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搓著巨大的熊掌。

隱約之間還有雷電之力出現,這麽大的蜈蚣,這內丹......要是給小師妹,那簡直就是大補啊。

宅子裏麵的大戰,路上路過的人絲毫察覺不到。

趙思思拿出瓜子坐在馬車上。

她不擔心範建,一隻蜈蚣就算是成精了也打不過範建。

宋勇在一旁縮手縮腳表情緊張。

“小大師,我真的不知道這乾道會害你們。”

他擔心趙思思會遷怒於他,第一時間向趙思思解釋。

趙思思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擺了擺手,“宋家主多心了,整件事情的開始都是我去找宋家主幫忙。”

“乾道並非沒有幫到我,不是嗎?隻是他這人太貪心。”

宋勇長長鬆了一口氣。

半個時辰,身後的結界被撕開一道口子。

範建笑著從裏麵出來,手裏拿起一顆頭顱大小的圓形物件。

“小師妹,好東西啊,這蜈蚣精內丹居然這麽大!”

趙思思從馬車上跳下,“宋家主,這後麵的宅子就麻煩你處理了,我們還有事情著急走。”

說著,趙思思從包包中拿出兩張平安符塞進宋勇手中:“兩張平安符,可一保佑宋家主往後逢凶化吉。”

“多謝小大師。”

宋勇將兩張平安符小心翼翼收起來,如若珍寶。

兩人離開城中時,宋勇替他們準備了很多吃的,特別是各種蔬菜,在這大冬天的元國可比肉珍貴多了。

再和如意幾人會聚時,幾人已經將東西全部都收拾好,就等著趙思思回來出發。

“老六,我們再去一趟山頂。”

“怎麽還去?黑屍不是已經被我們給殺了嗎?還上去做什麽?”範建說著停下來,臉上笑起來:“小師妹,上麵難道有好東西?”

趙思思嘿嘿一笑,“那你去不去?”

“去!當然去,不過師兄可提起那說了,我們對半分!”

山上哪裏有什麽好東西。

趙思思隻是想再去看一眼,讓範建陪著去隻是想讓這老六馱著她而已。

待範建興奮地來到山頂,拿出一把鐵鏟,“小師妹,說吧,從哪裏開始挖。”

“你等等,我再下去看一眼。”

趙思思從範建肩膀上一躍而下,再次來到墳坑,捏起一小撮土嚐了嚐。

嗯。

這次味道對了。

範建在一旁看傻了,“小師妹,你什麽時候又學會一招,吃土找寶藏!有才啊!”

“好了,我們下去吧。”

吐出嘴裏的土,趙思思起身拍掉小手上的泥土,拿出一把瓜子,轉身就朝著山下走去。

“下去?”

範建一愣,自己還沒有動手挖呢,怎麽就下去了,“不是,小師妹說好的寶藏呢?怎麽就下去了!”

“小師妹,你等等我啊。”

兩人剛走後不久,一隻全身白毛的狐狸跳進墳坑之中,待它再出現時,已變成一名絕色男子。

他看向山下時,唇角勾起,“終於等到你了。”

再到山下時天色已晚。

幾人隻能把收拾好的東西又拿了出來,今夜依舊是在這過夜。

不過今夜卻過得有滋有味的。

洛璃做了好幾道素菜,幾日來天天吃葷食的眾人胃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小師妹,山上明明什麽都沒有,你還讓我去幹嘛。”

範建還在為剛才被趙思思忽悠上山的事情鬧著小脾氣,嘴裏大口吃著新鮮的牛腿,他飯量最大,每次都要吃掉兩條牛腿才行。

“誰說上山什麽都沒有,你可知道這山上有什麽?”

麵對趙思思很是神秘的話語。

範建依舊一副滿是小脾氣的樣子:“有什麽,我什麽都沒有看見。”

“龍氣!”

“這可是元國的龍脈所在,你知道你剛才上去那一會兒,我讓你吸收了多少龍氣嗎?”

趙思思小口吃了一片紫色叫不上名字的蔬菜葉子。

“你不覺得你變得更英俊了?”

“嗯?”

聽小師妹誇他,範建這才開心起來,忍不住就問洛璃:“洛璃妹妹,我真的變英俊了?”

洛璃淺笑著:“範師兄一直都很英俊。”

範建聞言,心裏那叫一個美。

洛璃妹妹誇他英俊。

不想這個時候又是一盆冷水潑來:“長得像頭熊一樣,哪裏英俊了!醜死了。”

“楚靈,你最好把話說清楚,誰醜了,眼鏡不好就讓洛璃妹妹幫你治一下!”

“你醜你醜,就你醜。”

......

翌日一早,趙思思覺得懷中軟軟暖暖的,很是舒服,像是以前小時候睡在姬安寧懷中的時候。

“娘親,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眼角的淚水不僅流下,接著趙思思感覺眼睛上被什麽東西舔了下。

“大白,你別鬧啦,我還想再睡會。”

可是對方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又舔了舔。

趙思思隻能揉著眼睛坐起身來。

當看到懷中一團白乎乎的東西時,“大白,你什麽時候長了一聲白毛啊。”

看清楚時,發現居然是一隻通體白毛的狐狸。

“你是誰啊?怎麽會跑到我的懷裏來?”

“嚶嚶嚶。”

“嗯?你是嚶嚶怪嗎?”

趙思思摸著狐狸的白色皮毛,在這大冬天,手感真的好,而且這狐狸聞著一點味道沒有,還香香的。

狐狸:我就是這麽叫的好不好,怎麽成嚶嚶怪了。

這時候,身邊躺著洛璃也醒了:“思思,你在和誰說話啊?”

“洛璃,你看,這是什麽?”

趙思思抱起白狐舉到洛璃麵前,洛璃揉著眼睛,看清是一隻狐狸時顯示一驚,隨後一把狐狸抱過去:“哇,白狐啊,它摸著好軟啊,思思你哪裏抓到的?”

“我沒有抓啊,剛才醒過來的時候他就在我懷裏了。”

趙思思捏了捏狐狸的耳朵,“嚶嚶怪,你從哪裏來的?”

“嚶嚶嚶。”

“思思,它說什麽?”

“我不知道啊。”

“你不是能聽懂大白說話嗎?怎麽聽不懂它說的話了。”

“大白不一樣,大白是二師兄,他說話我當然能聽懂,這小家夥隻會嚶嚶嚶。”趙思思抱過白狐揉著對方的臉。

白狐沒有一絲反抗,臉上還表現的一臉的享受。

到趙思思下車時,白狐還是粘著她。

山上一顆樹後,兩隻狐狸悄然變身:“王......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