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繁星剛吃完早飯收拾完了行李,看一眼房間,心裏自然有很多的不舍,可更多的是覺得應該放下,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行李箱都搬好了。

牧晨曦看她站在門口戀戀不舍的樣子,心疼,“要不,去我那住?”

“不了,你那沒隱私,老被記者拍,不舒服。”

“住在公司也不舒服!你就在辦公室裏打地鋪,這多難受!”

“沒關係,現在至少比當初被冷墨初拋棄要好一萬倍了。”

葉繁星看上去狀態極好,好似一晚上過去什麽都想通了。

牧晨曦放心了,正準備關門離開。

葉繁星的手機響起,她沒接,任憑手機響著。

“怕是二爺的電話吧?”牧晨曦問。

葉繁星嗯了一聲。

“不接一下嗎?”

“不了,別又是謝薇,氣都氣死。”

“也對,有道理,算了,不理了吧!”

“嗯。”

簡喬說:“還是接一下吧,總覺得有點可惜,畢竟二爺當初是真的很喜歡你,我都看著羨慕。這樣的老公太難找了。”

“出軌隻有0次和無數次,星星是做不到跟別人分享老公的。”牧晨曦說。

走出門又碰到了隔壁的奇葩鄰居。

鄰居走上來就是一陣屁啦啪啦,“上次的水費物業那邊說根本就沒交!小姑娘你不能這樣子的啦!偷了人家的水還撒謊說給我們交了水費!”

是個胖胖的女人,麵相很不好,斜眼瞪著葉繁星。

葉繁星真是服氣了,這到底是什麽奇葩鄰居!

“如果我沒記錯,上次我朋友已經給了一萬的支票!而你那的水費,從你裝修到入住,六七年,總共就產生了30頓水一百塊錢吧!你們天天懷疑別人偷你家水,就真指著這一百塊錢發家致富嗎?”

“你話不能說的那麽難聽!你朋友給的一萬塊那是他願意給的!這是賠償!你用了水,就是用了!居然還不承認!我們以後可是要裝監控在門口了!”那胖女人說。

“裝,趕緊裝!不裝監控你都是孫子!”

“你怎麽這個樣子!你們兩個是她朋友啊!評評理啊!哪有偷別人家水還理直氣壯的!雖然錢不多,那也不該偷啊!我們又不是不讓你用,你們裝修沒水,你用你得跟我們說啊!”胖女人又說。

牧晨曦都服氣了,這隔壁鄰居是個什麽品種啊!

牧晨曦也跟著說:“我是聽明白了!你說我們家姐妹用你家水用了一百塊!我姐妹說,你們從裝修到入住總共就產生了一百塊水費,而且都六七年了!六七年,你們家一共用了30頓水這也能賴別人頭上!”

“我們沒有住人呀!我們房子很多,又不住這裏!我們放在這裏空的!就過年回來住幾天!怎麽會有那麽多水!”

“敢情你的意思,你回來住的這幾天你們不用水啊?六七年了大姐!一共才30頓水你都能賴鄰居頭上!你們家那麽多房子,都是靠賴鄰居交水費買的嗎?”

胖鄰居顯然也不認識牧晨曦這個大明星,就覺得這個男人說話怎麽那麽難聽!

氣得麵色通紅,整個身子看著跟吹了氣的氣球似的要炸了。

牧晨曦說完,簡喬也跟著說:“不是給你一萬塊了嗎!怎麽還要賴這一百塊!活這麽大,也算是什麽人都見識了!”

葉繁星感覺自己都沒那麽激動,反而是牧晨曦和簡喬跟那個胖鄰居吵起來了。

看著她們兩個擋在自己身前跟鄰居激動地理論,她心裏覺得暖暖的。

看,也可以不要男人的嘛!有好朋友就好了吧。

女鄰居氣炸了,胖胖的身子跑回去拉了自己老公過來一塊吵,這個老公很瘦,卻跟鄰居一樣的刻薄,隻字不提冷墨初給的一萬支票。

男鄰居還說:“我們以後可是要裝監控了!是誰偷的水一目了然!我們就算有錢,也不會白白給別人占便宜,一百塊是小事,我們就是看不慣你們不問自取!那是偷!”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還真是這麽回事!

咋有這麽期盼的鄰居,牧晨曦撩起袖子都要幹架了。

電梯門打開,裏麵走出一個男子,戴著一副黑色墨鏡,手裏還提著一個公文包。

走出來就走到葉繁星等人的眼前,手裏拿著明白。

“我是他們的律師,關於偷水的問題如果有證據可以直接起訴我們,如果沒有證據,那麽很抱歉,你們現在涉嫌誹謗誣陷甚至詐騙我當事人,我們會走正常法律程序維護我們合法權益!等著我的律師函吧!”

是呂溫書來了,手裏的名片金光閃閃的,簡直閃瞎了夫妻倆的眼。

這可是真律師啊!

夫妻倆麵麵相覷。

這小姑娘什麽來頭啊!還有大律師在身邊!

男鄰居立馬笑嗬嗬地說:“就一百塊錢的事,小事!這是小事啊,哪有那麽嚴重!說清楚了就好了嘛!”

“對你們是小事,對我當事人卻造成名譽損害!要麽道歉,要麽等著律師函。”呂溫書說。

兩夫妻互相看了許久,捉摸著要不要道歉。

女鄰居把自己老公拉到一旁說:“才一百塊錢的水費,他們還能花錢起訴我們,我才不信呢!”

“算了算了,我們不是拿到一萬塊錢了嗎!別糾結這一百塊錢了!”男鄰居立馬拉著自己老婆過來,給他們道歉。

“那個……可能是我們搞錯了!這可真不好意思!你看鄰裏鄰居的吵起來多難看呀!小事情,算了,算了吧!”男鄰居嗬嗬笑著說。

那女鄰居一臉的不甘願,站在自己老公沒有說話,眼睛斜睨著葉繁星。

這女人男人可真多,上回來了,這回又換了一個!隨便哪個還都願意給她解決問題!

說完男鄰居立馬拉著自己老婆走,跑回房間關上了門。

“什麽人呀!老呂,起訴他們!一定要起訴!天天惦記著鄰居那點錢!還有那什麽給的一萬塊錢也給我拿回來!什麽玩意兒啊!”牧晨曦不痛快地說。

葉繁星說:“算了吧,都是鄰居不用鬧那麽難看。”

“現在不是鄰居了你都要搬走了!這種人就該有人來收拾!”

葉繁星可沒心情去收拾這些懶爛人,跟垃圾人沒必要計較,遠離就好,就好比一條狗咬你一口,你總不能也咬回去。

呂溫書問:“要起訴嗎?隨時都可以。”

“不用了!呂律師每天這麽忙,不用為了這點小事操心。對了,呂律師怎麽來這裏,還知道我住這?”葉繁星問。

“對了,我是來找你的,臨克給我打電話我剛好在附近,所以來看看,他讓你回個電話!有重要的事!”呂溫書剛好在平川大學附近處理一起校園欺--淩事件,接到冷臨克的電話,自然要先過來找葉繁星。

葉繁星有些意外,“嗯,知道了。”

“你這是,要搬家?”呂溫書見他們每人都拿著行李箱和背包,明顯是要搬走,不像去旅遊。

看來呂溫書不知道她離婚的事。

葉繁星說:“嗯,搬家。”

呂溫書總覺得怪怪的,但又不想多問,“你給臨克回個電話。”

“我一會兒回。”

“他交代了,我看著你回。不然我替你打這個電話。”

“……”律師就是嚴謹得讓人無法反駁。

牧晨曦給葉繁星拋眼色,也示意她快打電話,看看二爺說什麽。

被三個人盯著,葉繁星是不打都不行。

電話打過去,對方幾乎是秒接。

那一頭的聲音是熟悉的低沉,“謝喆的妻子在晴空會所,他把人賣給高利貸。”

葉繁星心裏狠狠咯噔,“晴空會所,是南田路那家嗎?”

“對,離你學校很近。”

“我知道了,我現在過去!”葉繁星剛準備掛掉電話,猛然又想起自己都和他離婚了。

她此刻電話裏跟他說話卻覺得兩人關係很正常。

不然謝喆的事,他何必去插手。

葉繁星還沒掛完電話,匆匆走進電梯說:“謝謝。”

那一頭電話沒有說話,電話直接掐斷了。

電梯還沒關上,牧晨曦攔住問:“哪裏去?這些行李呢?”

“先放下!我有事!”葉繁星關上電梯門,離開了。

剩下牧晨曦,簡喬和呂溫書一陣莫名其妙。

牧晨曦問呂溫書,“這是……找冷二爺去了?”

“不清楚。”

“應該是吧!”簡喬說:“估計兩人和好了吧!不然繁星怎麽又不搬家了!”

“有點道理,哎呀算了,反正我也搞不清楚!劇組那邊催死我了,我也得忙去!喬喬你沒事嗎?”

“我有啊,我要回公司。”簡喬說。

“行,我先送你回去!老呂,你也忙去吧!”

呂溫書說:“不知道他們去晴空會所做什麽,反正也近,我也去看看吧。對了牧先生,上次給你處理詐騙事件,我的律師費你還沒有給。服務費一般是總金額的三個點。”

“????”牧晨曦說:“繁星沒說要服務費啊!我以為不用給了!那是要給的,有沒有友情價啊?”

“葉繁星說沒有服務費?那算了吧,應該是臨克的意思,那可能沒有吧。算了。”呂溫書說:“友情價就免費吧。”

“????”這回輪到簡喬嗔目結舌了。

那名片她也看見了,他們都說姓呂,那自然就是鼎鼎大名名嘴呂溫書了!

葉繁星說沒有服務費就直接免費了??

600億的三個點!那可不是小數目啊!居然直接免了!

牧晨曦哪裏好意思,“不行不行,我還是得給!不能讓你白白幫忙!”

“不礙事,我找臨克要就行。他說免費那自然是免費的。”

“現在不一樣了,二爺跟繁星離婚了,肯定也不會免費了!”

呂溫書顯然不知道這事,很是詫異,“離婚了!我沒接到消息讓我起草離婚協議書!”

“直接領的離婚證!”

“財產分配都明確了,就直接領了離婚證?”

“財產方麵我們星星沒要什麽,所以也沒什麽好分配的。”

“冷臨克真的有很多錢,她什麽也不要就離婚?”

“很多嗎?離婚前,冷二爺沒有接受大少爺的業務,錢也不多吧!”

呂溫書嗤笑了一聲,似乎在嘲笑牧晨曦的無知,顯然也不想多說,“沒事了,你的服務費我還是跟臨克要,十幾億服務費而已,他給的起,不會賴賬。”

十幾億服務費而已??

牧晨曦和簡喬雷劈在那裏,覺得自己好沒見識,還沒見過世麵啊!

現在的有錢人到底是什麽標準啊?

她跟簡喬這樣的都屬於掙紮在溫飽線了吧!

葉繁星那種都得是貧困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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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繁星的確很意外,冷臨克居然打電話跟她說謝喆的事情,這事她是上心了的,因為謝喆是市長夫人的弟弟,市長夫人的死她一直耿耿於懷。

剛好她的公司總監梁夏清又是謝喆的妻子。

上次謝喆已經再三保證不會再賭,結果還是去賭了。

現在沒有市長一家護著,梁夏清被賣給高利貸,高利貸自然會讓梁夏清直接去坐-t-台還錢。

此時此刻的梁夏清被自己老公再次出賣,怕是絕望到極點了。

葉繁星是開著冷臨克送的那輛原本屬於自己的跑車,到了會所門口,就有保安攔住她。

“這位女士請留步,現在不是營業時間,你不能進!”

“馬上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女士,現在不是營業時間!請您回去!”

葉繁星沒心情跟他多說,直接一巴掌拍過去,把人的腦袋直接拍門上,那人愕然地盯著葉繁星,暈倒在地之前還在想自己到底經曆了什麽。

怎麽被一個女人一巴掌拍暈了!

的確還不是營業時間,但是裏麵卻很熱鬧。

會所大堂裏有個水池,是溫泉池,裏麵男男女女都有。

葉繁星一眼就看到了,梁夏清被兩個人男人扣在水裏,她拚命掙紮,可無奈力氣太小敵不過,她被嗆得拚命咳嗽。

結果無論水裏的,還是岸上的人都在哈哈大笑。

梁夏清平時在公司那麽高傲的一個人,現在卻被這些賤--人如此欺負!

葉繁星氣得胸腔都要炸裂了。

“都給我住手!!”一聲怒吼。

吸引了所有的人目光。

看到來人,還有人說:“哇!這個女人漂亮!可比平川的那幾個大學生好看!”

“這是來救人的嗎?喂,認識那個女人啊?”

是水裏的謝喆被抓了頭發還被人拍打著臉頰。

謝喆忙不迭地說:“我認識認識,可是不熟啊!”

“不熟啊?那這女人來幹什麽!”

是上次欺負梁夏清的其中一個胖子,什麽都沒--穿,走過來,那大肚子晃**晃**。

晃得葉繁星一陣惡心。

她大步走過來,卻有幾個保鏢擋在她跟前,不讓她再上前一步。

那胖子從保鏢身後走過來,“小妞,知道這裏什麽地方,嗯?”

“放了他們夫妻。”

那胖子好似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你說放了就放了?他們欠了多少錢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也不管他們欠了多少,把人放了。”

“哈哈哈!你是來搞笑的嗎?你居然來使喚爺爺我?”那胖子一笑,所有人都跟著笑了,似乎在嘲笑葉繁星的不自量力。

“趁老子沒改變主意!馬上滾!你們別停啊!都繼續!”

胖子說完,池子裏的人又開始折--磨梁夏清,其他人也當葉繁星隻是個插曲,繼續玩樂。

“啪”結果誰都沒料到。

葉繁星隨手抓了個酒瓶,啪一聲,拍在了那胖子的腦門上,胖子臉上都是血。

瞬間,大家都炸開了。

“把這賤人給我抓起來!”胖子被人扶著,怒吼起來。

保鏢們紛紛上前,葉繁星卻輕鬆躲開,一腳一個踢到了水裏。

場麵一度陷入混亂。

“梁總監!手給我!!”葉繁星打完了保鏢趴到水池去拉梁夏清。

梁夏清滿身的狼狽,立馬伸手,還沒拉住葉繁星。

有人上來直接一腳把葉繁星踹進了水裏。

剛進水中,上麵的幾個人就跳下來,把她一前一後地扣住,腦袋摁在水中。

因為被人偷襲,又在水中使不出力氣,一時間葉繁星完全反抗不了,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惡心的水。

“媽的!這女人真厲害,把十幾個哥們都給踢水裏了!身手好的不得了啊!”

“抓緊了,別讓她跑!我還在奇怪上回在這夫妻倆家裏怎麽被人打暈的,看來就是這女人了!新仇舊恨一起來!把她衣服給我剝了!讓大夥兒好好欣賞!”

被酒瓶砸了一腦袋的胖子氣急敗壞。

“繁星!繁星!!你們放了她!有什麽衝我來!放了她!”梁夏清上前就去咬抓她那人的手臂。

幾個保鏢直接把她推開,梁夏清又被人摁住,隻能在那撕心裂肺地喊。

葉繁星感覺眼前一陣陣的暈,水嗆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了。

可她居然一點不害怕,既然是冷臨克叫她來的,他也一定會來的吧……

“砰砰砰!”原本就嘈雜的會所裏傳來了一陣陣的槍聲。

“放開她!立刻馬上!!”那聲音滿是怒意,好似水裏的人再不放開,整個會所的人都要陪葬了。

下意識的,水裏的保鏢放開葉繁星。

“砰砰!”可還是沒逃過被子彈打穿的命運。

兩人碰過葉繁星的手臂直接被子彈打穿。

隻聽得一陣慘叫,溫泉池的水瞬間被鮮紅的血染紅。

葉繁星隻感覺身子一重,她被人從水裏撈了出來,沒等她站穩,一件黑色的外套像似從天而降直接蓋在她的身上。

她睜開眼看到那雙滿是焦慮的眼。

突然,她就想笑。

看,真的猜對了。

他果然來了,來的那麽及時。

見她還笑得出來,他皺眉聲音冰冷,“你就不能等我一起進!”

“我不知道你要來啊……”她也隻是賭他會來,沒有確定。

他怒瞪她,又看向傷害她的人,“可惡!居然敢碰她!”

一腳把被他手下製服的人踹進了水池中。

冷臨克身後來的雖然是黑衣保鏢,可一個個身手極好,反應迅速,力氣大得驚人,同樣是大塊頭保鏢在冷臨克的手下麵前就跟小雞碰到了老鷹,半點反抗能力都沒。

葉繁星在他懷裏看著他的怒容,他臉上的焦慮是那麽真實。

莫名的想伸手摸摸,是不是她又做夢了?

還沒碰到他的臉,冷臨克抓住她的手腕,低頭看著她,“傷哪了嗎?”

她一愣,說:“沒有傷,就是喝了幾口髒水,惡心得想吐。”

看著那池子,衣--不--蔽--體的男女都在水中,在這之前他們在裏麵做什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怒火蔓延在胸腔。

“這些該死的東西!”冷臨克指著水池下還沒上來的人,還有一些是剛被丟下去的,“馬上給我喝這池子裏的水!”

梁夏清和謝喆已經被人拉了上來。

呂溫書是跟著冷臨克一塊進來的,拿了旁邊幹淨的浴巾給謝喆和梁夏清。

謝喆倒是認出冷臨克了,跟著自己的市長姐夫他還是見過的,梁夏清也知道冷臨克,在葉氏集團見過。

冷臨克一聲令下,站在岸上的保鏢直接把手裏的槍直直對著水池裏的人。

那些人哪裏敢不聽話,馬山低頭喝水。

欺負梁夏清的那幾個胖子比較聰明,在水裏憋著氣也不喝,這水還染了血都是腥味,怎麽喝啊!惡心死了!

自作聰明的後果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看來你們三個不會喝水,下去幫忙。”

冷臨克說完,兩個保鏢下去,直接摁住他們三的腦袋,迫使他們喝。

三個胖子喝得都快在水裏飄起來了。

其餘的人一見哪裏敢使小聰明,立馬低頭喝著滿是血腥味還有那一股子騷--味的髒水,還有人邊喝一邊直接吐了。

林升也已經進來了,見狀,搬了椅子過來到冷臨克身後。

冷臨克坐下,抱著葉繁星很是淡然地欣賞。

那些吐出來的水又被重新喝了進去。

還有之前在岸上拍視頻的,自然也有人拍到了葉繁星被摁在水裏的畫麵。

冷臨克更是下令,所有手機全部沉水裏。

順便還把岸上的人都丟了下去一塊喝水。

場麵一度很壯觀。

會所裏原本隻是圍觀的人嚇得哪裏敢動手機,都隻是乖乖低頭不敢吭聲。

這可是蘄州城的沙家三兄弟!

蘄州城的首富!

這到底是哪位啊!怎的如此霸氣凶殘!

葉繁星也隻是呆呆看著冷臨克,她知道冷臨克不是什麽好人,特別是對別人他一向冷漠的很。

可這次卻為了他一直覺得不相幹的人主動給她打電話告訴她,甚至也跟著來救人。

為什麽?

“住手!都快住手!!”

是會所的經理來了,聽說蘄州城的首富三兄弟被虐了,他哪裏承擔起責任!

一來就看到那個抱著女人的霸氣男子,不用問也知道他是做主的。

再看一眼滿水池的人都在喝髒水。

經理真是急死了。

“這可是蘄州城的沙家三兄弟!你們這是幹什麽!還不快把人放了!”

冷臨克根本連話都不屑說,是林升上前,看一眼他的胸--牌,“王經理,這三兄弟欺負人欺負到我家太太頭上了,我們爺正在處理,有什麽話等處理完了再說。”

“處理什麽呀!沒聽我說嗎!人家是沙家三兄弟!背景在京都城!”王經理急死了。

“哦,知道了,我會轉告。”

“????會出大事的!惹上這三兄弟,我們會所肯定要關門!上頭不會讓我們再開下去!”

冷臨克很淡然地問:“這會所老板是誰。”

“我們老板說出來嚇死你們這些刁民!居然敢來我們這鬧事!我們老板可是冷家大少爺冷總!”王經理很驕傲地說。

葉繁星被抱著緩過神了,想坐起來,冷臨克也任憑她坐起,隻是她想站起身,他就沒讓,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

也不管她身上都濕--t-透--了。

她擰眉,他卻聽到那經理說老板是冷昂的時候眸子眯起。

冷昂的產業現在他正在交接中,這麽說來,這會所還是他的了。

林升聽到也知道了,這麽說來,現在這會所是二爺的產業。

“你確定這會所現在還是冷家大少爺的?”林升很是得意地問。

“十二點之後產業交接就屬於冷家二少爺了!鐵麵冷閻王冷二爺!你們怕了嗎!”王經理似乎覺得自己老板是冷二爺更加有麵子,連聲音都大了些。

葉繁星看向那王經理得意洋洋的樣子,莫名的忍不住唇角揚了揚。

“怕了。”冷臨克說。

葉繁星一愣,看眼前的男子。

“所以還不快放了沙家三兄弟!”王經理理直氣壯地吼。

一旁的呂溫書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瞧吧,冷家大少爺的產業被冷二爺接受,連底下的人都歡欣鼓舞的。這冷家大少爺混的真是不行。

冷臨克不知道拿來的心情,逗弄王經理,“這三胖欺負你們老板娘該怎麽處理。”

三胖?

這會兒直接取了名字了!

緩過神來的梁夏清抓著浴巾有些愕然地看葉繁星,老板娘指的是她嗎?

葉繁星卻皺了皺眉頭。

“那肯定不能放過!”

“不是蘄州首富麽,不能放過?”

“肯定不能!”

“那行,三胖交給你處理,我們走。”冷臨克抱起葉繁星起身走。

葉繁星想掙紮,冷臨克冰冷的眼神警告地看了她。

本能的,她不太敢動了。

冷臨克抱著卻直接走進電梯,上了樓。

身後的保鏢立馬跟上。

林升又立馬叫了幾個服務員跟上去服務。

王經理簡直愕然,什麽情況?

林升走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不明白?我們爺就是這裏的老板,懷裏那位就是老板娘!”

王經理是嗔目結舌,嘴巴張得極大。

這裏的老板,冷二爺???

這會兒連腿都軟了下來。

他,他不知道啊!

“冷二爺?”王經理不確定地問。

“你說呢?”

“我說是吧……”不然也沒這個氣場啊!

“安頓好那兩位!”林升又交代安頓好梁夏清和謝喆。

梁夏清夫婦雖然不知道什麽情況,可清楚自己這回是得救了。

謝喆喜極而泣地拉住梁夏清,“清清,你沒事太好了!你有這麽厲害的朋友你怎麽不早告訴我啊……”

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梁夏清狠狠的把自己的手抽了開來,跟著王經理安排的人走開。

謝喆自然忙不迭地跟上,現在梁夏清有人護著,他還不得跟著。

呂溫書實在是看得好奇,走過來問林升,“聽牧晨曦說,他們離婚了?這到底離沒離?”

林升是個人精,哪些話能說哪些不能說,他清楚的很。

“這種私事,我一個做助理的哪裏會知道!您得問二爺去!”

“這會兒我也不方便去問!你總知道得比別人多!”

“呂律師,我也不清楚啊,我也隻是聽說離婚了。”

“聽說?你聽誰說!”

“謝總監!”

“那看來是真的,為什麽離婚?”呂溫書問。

“您也不是愛八卦的人,為什麽總問二爺的私事呢?你自個兒問不就行了!”

“哎你這人精,跟你說了半天,你倒是一句有用的也沒說!”

冷臨克把葉繁星放到了會所裏的精致包--房,門口服務生來敲門,是已經帶了幹淨的衣服來。

冷臨額看把她一放下,說:“我還有事,接下來的事你自己處理吧,我的人留下你隨時拿去用。”

他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走開了。

她下意識的伸手還沒拉住他的手,她又縮回了手,隻是嗯了一聲。

她說:“謝謝了。”

冷臨克開門的手頓了片刻,走回來,又盯著她,“在你眼裏我們之間的關係是用謝謝就夠了。”

“????”不然讓她說什麽?

葉繁星沒有說話,可臉上的困惑讓他看著很是糟心。

不管房子裏還有人在場。

冷臨克俯身捏住她的臉頰,“我真是不明白,特意打電話給你管這閑事做什麽!反正在你眼裏,我也不過是個外人!”

她咬了咬嘴唇說:“您弄---t疼--我了。”

他微怔,氣得俯身一口咬住她的唇,狠狠的,幾乎把她的唇咬出了血,帶著懲罰似的,又狠狠--舔--掉。

此時此刻的她精致的妝容早被水暈染開了,這會兒她的臉跟個女鬼似的吧。

他也下的去口。

“有沒有覺得更疼?”他離開她的唇,帶著嘲諷似的問。

“有。”她說。

“疼就對了!你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