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光誒~
能保佑人順風順水,平安順遂。
宮宴禮和蘇朵兒地鐵老人.jpg,眼睛都快眯沒了,除了姩寶那胖嘟嘟的小指頭外,硬是沒瞧出來什麽。
這是……要我們誇誇她的指頭?
心裏想著,鐵女兒奴的宮宴禮,張口就來:“漂亮!不愧是我家閨女!”
蘇朵兒嘴角一抽,還是硬著頭皮道:“嗬嗬,確…確實漂亮。”
唯獨囡囡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姩寶指尖那一捏捏璀璨宛如光華般的金光,“誒~”了一聲:“居然是功德光!”
說著,拿手摸了摸,觸感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雖然是雞同鴨講,但對爹地和朵兒姐姐的誇讚,姩寶也是來之不拒,小嘴兒一咧:“嘿嘿~”
又扭頭看著小臉興奮的囡囡,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腦袋瓜:“囡囡,現在這些還太少了,等我再攢多點,都分給你們。”
就這點功德光,雖然珍貴,但量也很少,就算全分出去,也起不到啥作用,還不如先留在她身上,至少也能保保平安。
囡囡是半點沒嫉妒,隻由衷的高興姩寶姐姐能得到這樣的好東西。
聽到她的話,滿臉乖巧的點頭,奶聲奶氣的說道:“姩寶姐姐,囡囡也會幫你噠~”
小小插曲。
並沒有耽誤多少時間。
就當是歇息了會。
宮宴禮再度裝備著滿配掛件,腳步飛快朝山脈深處走去。
而另一邊。
在鬼祟滅亡那一刻,就已經得到消息的蠱真人,臉色看不出任何失望。
畢竟那小丫頭究竟有怎樣的實力,他早就已經領教過。
區區鬼祟,又怎可能傷得了她。
之所以明知而為,也不過隻是為了將其引誘到陷阱之中罷了。
蠱真人看了眼天色:“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差不多也到了。”
“我也應該啟動陣法了!”
說完,蠱真人來到黑色鐵盒,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關在裏頭的人已經跑了出來,還滿臉自信的開啟陣法。
轟隆——!
黑色鐵盒傳來震動,連帶著整片山脈好似都在地動山搖,陡峭的地麵如蛛網般蔓延的裂痕,樹木倒塌,煙塵四起。
遮天蔽日的煙幕,黑色的流光旋繞,奇異玄奧的紋路悄然浮現,虛無卻又好似真實般的血海湧浪而來,卻未對實物造成任何傷害,似隻針對靈魂。
——人血煉化陣!
將人的魂魄煉化,將人體內的血液全然蒸發,化為最為純淨的**,隻要將其吸收吞噬,便能增長自身實力修為。
最重要的是隻要踏入陣法之中,除非是被煉化,否則再難脫離。
說是極為惡毒的陣法也不為過!
這也是為何蠱真人花費極大的代價布陣,將人引誘來這裏的原因。
齊龍山並沒有引起外界的注意,此地實在是偏僻至極。
但就在山裏的宮宴禮和三崽,卻是齊刷刷意識到不對。
好吧。
也不用意識,畢竟遮天蔽日的血海就在他們的眼前,正向著他們鋪天蓋地的襲來。
宮宴禮臉色一凝,邊抱著三崽朝反方向狂奔,邊問道:“姩寶,這究竟是什麽?”
蘇朵兒和囡囡也有些緊張的看著她。
到底是孩子,遇見這樣的事,很難不緊張。
換個崽來,恐怕都已經被嚇尿了。
姩寶撓了撓臉,有些發懵:“爹地,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呀。”
師父父還沒有教過她呢。
靈境內。
同樣看到眼前狀況的玄靈,臉色一沉:“倒是沒有想到,尋常凡人,竟能擁有靈器,設下這般惡毒的陣法!”
“崽崽!”
她空靈的嗓音在姩寶耳邊喚著。
正巧想問師父父是怎麽回事的姩寶,小奶音參著焦急:“師父父,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呀?”
玄靈:“姩寶,是有人設下了陣法,你們已經踏入了陣法之中,想要破陣必須找到陣眼。”
“陣法?”
姩寶撓撓腦瓜:“可是我不知道陣眼在哪裏誒!”
“在……不對!”
玄靈剛要開口指引姩寶,再看眼前如潮水般蜂擁而來的血海,意識到不對,它好似……並沒有應有的殺傷力?
就像是紙老虎,隻能唬人。
意識到這點,玄靈頓時放鬆下來:“姩寶,告訴你爹地不用再跑了,這陣法好像有些錯誤,沒有殺傷力的。”
聽到這話,姩寶立刻扒拉著老父親的耳朵,急急喚道:“爹地,不用再跑辣,師父父說這東西沒有殺傷力噠。”
宮宴禮腳步微緩,卻沒有停下來:“你是說真的?”
那似是要將整座齊龍山都淹沒的血海,會沒有殺傷力?
若真如此,將這血海弄出來的意義在哪?
姩寶點著小腦瓜:“爹地,是真噠~”
師父父才不會騙人呢。
見她肯定,宮宴禮停下腳步,寵閨女,他是真玩命:“既然沒有殺傷力,那我們直接去找人就行了。”
說完,真就回頭朝著血海走去。
蘇朵兒咽了口口水:姩寶啊,姐姐的命也是命啊。
心裏嘀嘀咕咕,但對於姩寶的信任,她真不弱於別人。
囡囡就更不用說了。
姩寶姐姐說啥,她信啥。
屬實是無腦迷妹了。
轟隆隆——!
不多時,血海翻滾而來,卻像是一陣微風,輕輕拂過他們,不僅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反而還帶著一點……舒爽?
深山老林的悶熱,立刻就被涼爽的感覺帶走,舒服斯基~
這邊滿臉舒爽,那邊蠱真人下巴都快拖地了。
他設下的陣法,又怎可能感覺不到陣法內的人的狀態。
特麽的,竟然安然無恙!
這怎麽可能?!
血海不是已經將他們包裹起來了嗎?
不應該是將其煉化為精純的靈力**嗎,怎會無事?
心裏疑惑翻騰,蠱真人也是沒有想明白這究竟是為什麽。
但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之所以他有麵對奶崽的勇氣,全憑借著靈器為陣眼,布置下來的陣法。
如若沒有陣法,奶崽打他,就跟玩兒一樣。
念及於此,蠱真人咬了咬牙,轉身就走:“留得青山,不怕沒柴燒。”
“壞老頭,你給我站住!”
忽然,嘹亮的奶音帶著十足的奶氣,回**在空曠的山脈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