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遠深放心不下白夕瑤,一直不肯上H城安排回華國的包機。

選秀比賽後天就是總決賽了,白夕瑤聽說墨遠深不肯回去,隻好讓白小年給她安排一張票。

白小年想到媽媽又想丟下他偷跑回去,也給自己安排了一張票。

所以,墨遠深和白夕瑤,徐芝芝和仲若璽,再加上一個白小年,五個人一起回了H國。

就剩白小周和白小天兩個人留在了H城。

白小天因為給媽媽吃的藥效果不錯,決定到實驗室寫結論報告,沒空回去。

而白小周是純粹的不太想見到墨遠深。

六個商務艙的飛機,除了他們五個,居然還有一個沈星辰。

墨遠深看見沈星辰的時候,有些愣,他轉過頭看了看白夕瑤的表情。

沈星辰一看見白夕瑤,那張嘴似乎就不太停得下來。

“夕瑤,太巧了,你也要回淺海嗎?”

白夕瑤雖然不想理他,但是禮貌還是讓她回了一下沈星辰:“是的,好巧。”

“一點也不巧,我是加了錢才來商務艙的。”沈星辰指了指白小年,“就是你兒子,讓我多交了三千H幣。”

“你自己願意當大怨種,可不能怪我。”白小年撅了撅嘴。

“哇,這位美女是誰!”沈星辰看見徐芝芝,眼睛突然放了光。

仲若璽臉一黑:“我老婆。”

“原來是仲助理的老婆啊,也好漂亮。”

“你能不能閉嘴了,沈叔叔,你真的好吵。”白小年昨晚想到要回華國了,興奮的一夜沒怎麽好好睡。

想著上了飛機好好睡一下,卻忘記了自己答應了沈星辰坐商務艙的BUG。

“好,下了飛機我帶你去玩啊。”沈星辰走到白小年麵前,捏了捏他的臉。

白小年快氣死了。

早知道就不收這家夥的三千塊了!

白夕瑤一上飛機很快也睡著了。

墨遠深坐在白夕瑤的隔壁,他倒是沒什麽困意。

好不容易有一個能一直看著白夕瑤的機會,他怎麽可能就此輕易浪費。

飛機在飛行過程中有點顛簸,墨遠深見白夕瑤在睡夢中眉頭皺的緊緊的,有點擔心。

空乘服務的時間,又叮囑空乘人員不要叫醒她。

隻是把她叫了一杯橙汁。

白夕瑤的身體條件,現在已經經不起任何折騰了。

終於,飛機到了淺海。

淺海這會兒春末夏初,空氣有點悶熱,李威的車早就等在機場了。

一上車墨遠深就讓李威把空調的溫度開高一點。

白夕瑤現在不能著涼。

李威驚訝之餘還是照做了。

誰能想到自己老板就去一趟H城不僅把前妻帶回來了,還把兒子帶回來了?

車上。

墨遠深問白小年:“小年,這次回來打算去哪裏住?”

“老房子吧。”白夕瑤說。

白小年興奮地喊:“墨宅!”

兩母子幾乎是異口同聲,墨遠深卻裝作沒有聽見白夕瑤的意見:“好的,向墨宅出發!”

“我要回老房子。”

“你們兩個住那裏我不放心。駱嫂很想你了,之前天天跟我念叨你,我真的有點煩了,沒別的意思,你睡你原來的房間。”

“哪有離婚了還和前夫住一起的道理。”白夕瑤的一句話,突然讓車裏空氣又凝固了。

徐芝芝吞了吞口水:“夕瑤啊,我也覺得住墨宅好,你現在身子需要照顧,讓駱嫂多給你做幾道湯補補,我估計回公司還要忙總決賽的事情,這幾天不在,估計桃子一個人都焦頭爛額了……”

徐芝芝拿出了一個實在令人無法拒絕的理由,白夕瑤也覺得不好再拒絕了。

一回到墨宅,駱嫂還覺得自己是眼花了。

直到白夕瑤叫了她一聲,駱嫂的眼眶突然就紅了。

“夕瑤回來了,我給你燉了酒雞湯,特別安胎,好好補補。”

“駱嫂,你怎麽了,看見我還哭了?”

“你不知道鄭煦溪前段時間……”駱嫂剛想告狀,卻被墨遠深一眼瞪了回去。

鄭煦溪……來墨宅了?

白夕瑤突然覺得這個房子不是很想待著,這是看著白小年的表情,又不知道怎麽跟他提。

還好她房間的一切都沒有被動過。

白夕瑤剛想倒時差休息一會兒,手機就響了。

是南狄。

“夕瑤姐,你回來了嗎,我們現在在墨氏集團附近的西餐廳,賽前聚餐,你來不來呀?”

不一會兒,又響了,是kong。

“總決賽就要開始了,我把四個家夥都送進了總決賽,要不要請我吃飯?”

白夕瑤剛想回複,沒想到手機又響了。

是桃子。

“四個男生的服道都準備好了,還有妝容需要定稿,我在公司,什麽時候來看看?”

這些人,都是怎麽知道她回國的消息的?

她連屁股都還沒坐熱。

她正想睡一會,沒想到管家又來敲門,說爺爺來了。

白夕瑤又隻好把剛脫下的衣服穿了起來。

一下樓,就看見爺爺和藹慈祥地坐在客廳中央。

他一聽說自己孫媳婦回來了,還住的墨宅,自己家實在是坐不住了,趕忙就叫司機將他送過來。

他不僅想白夕瑤,更想自己的的大孫兒。

白小年在飛機上睡了一路,倒沒有時差問題,一見到大爺爺就撲上去。

“大爺爺,我好想你啊。”

“大爺爺也想你,來來來,看大爺爺給你買什麽……”墨世遠連忙叫一旁的管家將自己帶來的甜品拿了出來,“我讓戈登大廚做的甜點,據說在外麵要兩千多塊一枚的小蛋糕,你快嚐嚐。”

白小年早就聽說了戈登的名字,隻是不僅餐廳位置難定,連廚師都調查不到任何聯係方式。

白小年趕緊嚐了嚐,這一嚐不要緊,嚐了更加堅定他要見戈登的想法了。

這可是源源不斷的錢啊……

白夕瑤看著眼前的兒子,隻覺得他的眼神現在都變成了鈔票色。

“夕瑤。”墨世遠看向白夕瑤,“要和遠深複合了麽?”

白夕瑤搖了搖頭:“爺爺,就是朋友。”

白小年察言觀色,見大爺爺馬上就要風雲大變,趕緊道:“大爺爺,你在哪兒聯係上戈登的啊,可以把他的聯係方式給我嗎?我想請他到我們H Hotel的餐廳駐一段時間。”

墨世遠似乎不想聽白小年的轉移話題,繼續道:“夕瑤,墨遠深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了,你跟爺爺說,爺爺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