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初勝

本作即將被****首發了,這裏可能要停下來才行,妖狐不是太監了哦

我們的部隊被安排在峽穀斜坡的左側,右側是其他的中隊,在步兵對中伏的帝國軍發起陷阱的時候,我們就將以迅雷之勢將他們一舉衝垮。現在唯一等待的,就是敵人的出現了。

峽穀不遠的地方,一隊默默行軍的隊伍正在快速穿行在湖邊的林間道路上。這一隊人馬領隊的是德克斯特帝國的漢克男爵,現在他正在不斷的抱怨著:“那個該死的連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他竟然敢指揮我到這個危險的地方來吃苦,我絕對饒不了他!”

他身旁的副官忍不住提醒他:“閣下,這可是我們偉大的皇帝陛下的命令啊,羅薩烏斯將軍不過是傳達陛下的意旨罷了。而且您在一路上掠劫了許多無關的城鎮,搶來了不少的女人和財寶,讓我們的行軍速度大大的受到了影響,如果那些威頓人反應過來的話,我們可能就回不去了。”

漢克男爵拿起一壺裝著從一個被洗劫的威頓貴族酒窖裏繳獲的八十年份上好葡萄酒灌了一口,不屑的對他說道:“你這個膽小鬼,你也實在是太怕事了,現在他們的兵力全部都被投到前線去和那個小子的部隊打仗去了,後方正是一片空虛,要不然我們在他們的境內橫行了那麽久怎麽都沒有看到他們有任何前來阻擋我們的部隊呢?哈哈哈哈,就算有剩餘的部隊,那些家夥也已經被我們帝國軍的勝利嚇破了膽子,全成了縮頭烏龜啦!”

“可是我覺得我們現在實在是太過深入敵境了一點,萬一遇到敵人大部隊的話……”副官還是十分的擔心。

“行了行了,你總是那麽膽小!要知道膽小可不了大事,那個討厭的小子還不是靠著大膽才會取得了那場走了狗屎運的勝仗的?”漢克男爵厭惡的揮了揮手:“我們從納普勒家的仆人那裏問出了他們現在的位置,我們的手裏還有詳盡的威頓地圖,現在隻要快點趕到那裏完成陛下的任務就可以趕回去領賞了。我要讓陛下知道,能幹的不止是那個好運的小子一個!告訴全軍加快速度!”

隨著速度的加快,樹林漸漸的在他們眼前消失,一座連綿的高山將眼前的道路給擋的嚴嚴實實,隻有在兩座山峰連接形成的凹口處剛好可以從中穿過,在地圖上這也是唯一的通路。

看了看這裏險峻的地勢,副官擔心的向漢克男爵提醒道:“閣下,這裏的地勢太過險要了,要是敵人在這裏設下埋伏的話,我們可就萬劫不複了。”

漢克男爵不以為意的嘲笑著部下的膽小:“你這個沒膽的家夥,敵人怎麽可能知道我們從這裏經過的,你害怕的話就自己夾著尾巴乖乖的逃回帝國去吧。”

受到了長官的一陣嘲諷,副官再也不敢說些什麽了,乖乖的跟在漢克男爵的後麵進了這個絕命的峽穀。

峽穀之上,我正睜大著眼睛看著山穀的進口處,雖然計劃是我提出的,但是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出謀劃策,還沒有什麽信心,如果敵人不按我說的行動的話我在軍隊裏的聲譽就會一落千丈的。心裏頗為緊張的我都沒有發現,一邊被我扶著的山壁上已經被抓出了一道深深的印痕。還好,敵人那姍姍來遲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穀口。

憑著過人的眼力,我看到了領頭的是一個穿著華麗盔甲的中年男子,看盔甲的式樣應該還是一個貴族,不過身為將領的他現在竟然在喝著酒。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是在王國軍行軍過程中喝酒被逮到的話非要受重刑不可,怎麽帝國軍就可以如此放縱嗎?而且從他們身後的部隊來看這應該是一支騎兵部隊,按理說應該早就能夠在我們之前到達艾澤郡的,怎麽我在地圖上分析他們速度的時候,感覺他們的速度明明是一支步兵部隊呢?

隨後出現的東西讓我的疑問得到了解答,隻見在眾騎兵的後麵有十幾輛大馬車緩緩的跟行著,看樣子都是他們這次襲擊擄掠來的財物。原來這個帶頭的將領還是一個貪財的家夥啊,他舍不得放棄財寶,結果就把自己的行軍速度給犧牲掉了,我們能夠在這裏埋伏還要全靠了他的貪心呢!

山穀的道路越來越狹窄,帝國的騎兵被拉成了一條長長的隊伍。眼看著最後一個騎兵也已經進了山穀,我期待以久的命令終於來了,傳令兵大聲的吼道:“攻擊!!”

隨著聲音的傳出,山穀兩旁的峭壁上紛紛露出了埋伏已久的步兵們的身影,弓箭和石塊如雨一般將猝然遭襲的帝國軍打的人仰馬翻,山穀中到處是慘叫聲。

眼看著步兵已經收割了不少的生命,我們騎兵部隊也開始了進攻。跨上了戰馬,我對身後已經整裝待發的騎兵們喝到:“弟兄們,讓我們去狠狠的在那些德克斯特雜種們的屁股上開個洞吧!”早已情緒激昂的眾人嗷嗷的吼叫,在我的帶領下跟著部隊向敵人發起了衝擊。

戰馬呼嘯奔馳著從陡急的斜坡上直衝而下,將本已驚惶失措的敵軍嚇得更是四處亂跑,頓時山穀裏麵被混亂的帝國軍擠的亂糟糟的。

幾息的時間,我們那奔騰的戰馬就狠狠的殺入他們的隊伍之中,殘肢和鮮血紛紛飛濺起來,萬人組成的鋼鐵洪流在一瞬間就將穀道裏的敵軍給吞噬了。

“跟著我衝!!”我揮舞著刀鋒長達一米多的斬月一刀將一個帝國騎兵連人帶馬斬成了兩段,大吼著要身後的人跟著我前進。

“是的,大人!”回答我的是我的副隊長夏爾,這個男人一到了戰場上就變得極度嗜血好戰,他在回答我的時候正從一個敵人的肚子裏抽回他的長槍。在他後麵的是那霸為首的我的護衛們,他們的攻擊也是極其強悍,凡是接觸到他們兵刃的敵人沒有一個能好好的保持身體的完整。

我最滿意的還是那些在一個多星期以前還是些沒拿過刀的菜鳥新兵們,現在他們嗷嗷叫著用大刀將敵人砍翻的樣子哪裏還有一絲初次上戰場的緊張和不安?看來隻有上過戰場的戰士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

呼,我側頭避過了一柄飛射過來的投擲槍,一個彪焊的帝國騎兵嚎叫著向我衝了我來,不過這種程度的敵人還不勞我費神,一刀斬了過去,將他高舉著欲抵擋的盾牌也一並砍成了兩截,半邊掉落的盾牌後麵露出了他無法置信的驚恐麵容,隨即一道血痕從他的額頭一路而下,就這麽一下就分成了兩塊還有血絲連著的肉塊,鮮血濺的我滿盔甲都是,一下子就將沒有防備的我變成了一個血人,滿頭滿臉都是腥臭的血水。

“可惡!你們這些肮髒的家夥!我要砍死你們!”身上粘稠的血液讓我極度的不舒服,滿腔的怒火頓時發向了那些膽敢將我身上弄髒的帝國騎兵們。

“死!死!死!死!”用力急速的揮舞著手臂,我的斬月大刀已經舞的完全看不到影子了,凡是擋在我前麵的和靠近我身旁兩米範圍的帝國騎兵,通通都被強烈的刀刃形成的旋風絞成了一堆堆的肉末,伴隨著鮮血像雨一樣落了下來,在我經過的路途上再也沒有一個活著的帝國兵了。

殺了不知道多少人,我不覺間已經從峽穀的那一頭衝到了這一頭。現在在我眼前這一處被落下的巨石堵住出口的穀口處,幾十名帝國的騎兵們正堆擠在一起滿臉驚恐的看著我,就連他們**的戰馬都不安的打著響鼻,仿佛是見到了什麽恐怖的魔鬼一樣。在他們中間我看到了那個敢行軍喝酒的家夥,他的臉色簡直就和擦了白粉的小醜一樣難看,渾身都打著哆嗦,一點也沒有一個軍人應該有的樣子。

我很看不起這樣的家夥,斬月又舉了起來,一刀向他砍去。

“我是貴族!我給你贖金!不要殺我啊!!”

我的斬月在離他的腦袋僅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帶動的刀氣從他頭上一掃而過,割下了幾縷頭發。貴族?我怎麽忘了,在戰場上抓到貴族的話是可以從對方那裏要求贖金的,還好我收手及時,沒有將眼前的金子給砍了。

“哇~~”看見我的刀就停在他腦袋前麵,那迎麵而來的森嚴刀氣幾乎讓他以為自己已經被殺了,待他終於明白自己的腦袋還掛在脖子上的時候,即將繃斷的神經終於挨不住了,身子一軟一頭栽下了馬。

“男爵大人!”在他旁邊的那個副官以為他被我傷到了,從馬上猛的向我撲了過來,那快速的身法頗有幾分迅捷矯健。

哼,武藝不錯,但是是你自己找死!一道亮光在空中一閃而逝,副官的身體就像被定住了一樣,急衝的身形嘎然而止,幾道血痕從他的額頭和身上顯現出來,嘩的一聲,他的身體就像是積木一樣碎成了無數的小塊,大量的鮮血從那些肉塊之中流淌了出來。

非常湊巧的是一顆從眼眶裏滾落的眼球撲騰彈跳著滾到了被嚇倒在地的子爵身旁,看著這還帶著血絲和肉筋的眼球,他二話不說直接就暈倒在了地上。

這一次伏擊戰以我們的完勝而收場,敵人一千人的騎兵部隊,沒有逃脫一騎。不過當我走過我軍士兵身邊的時候發現他們都畏懼的看著我,搞得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還是夏爾告訴了我原因,原來那次我發飆了以後硬是一路將敵人通通砍殺掉了,那殺人時的姿態就像是一個戰鬥的修羅一樣,我經過的地方全是碎肉,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留下來,一千人的帝國騎兵竟然被我一個人就砍了一半去了,現在部隊裏都有謠傳說我是惡魔轉世。難怪他們這麽怕我了,不過沒有關係,反正這場仗打贏了,我還可以從那個據說叫做漢克的貴族那裏得到一筆巨大的贖金,打仗看來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