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南似乎是覺得這樣說有些不大妥當,笑了笑,說:“白姑娘,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說你姐姐不是我們老板喜歡的類型,並不是說——我看還是不要解釋了吧,再解釋就真的起誤會了。”

白夕瑤輕輕笑了笑,說:“沒事,我明白你的意思,感情的事,我們誰也說不清。”

“我們老板曾經有過一段刻骨明顯的愛情,在這世上沒有仍和一個人勝得過他心中的唯一,所以,就算你姐姐是天下第一美人,對我們老板來說,也不過是一個與他無關的女子。”甘南溫和的說,看著白夕瑤淺笑的麵孔,心裏隱約覺得有份熟悉感,難怪主人會對白夕瑤多份溫和,白夕瑤身上的淡然和平靜隱約讓他想起了叢意兒,時間過去這麽久了,他已經忘記了叢意兒的模樣,但是,麵前這女子卻讓他隱約記起叢意兒的音容笑貌。”

“是嗎?”白夕瑤微微一笑,好奇的問,“是怎樣的一個女子讓你們老板如此放不下?她現在人在哪裏?”

“她過世很久了。”甘南猶豫一下,“我們老板所有的感情都隨著她的離開消失了,他不可能再愛上任何其他女子,無論是怎樣出色和優秀的女子,都永遠不可能勝得過那個女子。不過,如果你見過她,就會知道我們老板為何放不下了。”

白夕瑤並不像知道司馬放不下的女子是何模樣,這與她好像沒有任何關係,而且總有一份讓她不太舒服的感覺,她微笑著卻不接話。

“說起來你們還有些相像。”甘南溫和的看著白夕瑤,一個很幹淨的女子,臉上始終帶著淺淺的笑容,和著禮貌,很有教養也很旁觀,很像當年叢意兒給他的印象。“你也喜歡我們老板吧?我想是的。”

白夕瑤一愣,笑容一頓,盯著甘南半天沒有說話,然後笑著說:“好像是不喜歡,確切的講,是我根本沒想這個問題。”

甘南愣了一下,看著白夕瑤,“可是我以為你是喜歡我們老板的,我們老板台寂寞了,他需要一份感情,他不應該老是活在回憶裏,看得出來,我們老板對你的印象很好,我還希望你們可以再今生發生段故事。”

白夕瑤笑著,看著甘南,說:“我想,這不是你我可以決定的事情,這要你們老板自己來決定,畢竟這是他的人生,不是你我的。”

甘南笑了笑,說:“我隻是覺得,白姑娘和我們老板挺有緣分的,我們老板是個在感情上太過堅持的人,有時候也需要我們在旁邊幫忙。”

白夕瑤麵對甘南的遊說和堅持有些無奈,隻得微笑著說:“甘先生,你不要再堅持了,你們老板特意和我說過,他與我之間絕對不可能是朋友,我們今生唯一的緣分也就是不做朋友。”

甘南看著白夕瑤,正要繼續說話,聽到有個清脆的聲音在他們身旁響起,“甘南,你還在遊說白姑娘呀,嗬嗬,算了,別難為她了,反正喜歡我們老板的女孩子多得是,讓我們老板慢慢挑,他肯出來見人,就已經是我們的意外了。”

白夕瑤回頭看了一眼小憶,麵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她不是太喜歡這兒的人,他們總給她一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說不上原因是什麽,反正就是覺得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仿佛,隔著一層空氣,他們就在她的麵前,卻總覺得無法觸摸到,是冷冷的,很遙遠的感覺。

“我該回去了,”白夕瑤溫和的說,站起身來,禮貌的說著,“我是來吃飯的,離開的時間太長了不好,你們聊。”

看著白夕瑤微笑著離開,甘南慢慢的說:“小憶,我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非常非常奇怪的感覺,這個白夕瑤,一定可以讓主人動心,她在某些地方和叢姑娘非常的相似,你說,世上到底有沒有輪回這一說。”

“我看不出來,我隻是覺得這個白夕瑤不讓人討厭,僅此而已,也就是說,如果主人喜歡她,我不反對。”小憶微笑著說,“反正我是不喜歡她那個漂亮的姐姐,是很漂亮,但是沒內容,那種女人,注定了會在愛情的路上跌了跟頭才知道如何活著。”

甘南歎了口氣,說:“小憶,你能不能講話的時候,別總是一副老人精的口氣。“

“嗬嗬,我一直這個樣子的,你不要把我當成小櫻看。”小憶笑嗬嗬的說,“我們雖然是同時代的人,但是我們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甘南寬厚的笑著說:“小憶,你是個好姑娘,不過,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白夕瑤,是個相當聰明的女子,我和她接觸的感覺總是,她總是安靜的站在外麵的外圍做一個單純的觀眾,她沒有介入其中的想法,但是,她比這所有的人都要聰明。”

“同意。”小憶毫不猶豫的說,“而且是非常同意。”

歐陽清看到白夕瑤遠遠的走過來,笑著迎上前,說:“你去那兒了,我一直在找你。”

“我隨便轉了轉,”白夕瑤微笑著說,“這人的景致真不錯,某些地方的感覺和發掘的舊址有著莫名的相似之處,你們的懷疑是有些道理的。”

回到房間,桃子正和徐芝芝說話,看到白夕瑤進來,立刻笑著說:“夕瑤呀,你終於回來,快點把這兒老板的聯絡方式告訴徐芝芝吧,二姐說她迷上他了,難得她會迷上什麽人,既然她迷上了,我們就要全力配合。”

“我不知道怎麽聯絡他。”白夕瑤坐下,為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幾次遇到他都是意外,而且,在這人碰到他,也都是他找到我,我是找不到他的。不過,二姐,這個人太驕傲你還是不要去喜歡他了。”

“哼,他越是驕傲我越想接近他。”徐芝芝撇了一下嘴,“他是個絕對的鑽石級男子,我發現了,就絕對不會放手,我有把握可以讓他最後愛上我,隻要我徐芝芝感興趣的人和事,還從來沒有從我手上逃開過。你隻要告訴我怎麽找到他就行。”

白夕瑤一笑,淡淡的說:“簡單,隻要天天來吃飯就行。”

桃子盯著白夕瑤,笑著說:“夕瑤,難得你也有趣一次,這個辦法好像有點損呀,你當這兒是平常的小飯店嗎?天天來吃也可以,這兒可是一個大飯店,吃一頓飯就幾乎是——嘖嘖,徐芝芝,你有這等財力嗎?”

徐芝芝看著桃子,平靜的說:“不是個好辦法,但是可以試一試,不久是一天換一個男伴嗎?不過就是便宜了那些一直想約我我沒有答應的男人們而已,行,我知道夕瑤她不會說謊,而且,那個男人也不回對夕瑤這樣的平常的女子感興趣,所以也不可能告訴她他的聯絡方式,她這個建議我接受。”

桃子吐了一下舌頭,調侃說:“芝芝,我怎麽覺得,好像在司馬眼中,夕瑤更可愛些。”

“桃子,你故意氣我是不是?”徐芝芝假裝生氣的說。

“沒有。”桃子懶洋洋的說,“隻是說句真實感受,二姐,做弟弟的告訴你一句弟弟的真實感受,那就是,在這兒,你所謂的光鮮的外表一點用也沒有,他們根本不吃這一套。”

徐芝芝看著桃子,故意開玩笑說:“難道說,一直所向無敵的大帥哥在這兒也吃不開?算了,我徐芝芝還是不信這一套,我非要成為這兒的女主人!”

白夕瑤不理他們的鬥嘴,安靜的吃著飯,她的安靜讓歐陽清心生擔憂,她怎麽了?好像在想什麽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