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清楚崽崽本領,但為人父母不就是這樣,總是會不自覺的去擔憂孩子,即便他/她已是能遮風擋雨,獨闖天下,這樣的改變也依舊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姩寶軟軟一笑,撒著嬌道:“爹地,人家好想你嘛。”

知曉小搗蛋鬼是怕被打屁屁,宮宴禮不由好笑的點著她的鼻尖:“你啊!下次可不許再這樣了,知道了嗎?”

“你要清楚,你要是有什麽事,爹地還有媽咪哥哥們都是會很擔心很擔心你的。我們是你的家人……”

碎碎念了好一通。

崽崽知曉爹地是為自己好,也沒有不耐煩,耐心聽完,見爹地終於不說了後,才乖巧的看著他,圓圓的臉蛋滿是認真:“爹地,崽崽記住辣,下次肯定會告訴你們的,不會再讓爹爹媽咪還有哥哥們擔心了。”

見她聽進去了,宮宴禮也就沒有再多說,陪她玩兒著。

隻是玩著玩著,忽然感覺不對:“崽崽,囡囡呢?”

說到囡囡,姩寶猛然抬頭,左看右瞧,沒有發現她人之後,有些懵懵撓頭:“對呀,囡囡呢?”

崽崽記得囡囡不是跟著自己一起回來的嗎?

難不成還在地府?

這樣想著,姩寶站起身來:“爹地,囡囡現在很有可能還在地府,我去接她。”

順便告訴媽咪她要“上班”的消息。

確認沒有危險,宮宴禮點點頭:“早去早回,我在家裏給你們做好吃的。”

“知道辣!”

姩寶甜甜一笑,軟嫩嫩的奶膘漾出兩個歡快的小梨渦,然後小腳往前一跨,空間**起層層波紋後,消失原地。

盡管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但再見都是奇妙的一幕,宮宴禮依舊會覺得震驚,心裏在想,自己要不要跟著崽崽也學一些玄術呢?

至少在崽崽消失不見時,也有辦法能夠確認她是否安全!

當然,這些都要等崽崽回來後,才好決定。

……

陌生的巷子。

髒亂差是這裏的代名詞。

滿臉懵的囡囡站在這裏,隻覺得整個崽都快要不好了。

她沒有擅自妄動,而是軟軟喊道:“姩寶姐姐?”

“姩寶姐姐,你在哪呀?窩似囡囡,我在這裏呀!”

“姩寶姐姐?”

囡崽記得自己是跟著姩寶姐姐離開的,黑黑的光一閃,她就出現在了這,那姩寶姐姐捏?

又喊了幾句,沒有任何回應,囡囡試探性的朝前走去。

巷子口,刺眼的白光照射進來,晃的囡囡有些睜不開眼來,她胖嘟嘟的小手擋在眼前,擋住陽光,虛著眼睛朝外看,這一看,卻直接愣住了。

隻見巷口外白茫一片,仿佛在天地間隻有這處陰暗小巷存在。

看見這奇異的場景,早就跟在姩寶身邊學習的囡囡,當即就明白自己是身處在了幻境之中,毛毛蟲似的小眉毛忍不住皺起。

她還沒有跟姩寶姐姐學習陣法呢,自然不會破開幻境。

主要是她姩寶姐姐也不會陣法。

沒有出去的辦法,囡囡也隻能漫無目的的在這片純白色的空間裏走動著,試圖能夠找到離開這裏的辦法。

全然沒有覺察到,蒙白一片之地,多了一抹曖昧的粉。

魅魔撇嘴:“我說,你就隻是將她困在這裏,沒有別的想法?”

說著,誘人的白頸微微聳動一下,試探道:“要不,叫人交給我?”

雖說不如那隻軟萌可愛的崽崽,但吃了她,也能增強不少實力。

葉天臨哪能不知她在想什麽,臉一黑,回絕道:“事情沒有辦好,你是哪來的臉問我要她的?”

魅魔回懟:“你找來的人辦事不力,這件事情能怪我?”

葉天臨氣笑了都:“那群廢物本來就沒有指望他們,而且他們的作用就是用來拖住宮家人,要不是你非要畫那什麽狗屎妝,我們怎麽可能會趕不上?”

要知曉,他可是要提前了好幾天全天候的監視姩寶。

宮家眾人都沒有他了解崽崽的動向。

若非是魅魔在緊要關頭非要化下妝,他完全可以在姩寶前往地府之前,將其攔截下來。

魅魔沉默,難得沒有再回懟,因為這是不爭的事實。

況且,她現在還需要葉天臨成為自己的代言人,沒必要因為這件事情跟他撕破臉。

想到這些,她努了努嘴角,扯出一抹笑來:“好啦,不就是隻崽崽嗎,隻要找到機會,我們還有機會能對付她。”

見她語調放軟,葉天臨也不再針鋒相對,而是盯著白色空間裏的小人,滿臉詭異的笑容:“要不了多久,我們的機會就會來了!”

……

地府!

“喂!收攤位費了,給錢!”

已經得知自己成為管理人員的蘇秧,雖不清楚職位如何,但擁有管理二字,應該也不差。立刻就邁著二五八萬的步伐,來到地府的小吃街上,美名其曰收攤位費。

拿著砍骨刀,“哐哐”剁肉的虎背熊腰的壯漢,抬頭睨了她一眼,然後又收回目光,接著哐哐剁肉,簡直是吃果果的無視。

蘇秧細腰一叉:“我可是地府的管理人員,你確定要這樣?”

“現在給你麵子,你最好接著嗷,不然,我喪彪我就幫你體麵。”

聽見前麵,壯漢還麵無表情,但“喪彪”一出,壯漢嚇得拿著的砍骨刀都“哐當”掉落在地:“你就是地府無惡不作的女魔頭?”

“那個沒事就找人茬,打人臉、拆人房,路過的狗都要被你扇兩巴掌的喪彪?”

蘇秧:“……”

好家夥,屬實是威名遠揚了,盡管是惡名,但那好歹也是名不是。

這樣想著,蘇秧又元氣滿滿,扯出一個惡劣的笑容:“既然知道我喪彪的名頭,那這攤位費你交還是不交?”

壯漢都沒猶豫:“說個數,我立馬交!”

不是他打不過,而是他怕自己被這女魔頭給粘上。

就東門那老板,就因為嘀咕了女魔頭一句,硬是被她白天黑夜的,連著三天潑油漆拆門板,怎麽破壞怎麽來。

這一搞,生意做不了一點。

他還得養家糊口呢。

給完錢,壯漢一改先前的桀驁不馴,畏畏縮縮道:“喪彪老大,這錢我都已經給了,您看您是不是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