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遠深!”仲若璽大喊了一聲墨遠深的名字,墨遠深這才回過神來。
“剛剛我怎麽看見沈星辰了?”仲若璽問,“他也來報名育兒班?”
“是。”
“他以什麽名義?”仲若璽覺得非常好奇。
“他……他以白夕瑤的丈夫的名義。”
“什麽?”
仲若璽吃驚的手中抓著方向盤都停下來了。
“喂喂,看路。”墨遠深沒被白夕瑤氣死,差點就要被仲若璽害死。
“所以,墨遠深,白夕瑤已經和沈星辰領證了?”
“徐芝芝沒和你說?”
“沒。”仲若璽搖了搖頭。
“你說這個女人,讓自己兒子毀了我的婚禮,然後和別人結婚了,你說她到底什麽意思?”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兩個人向來做事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仲若璽實話實說。
突然,仲若璽手機裏收到一個短信。
仲若璽的手機連著車載藍牙,墨遠深抬了抬眼皮,看見發短信過來的竟然是白夕瑤。
“幫我問一下撫養權的轉讓手續。”
仲若璽覺得讓墨遠深看見這條消息有點尷尬,想把藍牙斷開,墨遠深卻搶先他一步道:“不用問,明天早上我讓律師和她聯係。”
“……”
“怎麽?不說話?”墨遠深見仲若璽遲遲不回自己,“難道你辦的不是那幾個孩子的撫養權?”
“是。但是……”
“你最近說話總是支支吾吾的,像個娘們。”
“白夕瑤希望可以給你撫養權,但是想留探視權。”
“當然啊,我會給她。”墨遠深聳了聳肩,“婚禮我辦了,但是給她毀了,我和白夕瑤的賭局裏,現在我是贏家,所以贏家高興,她有什麽要求都可以提,我會滿足她。”
“地咚——”
車載藍牙再次響起,又是白夕瑤的短信。
“幫我買五張下周飛H國的機票,我和三個孩子加上……沈星辰。”
墨遠深看見沈星辰的名字,心裏的醋意馬上就來了。
“你看看,白夕瑤這到底是做什麽,要帶別的男人回家,這不是跟我對著幹嘛。”
“她帶自己老公回家,有什麽問題?”
“才剛生完小孩,為什麽月子都沒做,這周的育兒課沈星辰難道不上了?憑什麽他交兩千塊的不用上,我交一萬八就得每節課都到?”墨遠深越想越不公平,看著車窗外的倒影,看見窗外摩天大樓的電視牆上突然看見鄭煦溪的廣告。
“這是?”
仲若璽瞟了一眼:“哦,我有聽說,據說是因為婚禮賺足了流量,所以她簽約了這個地產商的廣告,說是鄭氏加上墨氏強強聯手的地產,昨天一開盤就銷售一空。”
“她給別人地產代言?自己用墨氏的名氣去給這種三流地產公司做擔保?”
墨遠深覺得這件事有點嚴重,準備谘詢一下公司的法律部。
剛準備打電話過去就發現自己已經到家了。
墨遠深剛進家門,就被從後院出來的花匠師震驚了,這四五個花匠師手裏都抱著鬱金香花苗,到底是什麽意思?
墨遠深到後院一看,發現自己前不久叫工人栽滿的鬱金香在突然都被挖空了。
工人們正在往挖好的坑洞裏填下玫瑰種子。
這讓墨遠深心裏更不爽了:“誰讓你自作主張把鬱金香全挖了?”
“不是你希望我找點事情做?不是你覺得我一個人在家太無聊?我想著給花園改造改造,免得你總是看著這片長都沒長出來的鬱金香……睹物思人。”鄭煦溪雙手環抱著自己,顯然對眼前這片玫瑰種子海特別滿意。
睹物思人。
白夕瑤還沒等到這片鬱金香盛開,就已經嫁人了。
“白夕瑤結婚了。”
“哦?”鄭煦溪似乎聽見了一個不錯的消息,饒有興致地看著墨遠深,“什麽樣的男人不知好歹,敢喜歡你墨遠深喜歡的女人?”
“不關你的事。”墨遠深拋下這句話,就準備上了樓。
“墨遠深,我永遠都不會綠你。”
綠?
墨遠深這是被白夕瑤綠了?
可是白夕瑤和沈星辰別說夫妻之實了,肯定連普通的夫妻關係都算不上,怎麽就叫被白夕瑤綠了?
“鄭煦溪,你能跟我解釋一下你給別人的公司代言地產廣告是什麽意思?”
“給的錢多,剛好我無聊。”鄭煦溪聳了聳肩,“怎麽?我跟你結婚我什麽也沒有,我作為你墨遠深的妻子,連一個附屬卡片都沒有,我難道不要自力更生?自己賺賺錢?”
墨遠深看著眼前的鄭煦溪,冷笑了一聲:“好,你以為你說這話我就會給你附屬卡嗎?不可能,要錢,你就自己出去賺,但麻煩你別用墨氏的名義,但凡再有下一次,我會直接讓律師聯係對方公司。”
鄭煦溪沒想到墨遠深跟她來真的,等了一眼墨遠深:“憑什麽?憑什麽我嫁給你什麽也沒有?”
“鄭煦溪,是你偏要嫁給我的,我並不負責我會像正常對待自己妻子一樣的對待你,如果你到現在都還弄不明白這件事實,我可以讓仲若璽再跟你重複一遍。”墨遠深說完,頭也不回地回了自己房間。
徐芝芝在醫院,給墨遠深發了一個女兒的視頻過來。
剛剛的心情不好,統統在此時此刻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墨遠深坐在房間裏的沙發看,看著女兒咬著自己粉嫩嫩的小手,心情都被軟化了。
“還有嗎?”
“白夕瑤不讓我拍了。”
墨遠深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又不能怎麽樣。
彼時,白夕瑤喂完奶,看著睡著了的女兒,對身旁一直照顧自己的徐芝芝說:“芝芝,回頭我們直接去H國成立工作室的H國分部吧,我可以在當地選一些好看的海外男生,拓寬一下粉絲們的口味,在和南狄他們拍一部偶像男團的電視劇……哇,我女兒從小就可以和那些偶像男團的哥哥們在一起,這可太……”
“都說一孕傻三年,這都還沒出月子就開始想點有的沒的了。”徐芝芝一邊在改自己的新劇本,一邊聽見白夕瑤的異想天開覺得有點不切實際。“你問沒問我幹女兒她喜歡的是海外的還是內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