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名地仙境的強者與她切磋,鍾清居然沒有落下風。

雖說那名地仙境強者有所保留實力,可這也足以說明,鍾清的實力不可小覷,已經具備了與地仙境強者一戰之力的水平。

不止如此,最讓鍾清名震南七州的一件事是,她嫁給了觀天樓的少主祁滄水。

觀天樓可是南七州的龐然大物,本是與蒼雲堂齊名的勢力,但近些年崛起之勢非常凶猛,已經有超越了蒼雲堂的架勢。

可以說,現在的觀天樓在南七州如日中天,沒有誰敢與之為敵。

鍾清作為觀天樓的少夫人,整個南七州誰敢得罪?!

“放心吧,有我在,沒人能夠傷害到鍾家。”鍾清居高臨下俯瞰著鍾家族人,淡然說道。

鍾家族人臉上皆露出欣喜之色。

在他們看來,鍾清出現後,秦帥一定無法再對鍾家造成一丁點的傷害!

“地仙境?”

秦帥倒是沒有在乎鍾清,而是把目光望向了祁滄水。此人年紀輕輕,居然已經踏入了地仙境。

“算你有點眼光,瞧出來了本少是地仙境!”祁滄水傲然抬起了腦袋,輕蔑地瞥了一眼秦帥,神情上盡是不屑之色。

他這個年紀,不管是在南七州,還是在世界各地,又或者是蓬萊仙島,能夠踏入地仙境,都算是非常優秀了。

這也是祁滄水為什麽如此高傲的原因。

“嗬嗬,你氣勢外放,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地仙境,是不是有些太高調了?”秦帥戲謔道,“我可不喜歡高調之人,之前在我麵前高調的人,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放肆,竟然敢對觀天樓少樓主不敬!”鍾清一雙眸子裏充斥著怒火,目視秦帥,喝道。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看來你還不知道本少的厲害,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祁滄水雙眉倒豎,一腳踏出,瞬間便出現在了秦帥的麵前。

藍狐等人瞪大眼睛,驚駭道:“好快的速度!”

因為藍狐自己就是地仙境的修為,她自認為遠遠地達不到祁滄水這一地步。

這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讓人難以反應過來。

“連鍾家老祖地仙境中期都不是我的對手,你一個地仙境初期的螻蟻,又是誰給你的底氣,敢與我一戰?!”秦帥嗤笑不已。

“馬上你就知道,本少的底氣所在了!”祁滄水傲然道。

隻見他的身上釋放出來一道道刺目的光芒,繼而手上出現了一柄鋒利的靈器。

“玄級靈器,而且是無限接近地級靈器的寶物!”眾人見狀,發出了陣陣驚呼,臉上的羨慕之色難以掩飾。

這樣的靈器根本無法用錢買到的,哪怕有人要花費幾百億,甚至是幾千億龍國幣,都沒有人願意賣。

“這就是本少的底氣,夠嗎?”祁滄水狂笑道。

“不夠。”秦帥搖了搖頭,一臉輕蔑。

區區一件玄級靈器而已,就敢如此放肆,那秦帥要是拿出地級靈器琉璃燈的話,估計在場的人,都要被嚇成傻子了。

“如果不夠的話,那本少讓你一次性死心!”祁滄水冷笑不已,展開了雙手。

“唰!”

在他的雙手上,出現了幾張金燦燦的符篆。

“儲物戒指!”

鍾家族人瞪大了眼睛,祁滄水的雙手能夠憑空出現符篆,這肯定是因為他有儲物戒指的原因。

他們都咂舌不已,又感到無比羨慕。

祁滄水不愧是觀天樓少主,果然富裕。

“這是皇天殺騰符,地仙境中期的強者,麵對此符都要身負重傷,本少一次性祭出五張皇天殺騰符,你就算是地仙境後期的存在,也要身死道消!”祁滄水盯著秦帥,厲聲道。

他認為自己吃定了秦帥。

“那就試試吧!”秦帥笑了笑,絲毫沒有把祁滄水放在眼裏。

秦帥這樣輕蔑的態度,徹底惹怒了祁滄水。

放眼整個龍國,都沒有幾個人敢如此輕視他。而秦帥隻是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人而已,居然這般態度,簡直找死!

陡然間,祁滄水祭出五張皇天殺騰符,頓時爆發出來了耀目的璀璨金光。

一時之間,鍾家方圓十幾公裏都金光熠熠,遠處的人們見狀,都感到震撼不已。

“哈哈哈,秦帥,你死定了!”

鍾海陽洋洋得意,根本不認為秦帥能夠在五張皇天殺騰符的威勢之下存活。

“嘭!”

可下一刻,所有人都傻眼了。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祁滄水,宛如死狗一樣倒飛出去。

“噗嗤!”

祁滄水嘴中吐出一口炙熱的鮮血,更讓人感到觸目驚心的是,他的胸膛居然出現了一個猙獰血洞。

“怎麽可能!”鍾清瞪大雙眸,驚呼道。

她連忙轉頭看向秦帥的方向,那五張皇天殺騰符的金光早就無比黯淡,旋即不見了蹤影,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

“你……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鍾清瘋狂搖頭,臉上浮現出來了畏懼之色,好像看到了鬼一樣。

“你去問閻王吧!”秦帥踏空而行,朝鍾清飛去。

“不……您饒了我,我願意成為你的女人!”鍾清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開始脫衣服,露出了潔白**的酮體。

可是,秦帥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直接釋放幽火,將其吞噬的一幹二淨,連灰燼都沒有剩下。

“完了!”

鍾家族人看到這一幕,直接癱軟在地上,每個人內心都陷入了絕望當中。

他們以為鍾清和祁滄水出現,能夠殺死秦帥,將鍾家從水深火熱當中解救出來。

但沒有料到,鍾清已然被秦帥給殺死了,至於祁滄水,渾身是血,不知道是死是活。

“螻蟻就是螻蟻,無論你有多少外力,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如薄紙一般脆弱!”秦帥居高臨下望著祁滄水,淡然說道。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愚蠢的事情嗎?混賬東西!”

祁滄水從地上掙紮著起來,他抹了一把臉上殷紅的鮮血,宛如野獸一般,死死地盯著秦帥。

“直到現在,你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秦帥似笑非笑。

祁滄水是觀天樓的少樓主,可是,他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