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駱芳洲的夫人,江夢珊不能生育一事,京城裏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第二天,駱府門口來了很多大夫,他們都稱自己免費為江夢珊看病,治不好不要錢。
這是赤果果的在駱府臉上又打了一巴掌,別說江夢珊的身體沒有多大毛病,就是真的有病,她也不能讓這些大夫給她看病。看了,就是落人口實了。
大夫們守在門口不肯走,駱府的人連府都不敢出。一開門出去,那些人就不要命的往裏麵鑽。
江夢珊這才知道她做的事情有多愚蠢,她給駱府帶來了什麽樣的災難。
本來駱老夫人就看不上她,她又做了這樣的事情,駱老夫人幾次要求駱芳洲休了她。駱芳洲都是看在她表哥齊宰相的麵子上,為她求情。
駱老夫人說了,不休她也可以,不過她得盡快懷上孩子,讓謠言不攻自破。否則的話,駱芳洲還是要休了她。
駱芳洲迫於駱老夫人的壓力就答應了,江夢珊憤恨的想等她懷上了孩子,讓那些傳播她不能生育的人自己打自己嘴巴。
相反江夢珊的憋屈,江夢蝶過的還不錯。她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景園閑坐,易涵印回來了,她就跟在易涵印身邊。
隻要不出王府,易涵印去哪裏,她就去哪裏,儼然成了易涵印的小跟班。江夢蝶想,未來幾年時間,她就是這麽輕鬆的做個小跟班也不錯。但夢想和現實之間總是有差距的,很快就讓她知道了這個差距是多麽的厲害。
七月初七,這天是江夢靈的生日。
五年前,江夢靈寫信告訴易涵印,她很快就可以下山了。易涵印和她約定在她及笄之日,就去江府迎娶她。江夢靈也答應了,並讓易涵印去瓊南山接她。
收到江夢靈的回信,易涵印就從京城出發。三月中旬離京,五月初到的瓊南山。他想隻要他到了瓊南山就接到江夢靈,那兩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們回京,也能夠在江夢靈及笄之日迎娶她。
可結果,他在瓊南山下等了半個多月,都沒有等到江夢靈。反而京城傳來消息,江夢靈將要嫁給蒼域太子。
他日夜不停地趕路,但還是晚了一步。在他到京城時,江夢靈已經和蒼域太子回去了。
江夢靈失信於他,說好的及笄之日等他去娶她。結果她用了一招調虎離山之計,成功的把他引開,自己在及笄之前嫁給了蒼域太子。
“啊!”那天他發瘋般的要去追,要去找……
“王爺,雁蘭敬你一杯!”香氣撲鼻而來,一道柔軟的身子落在了他的懷裏,易涵印才猛然回神。
雁蘭和江夢靈長的很像,特別是那微微笑著的樣子。易涵印一時看的癡了,伸手摸在雁蘭的臉上,轉而拿過她手中的酒杯,仰頭喝下。
“王爺你真壞,那是雁蘭的酒,你的酒還在桌子上呢。”雁蘭像條小蟲子一樣,在易涵印的懷裏亂動,動的他一身燥熱。
在身體燥熱的同時,體內的*也在蠢蠢欲動。易涵印運功壓製*帶來的痛苦,依然麵色平靜,看著坐在下麵的五位侍妾道:“今晚本王高興,你們可以說出一個願望,本王都會答應。”
聽到易涵印這話,侍妾們全都振奮起來,七言八語的討論著自己該提什麽願望好。
見侍妾們都可以提要求,雁蘭也不甘示弱道:“王爺,雁蘭也要,要兩個。”
“好!”易涵印是真的高興,想都沒有想的就答應了。
站在他身後,為他倒酒的江夢蝶,見他答應的這麽爽快,也很想和他說:王爺,你也給我一個願望吧。她隻要一個就好,希望他能把玉簪子還給他。
但是這話,江夢蝶是不敢說的。她隻是一個丫鬟而已,和那些女人差別太大。
待侍妾們說完了自己的要求,易涵印摟著雁蘭道:“雁蘭,你的願望是什麽?”
“雁蘭的第一個願望是,希望王爺每天都開開心心的。”雁蘭說完,故意停下來,大膽的在易涵印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易涵印喝了酒,臉有些紅,被女人主動親還是第一次,臉紅的很厲害。不過現在是晚上,月色不明,他臉紅也沒有人看的出來。
“好,本王高興,再讓你多許一個願望。”易涵印大笑著說道,摟著雁蘭的嬌軀更為用力。
雁蘭緊緊的趴在易涵印的懷裏,餘光瞥見其餘五位侍妾們。她們個個臉色不怎麽好看的瞪著她,估計是在嫉妒吧。
哈哈,嫉妒了才好,她們不嫉妒,她還會覺得沒意思呢。
“雁蘭的第二個和第三個願望還沒有想好,等想好了再問王爺要,好不好?”雁蘭做了一個更大膽的動作,手似乎是無意的朝下按了按,正好按到易涵印的敏感處。
易涵印全身一顫,差點把雁蘭給猛推出去。
雁蘭嚇的緊緊抓著易涵印的胳膊,驚慌的問道:“王爺你怎麽了?”
“沒事!”易涵印很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不過也不敢再讓雁蘭在他懷裏亂動了,雙手用力一抓,讓她坐好。
雁蘭剛那一按,可是帶著故意的挑逗。要是一般男人,肯定早就把持不住了。但易涵印不是一般的男人,他不會這麽輕易上了她的**。
接下來的時間裏,雁蘭都在極盡辦法的去試著挑逗他,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若不是雁蘭試出他身下的尺寸,還以為他有什麽難言之隱呢。
“別再亂動了,我身中*,是不可能和別的人有關係的。”易涵印也察覺到了雁蘭今晚的反常,在她又一次無意觸碰下,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
雁蘭聽了這個,先是一楞,然後是裝糊塗道:“王爺,你在說什麽,雁蘭聽不太明白?”
“你早就知道,何必裝糊塗。”易涵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雁蘭輕輕一顫,雙手抓著易涵印的衣服,附在他耳邊道:“王爺你好壞,既然不能滿足雁蘭,為何又要挑逗雁蘭?”
“是你先挑逗我的。”易涵印嗬嗬笑著,低頭喝了一口酒,身上的燥熱更重。
這一幕在外人看來,是太曖昧了。江夢蝶都不敢看,眼睛一直盯著別處,有幾次都忘記給易涵印倒酒。
五個侍妾看到雁蘭和易涵印摟抱的這麽親密,彼此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裏看到了苦澀。每年的七月初七,她們五個都會陪易涵印一起喝酒吃飯。
在以往的時候,易涵印對她們五個人都很寵愛,是雨露均占的寵愛。但是自從雁蘭來了之後,她一個人幾乎霸占了易涵印。一整個晚上,她都膩在易涵印的懷裏,把她們五個人的恩寵都給搶盡了。
她們五個又是嫉妒,又是恨,很想對雁蘭做點什麽。可她們想到易涵印的懲罰,又退縮了。
冬靈怨毒的瞪著雁蘭的背影,她不過是長的更像那個畫中女子而已。若是有一天那個畫中女子回來了,她也就會和她們一樣,不受寵愛了。這樣想,冬靈才覺得心裏舒服一些。
彎月快到頭頂,易涵印才讓她們下去。雁蘭和侍妾們都走了,江夢蝶也想走。但她還不能走,這一堆殘局還要等著她來收拾呢。
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易涵印居然會這麽高興,把雁蘭和侍妾們都叫到景園來吃飯。他們是吃喝的高興了,可惜她現在還餓著肚子呢。
“你困了,先回去休息吧,這裏交給我就行了。”看江夢蝶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寄剪笑著說道。
江夢蝶擺擺手,“沒關係,兩個人幹活比較快。”
“刀奴,刀奴……”屋裏的易涵印突然叫了起來,江夢蝶眉頭一皺,不大想去。
他喝醉了,不好好睡覺,喊她幹什麽啊。
“快去吧。”寄剪知道江夢蝶不想去,推著她道:“等王爺睡了,你就可以回去了。”
江夢蝶不情不願的去了,進屋看到易涵印已經坐起來了。不知道他是喝醉了,還是怎麽的,突然又倒了下去。
“王爺,你有什麽吩咐嗎?”江夢蝶跑過去,看到他眼睛閉著,臉色緋紅,好像是又睡著了。
正要走,易涵印突然伸手抓住她,睜眼道:“不要走!”
江夢蝶回頭看,他看著自己的眼裏都是一種渴望,是讓她留下來的渴望。看他這樣,江夢蝶一下明白過來,他這是又認錯人了。
“王爺,你喝醉了,早點休息吧。”江夢蝶拿手去推他的手,他反而抓的更緊,突然用力一拉,就把江夢蝶給拉到了**,壓在了他的身上。
江夢蝶第一次和他接觸這麽近,嚇的心髒直跳,雙手撐著他的身體,立刻從他的身上離開。即使她從他的身上離開,但是她的手還被他拉著。無論她怎麽掙紮,他就是不放手。
“靈兒,你不要走。今天是你的生日,十五歲的生日,我為你準備了許多禮物,準備送給你……”
易涵印喝醉了,再次把她認作是了姐姐。聽著他說他為姐姐做的一切,江夢蝶被感動到了。要是有一個男人這樣對她,她肯定舍不得離開這樣的男人。
這時她發現,她和易涵印一樣可憐,都是被拋棄的人。
隻是拋棄她的那個人,她不愛了。而拋棄易涵印的人,他還深深愛著,所以他比自己痛苦。
“靈兒,靈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易涵印很是激動,突然從**坐起來,再次用力,把江夢蝶拉到懷裏,傾身吻下。
“不,不要……”江夢蝶掙紮著,身體扭動著,想要掙開他的束縛。卻不知道她越是扭動的厲害,越是能激發易涵印的渴望。
這一刻,易涵印完全把江夢蝶當成了江夢靈,把她壓在身下,剝去她的衣服,對她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愛。
無助,難過,絕望吞噬了江夢蝶的心,她淚眼無神的看著頭頂的蚊帳。
在姐姐的生日,七月初七這天,她失去了作為女人最為寶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