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我知你悲喜,知你愛好,卻不知,我在你心裏是個什麽樣的位置。

兩位新人一路忐忑,到了教堂,周鬱被張父牽著,張菲也到了,其他的,周鬱本來朋友就沒幾個,關係還可以的能來的都來的,張紹這邊隻是幾個少時玩伴,張紹進去前,那些所謂朋友能撇清關係的都差不多走光了,在場的,除了司儀與一些婚禮策劃,大部分都知曉張紹和周鬱的不容易,如今看著這兩人竟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不免為二人感到喜悅,也是滿心的祝福,今天該來的人都來了,不該來的一個也沒來,周鬱為這事已經準備了足足兩個月,她希望她這一生能有一個圓滿的新開始,張父把她的手輕輕的放在張紹的手上,老淚縱橫,兩個新人宣誓,致詞,兩人在祝福下一一完成, 張紹顫抖的把戒指套了上去,眼眶噙淚,看著眼前這個他求了十年的女人,在大家的祝福下,掀開了頭紗,輕輕的,緩緩的,吻上了周鬱的額頭,眾人一陣含淚點頭,禮畢,轉酒席,張菲看著周鬱,從包裏拿出一個小小禮盒,路岩看了她一眼,她表情平淡,像是這件事沒發生過一樣,又坐了下來。

周鬱心中一驚,完全沒料到張菲這一出,雖極力克製,聲音卻忍不住顫抖“謝謝。”。

張父瞥了路岩一眼,明顯是不開心,周鬱接過禮盒,說“爸爸,咱們一家人都在一起了,這杯酒,我先喝下。”張紹在旁桌,看見周鬱喝了一杯酒,眉頭皺起,隻有幾秒,又喜笑顏開,坐在張父旁邊張阿姨知道張父一副難看的神色都是因為路岩,於是趕緊打圓場道“老張,今天鬱鬱結婚,你這是什麽表情,一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不要壞了氣氛,來來來,吃飯,吃飯”。

張父看著周鬱期待的眼睛,見今天是個喜慶場合,也知道周鬱的不容易,暫時妥協下來,默默不做聲,一家人各有心思的結束了這場婚宴。

張紹橫抱著周鬱進了婚房,周鬱似乎受了莫大委屈一般,眼淚就流了下來,張紹伸手去擦,捧著周鬱的臉,湊近吻了周鬱的眼睛,“我們終於是一家人了,正真的,應該開心才對。”。

雖然張紹和周鬱在張紹出來一個月就想著法子扯了結婚證,其中沒少曲折,周鬱的戶口從張家再次遷到周家二伯那邊,避了和張紹的尷尬關係,才扯了證,陸陸續續,幾個月時間,到今天,成了這個儀式,二人才意識到,如今已經成為了相伴一生的夫妻,張紹慶幸自己辦了這場儀式,也算是宣誓了周鬱從今日起就是張家的人了,是他的鬱鬱了,周鬱握住臉上的手,柔聲說道“一家人,我怕這夢要醒了,張紹。”

“嗯,我在呢,這是真的。”

“張紹。”。

“恩”。張紹連應兩聲,眼睛定定的看著周鬱,年輕時,自己曾受不住身邊的起哄,做了對不起周鬱的事,曾給周鬱留下不美好的回憶,隻怪那時不懂得感情,喜歡周鬱便到處宣揚,自己家裏有一個清秀靚麗的妹妹,將來是要嫁給自己的。

一起喝酒的朋友就說“張紹,你吹牛,我看你這個妹妹對你好像不情不願的,你自己在這裏說來說去,也沒看見你有什麽行動。”

張紹年輕氣盛,一時被激怒了,心虛了起來,不料旁邊有人有火上澆油“張紹你還不會是個處男吧,啊哈哈,你那妹妹怕是親一口都不讓吧,啊哈哈。”

旁邊三五個人笑得誇張,張紹覺得沒有麵子,為了掩飾內心的尷尬,大聲說道“呸,什麽妹妹,就算親妹妹,隻要老子喜歡,也會上。”

“你別隻是說說。”

“對啊,對啊。”

大家成群結隊的不懷好意,其實也隻是聽張紹誇自己的這個後來的妹妹如何如何可愛,又如何如何美麗,卻又從來沒見過,自然是以為張紹吹牛,現在逮著這個好機會,免不了大肆嘲笑一番。

張紹仿佛受了什麽屈辱似得醉醺醺的回到家裏,恰好張父帶著周母去做喝喜酒的時候,強迫了周鬱,周鬱那時哭的隻喊哥哥,要是平時張紹聽見這一聲哥哥,肯定笑的岔氣,但是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他可管不了那麽多,一個勁兒的扯著周鬱的衣服,任周鬱如何求饒也充耳不聞。

周鬱也是沒有料到,她以為張紹頂多拿她逗逗,哪裏想到張紹被氣的連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本身力氣又小,又沒有防範,心裏感覺到了不對勁,忍不住求饒,但張紹像是發了瘋,全完不顧她的撕打。包括手指甲摳的張紹的下顎都出了血,張紹仿佛更加變本加厲了,一陣撕扯,周鬱幾乎就要絕望了,力氣也磨耗盡了,眼淚順著眼角流向耳朵,反抗的手漸漸垂了下去,任由張紹騎在她身上又咬又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