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章 臥底任務
師父,這究竟是什麽東西啊?徐馳看著李延那激動的表情,就越發的感覺那個東西不簡單。
回去再和你細說吧,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走吧,東西拿到了,我們離開這裏。這裏頭危險的東西還是很多的,李延也沒有把握對付。至於徐馳怎麽得到這東西的,李延也非常的好奇,可是現在不是說的時候,離開了自然有時間好好了解。
嗯,還是早點離開吧,這裏太邪門了。這裏簡直就是怪物的窩,徐馳可是一刻都不想呆。如果不是為了找到李延,估計他連一路跟過來的勇氣都沒有。
李延也沒有把那個東西交給徐馳的打算,而是直接放到了身上便和徐馳往外走去。
離開了山穀之後,徐馳就遇到了莫萱還有箭魚他們,好在所有人都平安無事。
徐馳,那個魚人臉呢,怎麽沒和你一起了?莫萱發現,這次並沒有看到那個之前追上徐馳的魚人臉,便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什麽魚人臉?李延有些不解,因為他並沒有見過魚人臉,所以當莫萱那麽問時,他便有些愣住了。從字麵上理解的話,是一個長著魚一樣臉的人。
我也沒有見到,我還以為它沿原路返回了呢。回來的時候徐馳和李延沒有遇到那四隻怪猴子一般的怪物,也沒有看到魚人臉。
魚人臉,就是長著一種像魚頭一樣的人形生物,不知道師父您見沒見過這樣的生物。說著徐馳看了一眼李延,他總感覺李延是無所不知的。
魚頭一樣的臉?李延沉思了一會,然後突然間抬起頭來。沉呤道:你說的應該是海族先民,這裏還有他們存在?
有的,有三十幾個。對了師父,什麽是海族先民啊?聽著來,這名詞就特別的奇怪,什麽海族先民,難道它們比人類還早生活在這個地球上?
據說是在人類之前出現的智慧型生物,亞特蘭蒂斯就是它們文化的巔峰時期。不過,並沒有具體的考證來證明那二者之間有關係。李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門內記錄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不過現在可以證明的一件事,就是那海族先民是存在的,至於與亞特蘭蒂斯的關係便無從去考證了。
既然有海族先民存在,豈有不去見一見之禮。走吧,我們去找找。李延也想親眼看一看那海族先民究竟是怎麽樣的。
這時,徐馳站了出來了,告訴大家他知道那些海族先民之前住的融洞。
於是。徐馳便帶著所有人回到了墓室,然後找到了之前那個女的海族先民帶他走的那條安全路線。
可是當徐馳他們通過那條安全通道找到了徐馳提起過的溶洞時,卻發現海族的先民已經不知所蹤了。
除了那裏還留了一些痕跡能證明之前的確有人在這裏活動之外,再也沒有找到其他證劇能證明那些海族先民存在的痕跡。
看,這裏有水道。箭魚在溶洞的一角找到了一個被掩蓋的水道入口。
看來,它們是走了,離開這裏尋找天地了。李延看了那水道一眼,有些失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錯過了與海族先民交流的機會。
或許它們還會回來呢?莫萱有些不甘心。因為她都忘了把那海族先民的照片給拍下來了,隻有拍了一張那黃金墓室內的照片,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看上去十分的模糊。
如果它們真的是海族先民,那麽就不會回來了。對它們來說,隻要見到人類就會遠遠的避開,這也是為什麽人類一直沒能發現它們的原因。以前,李延以為這一點不過是前人杜撰的。可是這裏的這麽多人都見過,那就代表這個世界上還有海族先民,最少也有這三十幾個,多的話那就說不準了。
大家不死心的找了一圈,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獲,於是徐馳便提議去那個他們最初進入的古墓,因為那裏還有海族先民的遺體呢。
可是後來他們卻發現,那裏的一切卻坍塌了,再也沒有機會看了。除非,能把那裏挖開來看一看。可那工程沒個小半年是搞不定的。
無奈之下,大家隻好離開。
出去之後,莫萱和徐馳還有李延直接去了機場回上杭市,而箭魚他們則是回第七局報到。有關於這次行動的一切,他們還需要整理出一份完整的報告。
回去之後,李延直接回到了山上。也沒有向徐馳解釋他從那底下得到的究竟是什麽東西,也沒有向徐馳詢問他是如何得到那個東西的。
而莫萱回去之後就直接去了帝都,想聯係也聯係不上。
徐馳也樂得如此,因為沒有人打擾他和蘇婉的小日子,可惜徐馳回去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接到了第七局的一個任務,讓他前往嶺南執行一個臥底任務。
對於這樣的任務,徐馳表示很不解,因為他的專來是風水有關的,怎麽也跟臥底沾不上邊吧。
經過了解他才知道,原來他是要去一個盜墓集團裏頭當一個臥底,好將那個盜墓集團給端了。
對於這個任務,蘇婉很反對,可是他也知道無法阻止徐馳。隻能忍受著分離的苦楚,將徐馳送上了飛往嶺南的飛機。
下了飛機之後,徐馳就和一個特工接上了頭,被帶著到了一個酒吧。他今天的任務,就是去接近一個人,一個盜墓集團的重要成員。
在酒吧的一個包廂裏,徐馳和那名特工正觀察著一台筆記本電腦上麵的畫麵,那裏顯示的是外一個包廂裏的情況。而那個包廂裏,有徐馳這次要接近的人。
……………
呯!
一聲巨響,一張玻璃桌子頓時炸散開來,玻璃茬子碎了一地。
媽的,睡的還挺沉。動手!包廂裏五個粗漢正準備朝著躺在沙發上一個赤著上半身的男人衝去,卻聽到後麵一個陰陰的聲音響起:行了,下陰手可不是我烏雞幹的,把他弄醒。
好的老大。之前開腔罵人的立馬換上了一張笑臉,與剛才凶神惡煞的他完全是兩個人。
拎了兩瓶酒,咕咕的就往那男人的身上倒去。
也許是感覺到一些異樣,躺在沙發上的男人翻了一個身,但卻沒有醒來的意思。
老大。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一個黑影走了進來。蒼白的臉在綠色的燈光下如同打過白蠟一般滲人。
人都退出去之後,自稱是烏雞的人走到了沙麵前,喃喃自語道:我說林銳,你也夠意思的,竟然跑到老子的場子睡覺。
躺在那裏的林銳感覺到兜裏的手機震了三下,翻了一身,突然發力躥了起來。一手掐在烏雞的脖子上,冷聲道:老子已經從道上退下了,別搞我,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啪,啪,啪!
烏雞拍著手,十分欣賞的看著麵前不到二十五歲的林銳,臉上抽了抽。
堂堂君道堂的老大竟然從道下退了,誰信呐?烏雞好像並不接受林銳的威脅。手抓在林銳的手腕上,想用力掰開,可是任他怎麽使力,林銳那隻手就是紋絲不動。
信不信由你,別惹老子不高興。說完之後林銳推了烏雞一把,坐到了沙發上,也沒去管那裏積滿了酒水。
信。我當然信了,你們的盤口都被我接下了,我自然信。我可以不惹你,但是希望你出頭說句話,讓你手下的三君子跟我混,我給你一千萬。烏雞摸著發疼的脖子,眯著三角眼看著林銳。
不知道為什麽,雖然林銳已經不是道上的人了,可是心中對他還是忌憚萬分。語氣再怎麽強勢,心裏還是有點兒虛。
滾你媽的。他們從良了,少在這打主意。雖然我們君道堂散了,但是要你一條命還是很容易的。烏雞,別拿自己當羊城一霸,在我眼裏你屁都不是。林銳變魔術似的掏出一把軍刀,玩的呼呼作響。讓坐在對麵的烏雞抽了一口冷氣。
你……
啪!
臉上火辣辣的,烏雞心裏火氣衝天,恨不得當場就殺了林銳。可他不敢,至少不敢跟林銳當場硬幹,因為他不是林銳的對手。
記住把我的話,還有把單簽了。說完後,林銳拍了拍烏雞的小臉,大笑一聲離開了包廂。
走到門口,之前守在門外的五個大漢就堵了上來。可是被林銳一眼,全都退後了幾步,臉色難看的目送著林銳離開。
呯!
包廂裏傳來巨響,那五個人立馬衝了進去。
殺了他,不管花多大的代價,立馬讓人殺了他。烏雞歇斯底裏的叫吼著,蒼白的臉一絲潮紅,隻是扭曲的有幾分猙獰。
而此時林銳正大搖大擺的離開了ktv,當然不再是赤著上身,而是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抓了抓有些濕的頭發,林銳有些不滿的摸了摸下巴。
林先生,林先生,我們老板有請。一個穿著緊身小便西的女人小跑到了林銳的麵前,微微喘著粗氣,香氣四散。
你們老板?林銳看了一眼麵前的都市麗領,在自己的印象中並沒有這類人物打過交道,她的老板又會是誰呢?
是的,薑雨老板。她似乎意思到自己疏忽了什麽,立馬往後退了幾步,自我介紹道:我是宋老板的私人秘書小冉,麻煩您跟我來。
林銳恍然大悟,拍了拍腦門道:原來是薑妖精,我道是誰呢。走吧,前麵引路。他在那家ktv吸引了許多黑暗中的目光,如今獵鷹行動已經展開,會會大美女也無妨。
小冉吐了吐舌,把俏皮的樣子展現在了林銳的麵前。
她還從來沒有聽過有誰敢這樣叫自己老板的,眼前的這個林銳還果真與老板所說的‘與眾不同’呢!
走在前麵,小冉時不時的回過頭去看林銳。
說帥吧,林銳算不上。一米七八的樣子,身材勻稱。走起路來步步生風,冷俊的臉上表情很少。
被林銳看了一眼,小冉不敢回頭再去看林銳,心中暗道:也不知道老板喜歡他什麽,聽說他是黑道上十分有名的人物,這樣的人肯定有許多女人吧。
走了一段路,小冉引著林銳進了一家格調高雅的咖啡廳。
林先生,我們老板在包間裏等您。說著小冉拉開了房門,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林銳低著頭走了起去。才沒有走幾步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然後一個火熱的身體就將林銳包圍了起來。
烈焰紅唇不停的在林銳的耳旁呼著熱氣,挑逗著林銳的身理反應。
林銳眯著臉,雙手移動,懷裏的女人如同被驚到的小鹿一般,身子瑟瑟發抖,呼吸更重了。
啪!
在能掐出水的粉臀輕輕一拍。林銳身子一轉,從那火熱的身體之中退了出來。
媚妖精,你這樣投懷送抱我可受不了,萬一把你吃了,你家海爺可不得把我剁成肉泥包餃子喂狗。
奴家明明是林公子你的,你怎麽舍得把我往外推吖,而且羊城隻有您一個大佬。黑暗中,女人繼續把身體靠向林銳,但卻落了空。
行了,誰是大佬你心裏明鏡似的。說吧。找我什麽事?林銳並沒有因為對方惹火的話而感到興奮,而是冷靜的把手壓在開光上,打開了包間橘黃的燈光。
然後就自顧的坐到了桌子麵前,看著薑雨扭著柳腰與他對麵而坐。
人家可是清清白白,什麽海爺我可不認識。憑心而論,在我眼裏隻有你才配得上大佬二字。薑雨竊竊地笑著,眼睛彎成一道迷人的月弧。精致的瓜子臉配上白裏透粉的皮膚,美得不可方物。
如果她願意上演繹圈混一年,林銳敢打包票她會大紅大紫。
原來裝b不是我們男人的特長,你們女人才是,嘿嘿。林銳壞壞的笑了笑,手上一滑,就壓在了薑雨的小手上。
小色狼,我本來有,何必裝。薑雨假裝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如同嬌羞的小女子一般。
如果讓外人知道他們之間的對話。恐怕會把舌頭都吞下去。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雨妖精,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麵吧?林銳將薑雨的手翻過來,手指在她的手心輕輕的撓著。
薑雨原本想抽回手,可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卻依戀著那種感覺。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燥熱不已。腹下有一團火,更讓她羞澀的是下體有一股曖流正順著大腿往下滑。
舔了舔嘴唇,輕輕的咬住,從鼻子間輕輕哼出一個‘嗯’。
林銳隻感覺渾身一熱,但是他立把舌抵上鄂,瞬間恢複了清明,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改變了幾分,往她的手腕處移去。
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身子微微抖動,林銳笑了笑,收回了手。
呼!
薑雨輕吐舌頭,小臉紅撲撲的,滾燙不已。
行了,找我有什麽事?
林銳見好就收,這個女人他不能占太多便宜。
如果讓薑雨知道林銳這樣想,估計會氣的一把掌抽死林銳。不能占太多便宜,你剛才做的還不夠多,自己身上有哪個地方沒被你碰過,還用了‘那一手’,著實可恨到了極點。
聽說你明天要離開羊城,然後去燕京?
林銳沒有否認,點了點頭,接著道:你們的消息還不錯,蠻靈通的。
去燕京有什麽好的,那裏魚龍混雜,隨便拉個人出來都不知道會牽出什麽大人物來。薑雨用自己的方式提醒著林銳,至於領不領這份情,那就看對方有沒有這個心了。
我感覺挺好的,我們哥幾個準備開個安保公司,雖然與宋大老板沒法比,但好歹也是一個小老板,我挺知足的。林銳知道,這事估計薑雨背後的那些人已經查的清清楚楚了,也沒有什麽好瞞著。
薑雨舉起了杯子,手指在杯子上輕輕的轉了一圈,媚笑道:那就恭喜林總嘍,海總讓我轉告您一聲,轉身後手裏千萬別握著刀,更別指著他。
林銳點了點頭,知道這句話才是薑雨今天找自己的重點。
被後放刀子嘛!
這事自己會幹嗎,用得著幹嗎?
呸,老子貓在羊城三年時間,就是為了扳倒你背後的海爺,這叫正麵擊殺,不叫背後捅刀!
行,也麻煩你轉告一聲,今晚過後海爺在牢裏有什麽需要可以轉告我!說完之後林銳從薑雨手上拿過了那個杯子,將裏麵的熱茶一飲而盡,直接離開了房間。
薑雨大驚失色,連忙掏出手機。
海爺,快跑!
晚了,什麽都晚了,我已經被警察包圍了。小媚,你別管我,記得幫我照顧我一家老小。
嘟,嘟,嘟!
薑雨身了一軟,無力的坐到了位子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卻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林銳,沒有想到你真的天盜的人。你和海爺都吃一碗飯,為什麽要害他?輕喃一句,薑雨盯著還有些許熱氣的茶懷愣愣出神。
你等著,早晚有一天,你也會進去的。說完之後,薑雨站了起來,轉身就走了出去。
這時,在遠處觀察的徐馳終於出來了,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