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失蹤的屍體
徐馳連忙一抬手，把老餘的東西搶了下來。
“你這是幹嘛？”老餘漲紅了臉，瞪了一眼徐馳，接著又拿過一個東西，又準備朝著徐馳砸去。
徐馳還想搶下，可是門不知道怎麽被人用力的頂，將徐馳直接壓在了門後。
“砰”的一聲，老餘手上的東西應聲摔了出去。
徐馳悟著鼻子，隻聽那老餘喝道：“小畜生，有種你別跑……”說著，老餘便追了出去。
顧不得疼，徐馳趕緊也跟了出去。
他隻看到，老餘站在走廊裏，手裏抓著一根竹條亂揮著，好像在打什麽東西。
隻是，徐馳在那走廊裏隻看到老餘一個人，哪有什麽別的東西。
難道，老餘犯病了？
徐馳趕忙回到房間，想找找有沒有老餘吃的藥。
在**翻了一陣，徐馳果然找出了兩個瓶子，然後朝著老餘跑了過去，想趁著老餘還沒有完全發作的時候讓他吃下。
“老餘，你的藥。”徐馳走到老餘旁邊，把兩個瓶子遞給了老餘。
聽到徐馳的聲音，老餘停下手上的動作，看了看徐馳，又看了看徐馳手上的藥。
“怎麽，你看不到那畜生？”老餘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徐馳，自己又小聲嘀咕了一句：難不成靈目被封了？
“看到什麽啊？”徐馳雖然知道老餘犯病了，可也沒有必要騙老餘他看到了什麽。
迎著徐馳的目光，老餘苦澀的笑了笑，接過徐馳遞來的兩個瓶子倒出幾顆藥服了下去。然後才拍著徐馳的肩膀說道：“謝謝你，小馳。”
徐馳見那老餘吃了藥，鬆了口氣，心想：還好來的急，不然真的發起瘋來可不得了。
回到房間之後，徐馳顯然沒有之前那麽輕鬆了，他總是擔心這個老餘又突然爆起，幹出點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來。
“剛才說哪了？”老餘好像完全忘了剛才的事情，臉上也恢複了平靜。隻是，他的眼睛時不是時往門口處看去，帶著幾分警惕。
“說到鬼嬰的特點，它的眼睛。”徐馳掏出煙，分了一根給老餘，在他看來煙能給老餘一些思緒。
老餘點上煙，說道：“不錯，它的眼睛腐爛的很快。這幾十年來，我一共接觸過兩例鬼嬰，同共特點就是眼睛腐爛的很快。”
“餘老，鬼嬰難道沒有別人會發現嗎？”徐馳有些懷疑，如果別的醫生有發現的話，那麽肯定會有人去研究。那樣可以讓人變成活死人的病毒肯定具有非常強大的醫用效果，到現在不可能一點兒訊息都聽不到。
“不，我敢肯定隻有我一個人發現。鬼嬰存在的時間不會太久，大約隻有十二個小時。更何況，這種病毒在母體死後比較長的一段時間才會顯現出來。”老餘說的非常篤定，不知道他是怎麽發現的。
難道，他的那個孩子就是？
徐馳不敢想像，如果老餘真的親眼看到自己的孩子變成鬼嬰，那麽他瘋掉也算是比較合理的。不過，吃胎盤又是怎麽一回事呢，有人看錯了，還是老餘故意的，又或者是發瘋的表現。徐馳聽林菲說過，老餘從那以後就比較喜歡收集胎盤。
吃胎盤，徐馳也不是第一次聽說過。在聽林菲說過老餘吃胎盤的時候，徐馳還用手機查了一下。
胎盤俗稱人胞、衣胞或胎衣，中醫稱紫河車。其味甘鹹，性溫，歸肺肝腎經，屬血肉有情之品，具溫腎、益精、補氣、養血之功效。現代醫學通過對胎盤的研究，發現它含有豐富的免疫球蛋白，人們視為滋補精品。這種免疫球蛋白進入人體消化道後，並不能直接被吸收和利用，它會被消化液逐漸分解，最後轉變為氨基酸，完全失去其原有的抗病免疫功效。
不過，現在吃胎盤已經被禁止了。
胎盤之中可能存在大量的致命因子，特別是血性傳染病的母體，服用之後可能導製食源性疾病。但是，也有人偷偷利用關係而取得盤胎進行服用。膽小的人包成鉸子或是做成包子，要麽就混雜在別的動物的肉中吃，膽大的就直接燉著吃。可是就是沒有一個，會像老餘那樣生吃著下去。
抬頭看了看吃過“人肉”的老餘，徐馳的胃部蠕動的就特別厲害，隨時都會吐出來似的。
“怎麽，你不相信我嗎？”老餘看到徐馳臉上有些僵硬的表情，拍了拍徐馳的肩膀。
徐馳被老餘這麽一拍，差點沒吐出來。
“沒有，沒有，我怎麽可不相信你呢？”說著，徐馳都感覺自己有些心虛。說實話，他還真的有些不太相信。
“不過，我說的是醫療係統內隻有我知道。那些道家，興許比我更了解。好了，現在說說你兄弟的事吧。”老餘掐滅煙頭，整個人縮在一起。
聽到老餘終於說到重點，徐馳立馬伸長了脖子，深怕錯過什麽。
“今天，我去了趟太平間，發現裏有一件很奇怪的事。”
徐馳的好奇心立馬被釣了起來，連忙追問道：“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我在太平間裏發現了一小灘黑色的水，那氣味跟我在鬼嬰腐化成黑水的時候聞到的一樣。所以我懷疑，你那兄弟一定是遇到鬼嬰那一類東西了。”老餘的神色之中，帶著幾分疑惑與興奮。
自從他瘋了以後就一直在太平間工作，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研究鬼嬰。可是那一天，並沒有嬰兒死亡，所以不存在鬼嬰。那麽，就有可能是同樣帶有“鬼嬰”病毒的屍體了。
“你是說太平間裏存在鬼嬰？”徐馳隻感覺身上一股寒意流過。那太平間，可就是在隔壁。若真的有的話，那不是……
等等，老餘似乎從來沒有說過鬼嬰會不會傷害人，難道它真的不像書中描述的那樣可怕，不會吸人血吃人肉嗎？
“不，太平間裏並沒有嬰兒。我今天找了一圈，隻發現了你兄弟昏迷的時那張**的屍體不見了。”
徐馳大吃一驚，說道：“屍體不見了，這怎麽可能？”
“這有什麽不可能的人，人家家屬拉走了唄。”老餘歎了口氣，十分惋惜的樣子。
“難道，那一具屍體就有可能是像鬼嬰一樣中了那種奇怪的病毒嗎？”徐馳想到陳博逸會不會因為什麽“鬼嬰”而昏迷。如果是，那麽陳建斌呢，他也是嗎？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問題是好些家屬不可能沒有發現那屍體的眼睛不見了。”老餘站起來，踱著步子。
老餘說的，徐馳不是沒有想到。隻是，既然別的屍體上老餘沒有發現，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拉走的一那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