次森林巨魔酋長親自出馬來緝拿他時,可差點沒把他給嚇壞。所以現在隻是隔三天兩頭就來‘偷吃’一次,其餘時間就去‘光顧’一下其他魂獸。他從不‘挑食’,見到等級合適的,就靠著和牙融合上前‘敲悶棍’,屢試不爽!!
在鄭峰的掃**下,青海森林中部的魂獸都知道,現在森林中出現了一隻專門襲擊中位凶獸和上位凶獸的怪物,紛紛四處躲藏,越來後麵越難找到合適的魂獸了。鄭峰無奈之下,隻好又回來和森林巨魔打打關係,誰叫森林巨魔數量最多而且還有固定聚居地點,不找它們,還能找誰。
第一隻森林巨魔增加的獸魂力是二十六點,從第二隻開始就變成了十三點,按尾巴的話來說,這是因為身體產生了抗體,至於抗體是什麽鄭峰就不懂了。昨天鄭峰的獸魂力是4962,現在把這三個森林巨魔的血魂力吸收完後,就達到了馭獸使的臨界點。
鄭峰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說道:“牙,回複吧。”
暗黃色的能量慢慢凝聚成牙的模樣。
“喵!”
鄭峰問道:“尾巴,我沒有記錯的話,明天就是生死戰的日子了,對嗎?”
尾巴說道:“是啊,我還以為你忘記呢,剛才還打算提醒你,現在看到是不用了。明天打算怎麽做?”
鄭峰並沒有回答尾巴,隻是冷笑了一下。
“牙,我們回去吧。”
“喵~”
............
自古以來,經過無數次的實踐認證,證明了人民群眾的力量是偉大滴!這次也不例外,天魂學院對於葉落城群眾的示威抗議,最後也隻能選擇了妥協。打開了學院的大門,讓那些滿懷‘期待’的群眾進來。
今天,學院裏的人似乎比上次入學測試那天的人更多。入學測試的時候,隻有考生和他們的父母,但是現在天魂學院的集訓操場上,什麽人都有。
首先便是學院裏的全體師生,受到鄭峰和暴熊決鬥的影響,不僅月底的挑戰賽被取消了,他們今天的課程同樣被取消,個個都前來觀戰。其實並不是學院取消他們的課程,隻是逃課的人多了,便成了放假,僅僅是學生逃課還好,糟糕的是連某些教師也逃課,教師都不在,還上個毛課啊!?王郝偉便是第一個逃課的教師,沒辦法,今天這場戰鬥可是關乎他小命的事情,他能不來看麽?而且不來也不行,王郝偉可是這次決鬥的證人。無奈之下,天魂學院隻有公布今天的課程被“取消”了。
其次便是葉落城的傭兵們,他們有時候是最忙碌的一種職業,但是有的時候,也是最閑的一種職業。畢竟鄭峰和暴熊決鬥的事情已經傳了大半個月,他們早把該完成的任務完成,其餘的推掉,就是來著看一下那銀發少年的魂獸。據說是一隻幻獸,幻獸雖然稀少,但是天魂學院四年級的學生每次回來的時候,總可以看到幾隻,所以學生才不會太過於好奇。但是,傭兵們和天魂學院的學生不同,很多人從未見過幻獸,這次就是特意來這看看幻獸,開開自己的眼界。
最後便是葉落城的平民百姓,他們就是來這裏湊熱鬧的,看見人多跟進來的有,說是來看幻獸的也有,有的甚至是不知道哪裏聽來的消息,說是特意來看帥哥的。還有的據說是為了賺“外快”......
人群把一個大概三十六平方米的正方形擂台圍的水泄不通,這個擂台之前就是專門用來給學生們之間決鬥用的,但這麽多人前來觀看還是第一次。
暴熊正站在擂台上,等待著鄭峰的到來。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使他極度興奮,一想到等下在這麽多人麵前把鄭峰殺死,到時候全葉落城的人都會知道他,他就覺得自己的血開始沸騰起來。暴熊已經等到迫不及待了,現在的他,反而害怕起鄭峰不來了。
看著擂台上暴熊那自信慢慢的樣子,站在人潮外的富嚴傑擔心的問道:“老打,你震得沒油問題?”
雖然還是有些不清不楚,但比半個月前那外星母語好多了,起碼鄭峰現在聽得懂。
鄭峰笑道:“嗯,不會有事的。”
鄭峰昨天晚上便已回到宿舍,不過他並沒有通知任何人,對王郝偉的留言也直接選擇了無視,除了富嚴傑和斷崖外,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他回來了。斷崖的身體已經可以活動了,幸好當初暴熊沒有下死手,隻是把斷崖全身的骨頭錯位。經過半個多月的修養,雖然還不能激烈運動,但是在獨立行走還是沒有問題的。他們宿舍三人站在人潮之外,看著擂台上的暴熊,不但他們,幾乎在場的人都看向擂台,等待決戰的開始。所以並沒有人發現主角之一的鄭峰就站在人群外圍。
也不是真的沒有人發現到鄭峰,起碼站在擂台旁的林天雨是發現到了,眼睛就盯著鄭峰不放,本來抓住姐姐的手也不自覺用力起來。
林天雪察覺到妹妹的異樣,順著妹妹的目光看去,望到鄭峰後,心裏頓時一沉。暗想:看來妹妹還真是對那個未老先衰的家夥動了心,我怎麽就沒有發現到那家夥究竟什麽時候‘勾搭’到妹妹的。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那家夥給我種討厭的感覺,這感覺在哪裏曾經有過?!怎麽就是想不起來呢!?
......
富嚴傑看到密不通風的人群問道:“老大,**著麽多,泥怎麽上去啊?”
鄭峰說道:“叫他們讓開就行了,牙!!”
“吼!!~~~~~~~~~~~~~~~”
牙恢複了形態。
在這半個月裏,尾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不斷的向牙灌輸如何才是真正屬於虎王的叫聲,牙似懂非懂。雖然學會了,但平常還是‘喵’叫聲,隻有鄭峰需要時她才會改變自己的聲音。尾巴對此隻能表示:中毒已深,無藥可救。
隨著牙的這一吼,人潮還真的自覺分出一條路,鄭峰騎上牙,向擂台奔去。
在接近擂台時,牙一個飛躍,跳到擂台上。
不知道是命運的安排,還是就真的那麽巧,牙是從林天雪的頭上飛躍而過。
林天雪隻看到頭上有一隻巨大的黑影一躍而過,那一刻遮住了她上方的天空。多麽令他熟悉的一幕,本已沉入記憶深處的片段,再一次重現在眼前。
林天雪發現,或許他終於找到了當年那個大混蛋、大壞蛋。她也知道了,為什麽自己會對那個未老先衰的家夥有種無法抹除的厭惡感。
林天雨突然感到一陣寒氣陰麵撲來,從而發現身邊的姐姐很奇怪,她的眼神讓人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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