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天看了看白小年,又聽了白小周的話:“那你們兩個現在的意思,就是這家公司和墨遠深有關?”
墨遠深沒想到這三個人分析來,分析去,到最後還能分析到自己身上。
“墨遠深,你是為了給媽媽報仇,才這麽做的麽?”白小年問。
墨遠深沒回答,看著這三個孩子:“你們有什麽需要和管家說就行了,我有事,得先去公司一趟。”
留下三個孩子在家麵麵相覷。
“這件事,真的和墨遠深有關?”白小天問白小周。
白小周聳了聳肩:“或許吧,我把兩家公司的資料進行了關係鏈配對,沒想到居然有百分之十三的關係鏈是相對的。”
“這墨遠深,果然是開竅了。”白小年點了點頭,表示對墨遠深這個做法很滿意。
鄭煦溪辦完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回到了墨宅。
她一進墨家,累的就倒在了沙發上。
她仰望著這棟房子,兩隻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這是她多夢寐以求的地方。
身邊的男人是她想了多少年的男人。
可是現在,她已經在他的身邊了,為什麽她一點兒也快樂不起來?
這時,她的肚子已經餓得開始打鼓了。
剛剛走的太急,也沒想著在市區吃一點東西。
反正家裏有阿姨,可以給自己做飯。
“駱嫂,駱嫂!”
鄭煦溪喊著駱嫂,可是無論喊多少遍,似乎都沒有回音。
“這上班時間駱嫂去哪兒了?”鄭煦溪從沙發上坐起來,看著把花園裏一些需要避光的花盆搬進來的管家。
“啊,駱嫂有事出去了。”
“她跟你請假了沒?”
“請假了啊。”
鄭煦溪倒覺得請假了也不能理解:“難道家裏沒人需要她做飯了嗎,她為什麽說請假就請假?”
“墨總批的。”管家白了鄭煦溪一眼,“鄭小姐,如果你認為自己現在是墨家的主人,請你拿出寬容的姿態對待家裏的每一個人,你這樣的態度,恕我直言,連我們這些在墨家工作的人都不待見你,你想讓墨總怎麽待見你。”
“我需要你來指責我?”
鄭煦溪原本因為公司的事情就已經十分心煩意亂了,沒想到一回到家裏還被管家數落了一番。
雖然她不得不承認,管家說的這番話十分有道理,可是她還是不喜歡別人當著她的麵說這些。
所以在墨家工作的人眼裏,她就不是一個合適的墨家太太嘛?
“陳爺爺,怎麽了?”白小年正在房間玩電子遊戲,聽見樓下有點喧嘩,推開門一看,原來是鄭煦溪在和陳爺爺爭吵。
他剛剛其實聽得一清二楚,可是他還是故意來問。
“沒事,大少爺。”
“你怎麽在這?”鄭煦溪抬頭看著在二樓興致滿滿看著自己的白小年,眉頭就皺起來了。
“我在自己家,有什麽問題嗎?”白小年倒是一點也不買鄭煦溪的賬。
想在他麵前裝的女人,從來都沒有存活的機會。
“管家,這是什麽意思?”
“是這樣的,鄭小姐,墨總的前妻已經把他們三個孩子的撫養權轉交給墨總了,現在這裏的確也是他們的家。”
“什麽?”鄭煦溪聽到這個消息,有點不可思議。
她趕緊鑽進了自己的房間裏。
白小年看著鄭煦溪,連房間都是在一樓,有點想笑。
看來,墨遠深明麵上和鄭煦溪結婚了,可是……鄭煦溪卻真是個名不副實的墨太太。
白小年瞬間恍然大悟媽媽為什麽要讓他們三個住進墨家了。
看來早上,都是他誤會了媽媽。
此時,白夕瑤在**打了兩個噴嚏,沈星辰聽見了,趕緊把空調的溫度開高了一些。
盛夏的淺海市確實燥熱,一直在**躺著的白夕瑤實在無聊。
沈星辰倒是忙前忙後的,沒有一點怠慢。
“星辰,你可以去忙你自己的,我這有月嫂呀。”
“那怎麽行,夏姐姐可是給我發布了死命令,要是她有一點不開心,我可就完蛋了。”
“哈哈,你這麽怕她啊?”
“當然。”
“不過,媽媽她保養的確實挺好的,走出去別人都會說她是你姐姐。”
“你也是啊,你哪像生了那麽多孩子的媽媽。”
“我也不知道他們三個現在在墨家怎麽樣了,鄭煦溪會不會欺負他們……唉,我真的算是個合格的媽媽麽,估計不算吧。”
“喂,白夕瑤,你是不是在凡爾賽啊,他們三個,一個是全球都有名的企業家,一個是著名的超級紅客,最厲害的不是白小天?年紀輕輕就有那麽的發明……就這樣了你還不是個合格的母親?我覺得我們國家要是不給你頒發一個感動華國之最偉大的媽媽都非常有問題的好不好?”
“噗嗤——”
原本十分擔心三個孩子的白夕瑤,在聽見沈星辰的這番話後,突然就笑了。
“你真的很會哄人。”白夕瑤看著沈星辰,“以前在國外讀書的時候,真的沒談過女朋友嗎?”
“談過。”
“哦?”白夕瑤的八卦之心瞬間就燃了起來,她記得她看過沈星辰的資料,沈星辰從小到大都沒談過戀愛啊,難道……資料不準嗎?
“後來呢,後來怎麽沒有在一起?”白夕瑤問。
沈星辰想了想,說:“我要回國了,她……她還想繼續再外麵深造。”
白夕瑤似乎得到了一個不是很滿意的結果,歎了口氣,說:“那可真是遺憾啊。”
“遺憾什麽?不是和她分手的話,我怎麽可能遇見你啊,不過你真的跟小時候比起來漂亮多了。”
“難道我小時候不漂亮嗎?”白夕瑤撅了撅嘴。
“漂亮,隻是現在更漂亮。”
“那你們在一起多久?誰追誰呀。”
“三年多。她追我的。”
“怎麽可能!像你這種人怎麽會有人追!她……”
沈星辰聽了白夕瑤這話沒有不高興,眼睛笑成了個月牙,白夕瑤覺得沈星辰有點和網球王子裏不二周助太過相似,整個人都太過溫柔,有時候,白夕瑤甚至分不清他和不二周助的區別。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能看上我,可能她跟你一樣眼光犀利獨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