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
由芝夕工作室投資的《如風過境》校園偶像劇以全網三百億的點擊量在熱播時段穩居第一。
金虎獎邀請芝夕工作室的負責人參與今年的頒獎典禮。
桃子和徐芝芝一大早就來了白夕瑤家。
“大幹媽,小幹媽。”墨小時坐在沈星辰的肩頭,從門外進來。
“夕瑤,今天小時不要上幼兒園嗎?”徐芝芝就實在不喜歡白夕瑤總不讓孩子去上學的作風。
就算自己的孩子聰明,也不能這樣啊。
“她有點生病了。”沈星辰替白夕瑤解釋道。
“大幹媽,小幹媽,你們兩個今天怎麽穿的這麽好看呀,就像小公主一樣!”
墨小時的聲音奶奶糯糯的,聽起來讓人心裏就覺得要被融化了一般。
“小時,你的嘴是不是跟你爹學的,怎麽都油嘴滑舌的?”桃子覺得好氣又好笑,“小時,我們女生可不能這樣說話的哦。”
“可是你們兩個今天真的好像公主,太漂亮了。”
“今天是工作室領獎的日子呀,你媽媽又沒空去,她要是打扮起來呀,那可就不是公主了,是女王。”
小時雖然聽不懂什麽領獎,但是誇媽媽是女王,這件事她可是很讚同的。
“媽媽,媽媽,你為什麽不去領獎呀?小時想看媽媽變女王!”
“媽媽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這個獎全是桃子幹媽和芝芝幹媽的功勞呀。”
“太太,少爺們又來了。”管家通知三個兒子來了,小時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我要找哥哥,我要找哥哥!”
小時嚷嚷著,沈星辰隻好把肩頭的姑娘放下,小時一落地,就往門口跑去了。
白小年一看見妹妹,說話都變柔軟了:“小時,你今天怎麽沒有去上課呀,是不是不愛學習?”
“唔,小時生病了。”
“什麽病,怎麽了?”白小周一聽見妹妹生病就緊張的不行,趕緊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不是發燒,怎麽了,又感冒了?”
“哥哥,我有點頭痛。”小時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
“怎麽了?”小天開始圍著墨小時轉了一圈,打量著小時。
“我就是太想你們了,生病了。”
“你你你,你不要向沈星辰學。”白小年要暈了,這怎麽回事,近墨者黑,這跟沈星辰呆在一起久了,怎麽說點話都不像個四歲小女孩會說的話了。
“媽媽。”
“媽媽。”
三個十歲的大男孩站在家裏,讓桃子心都快蹦出來了,這三個現在長成這樣,不出道真是暴殄天物。
可是……就是年齡小了一點。
這三個不愧是三兄弟,又遺傳了白夕瑤和墨遠深的優良基因,才十歲,就將近一米七幾的個子,等十八歲了,還不知道會成為多少女粉絲的夢中情人。
“今天又要帶妹妹去哪裏玩啊?”白夕瑤看著這三個,又覺得自己可以省點心了。
三個哥哥帶著妹妹,別說擔心小時出什麽事,就是有個蚊子想碰小時都挺難的。
“聽你說她生病了,我連會都沒開就來了,結果說什麽,想我們想的生病了。”白小年有點生氣,“小時,你不能和沈爸爸學,你知道嗎?”
沈星辰突然好無辜:“你們怎麽誰都讓小時不要學我,明明小時那麽可愛,難道你們不喜歡嗎?”
“不喜歡!”白小周撇了撇嘴,“我們小時好好的一小公主,愣是變成了小逗比,這怪誰?”
“怪我,怪我。”
“走吧,小時,哥哥今天帶你去田野裏抓小蜻蜓。”
“啊!小蜻蜓!”小時最喜歡和小天哥哥出去了,小天哥哥總喜歡帶自己去接觸大自然,去科技館什麽的,可是二哥就喜歡帶自己去玩電腦,搗鼓一點零件,可是人家明明是女孩子啊。
不過,和兩個小哥哥在一起還算精彩,但是和白小年在一塊出去玩,除了去遊樂園就是去商場,要不然就是去瘋狂吃吃吃。
墨小時才不到四歲,衣櫃裏的衣服就已經被白小年用各種大牌填滿,鞋櫃也是各種大牌童鞋,白夕瑤自從墨小時會走路起,就再沒有為墨小時買過任何東西。
所有東西都被墨小時的幾個哥哥,大爺爺和小爸爸們安排得明明白白。
墨小時從小就是最幸福的女孩。
如果不是親生爸爸娶了別人。
白小天和白小周帶小時出去玩了。
白小年留在家裏:“媽媽,鄭煦溪那個家夥,最近好像在和墨遠深因為一筆錢吵起來了。”
“哪一筆?”一聽別人夫妻吵架,白夕瑤倒覺得隻對那筆錢的去路更感興趣。
“我聽管家爺爺說,四年前鄭煦溪找墨遠深借了一筆錢,還不是一筆小數目。最近好像之前墨遠深和鄭煦溪簽得合同到期了,鄭氏那邊還不上,就……”
“就準備開始資產盤點了。”沈星辰接著白小年的話,“這事我也聽說了,好像是幾年前B地塊的事情。鄭氏用那塊地蓋了一個海邊要遊樂園,那筆錢是墨氏集團出資的,墨氏集團現在想把這筆錢拿回來,可是鄭氏集團不承認了。”
“合同在那有什不好承認的?”白夕瑤倒覺得沒有什麽,這點事墨氏集團的法務部還是能輕而易舉的處理的。
“現在墨遠深找這份合同的時候,發現合同已經被人修改了,甚至能說是更換的。”白小年說,“所以整件事就變得複雜了。”
“讓你弟弟去鑒定一下筆跡不就行了。”白夕瑤覺得白小年擔心的事情都是很小的事情,都是能輕而易舉被解決的事情。
“鑒定了,發現確實是墨遠深簽的字。”
“那就是墨遠深栽了,借給鄭煦溪……鄭煦溪那種手段的女人,他也敢借。”沈星辰聽了白小年的話,“我以前總沒覺得他那麽笨啊。”
“墨遠深不是笨。”白夕瑤喝了口水,“要麽就是他故意簽的字,要麽就他默認讓鄭煦溪有機可乘去換的合同。”
“啊?”白小年似乎沒有聽懂媽媽的話。
“我認識他那麽多年,在對待錢的問題上,墨遠深是很難有疏忽的,除非……他是故意讓鄭煦溪能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