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章 遺留問題下

若隻憑風道長與刑道長的力量,就算拚了老命也不見得是這鬼刺妖狐的對手。可是現在不同,他們還有徐馳,這個身具先天靈氣的靈傀。

隻要完全激發了徐馳身上的先天靈氣,就足以將這隻鬼刺妖狐給滅殺了。原本風道長為了保護徐馳隻激發了他身上的不足六分之一的先天靈氣,隻要將徐馳身上半數以上的先天靈氣給激發了,收拾一隻鬼刺妖狐還是綽綽有餘的。

哈哈哈,知道怕了嗎,你們統統準備死吧。鬼刺妖狐狂笑一聲,目露凶光的盯著徐馳,再而把目光轉向了刑道長,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而此時,風道長正在那媚蘭坊之中不停的變幻著指訣,以激發徐馳身上的先天靈氣。

靈狐,貧道念你修行不易,如若你願意與我二人回師門清修,我們願意放你一條性命。刑道長盤腿而坐,他知道激發徐馳的先天靈氣需要時間,所以打算拖延一二。

我呸,知道本君修行不易,你們這些臭道士還步步緊逼。識趣的話就趕緊滾,本君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別怪本君的骨刺不請情麵。,先是受了煉妖陣的陣火傷及妖魂,而後又被刑道長所傷,如果發動鬼刺需要時間來恢複。

彼此都心知肚明,隻是沒有點破。

既然你不願回頭,就別怪我們替天行道了。身上隱隱散發著幽光的‘徐馳’沉喝一聲,一道罡氣就蔓延了出去。

呸,天道。對我們妖族而言吃人就是天道,這與凡人吃那些畜生有什麽區別。他們吃得,憑什麽我們吃不得?

人有靈智。非畜生可比,妖孽你休要狡辯。刑道長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妖怪嘴裏的之種論調了。

可笑,你們非得把你們臭道士的天道加在我們妖族身上,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看誰的天道更厲害。鬼刺妖狐冷笑一聲,背後的一枚骨刺突然騰空而起,朝著那徐馳激射而去。

徐馳雙手一揮,罡青聚集成一朵青色的蓮花擋下了骨刺。

而就在間隙,風道長已民經激發了徐馳身上三分之一的先天靈氣。雙眼之中隱隱有異火在燃燒。

不,不可能。先天靈氣,因果煞氣,你們竟然選擇了這樣一個人,就不怕他一念墜入魔道嗎?鬼刺妖狐大驚失色,感覺著那騰騰的煞氣與先天靈氣混雜在一起,神念俱灰。

但凡一念成魔之人。心中都會有魔障,陷入無盡的嗜血之中,隻有不斷的殺人才能讓心中的魔障平息,從而轉變成一個魔。

而徐馳身上的先天靈氣與因果煞氣一但發生混亂,或者說因果煞氣壓過先天靈氣,他就極有可能墜入魔道。到那時,生靈塗炭,海雲城怕是無人能幸免於難。

瘋了,你們瘋了。快停手。鬼刺妖狐怕了,因為一定完全激發了徐馳身上的先天靈氣,第一個死的就是它。

已經晚了,這一切因果都由你而起。徐馳冷笑一聲,雙手不停的變幻著,一道道光球憑空冒出,帶著攝人心神的力量。

不。不要。我願意跟你們回去,我什麽都願意。鬼刺妖狐不住的往後退去,向刑道長求饒。

可是徐馳完全不理會鬼刺妖狐,釋放出一道道光球,擊向那妖狐。

鬼刺妖狐不停的躲閃著,心裏已經恨透了刑道長與徐馳。同時,它也後悔為自己要來到海雲這個地方。

師弟,你已經控製不住徐馳了,速速回師門,請人前來平息此事。刑道長知道。徐馳十有**會墜入魔道,好在先下布下了煉妖陣,可以將他困在這裏一段時間。

不,師兄,我不會拋下你的。風道長知曉,隻要自己撤去徐馳身上的靈傀符。那麽徐馳就會神智失常,殺掉眼前的一切,包括刑道長。

走。刑道長從懷裏摸出一方玉牌,朝著那徐馳砸去。

隻見徐馳一抬頭,將那枚令牌抓在手中,破除了刑道長想要化解靈傀符的希望。

瘋子,你們這些瘋子快住手啊。鬼刺妖狐被徐馳放出的光球追殺的十分狼狽,氣極敗壞的叫喊著。就算現在讓它答應為他們二人奴隸,它也會心甘情願的答應下來。相對於自由與生命相比,自由又算的了什麽呢?

高人,隻要饒了我,我願意將我的妖元全部給你。鬼刺妖狐看著徐馳朝著自己步步緊逼,不住的求饒。

徐馳疑惑停下手中的動作,看了看手中的玉牌,將它仍到了地上。

然後他慢慢的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刑道長:我,我這是怎麽了?

你,你竟然還有意識?刑道長大吃一驚,人立馬站了起來,看著徐馳的雙眼充滿了疑惑與驚奇。

因為風道長並沒有撤去徐馳身上的靈傀符,他是不可能恢複意識的。

可是徐馳嘴裏發出的不再是風道長的聲音,除了他恢複了神智還能有什麽呢?

我為什麽會沒有意識?徐馳不解的看了一眼刑道長,腦海之中閃過一絲畫麵。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願意把我的妖元都給你,做你的守護獸,保護你。鬼刺妖狐並不知道麵前發生了什麽,可是它卻發覺徐馳更加了,自己反敗為勝的最後一絲希望都沒有了。

唯一慶幸的是,現在徐馳還沒有入魔。

妖元,我為什麽要妖元?徐馳冷笑一聲,心想:要你這妖元,我還不如跟刑道長修習道術。我就不信過後他會否認他是修真之人,到時我就可以跟柳離一起去南行宗修習道法了。

麵對徐馳的回答,妖狐頓時詞窮了。

對阿,一個凡人要妖元幹嘛。就算能吸走自己的妖元,也隻會把他變成半人半妖的怪物罷了。

如果你把妖丹送給我,我倒可以考慮一下。徐馳想那些裏麵的妖精不是都有一枚妖丹。修真之人可以吞食它而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要我的妖丹,我還有命活嗎?既然你願意給活路,那就一起死吧。說著那鬼刺妖狐爆喝一聲,身上冒出一道詭異的紫光,身子突然大了一圈。

徐馳沒有想到自己隨口一說,竟然說中了,原來妖物真的有妖丹。既然有的話,那怎麽要可放過呢?

徐馳雙手不由自主的抬了起來,一顆顆閃著黃光的光球就出現在他的麵前。數量越來越多,轉眼的功夫已經有了三十幾枚。

而那鬼刺妖狐狂嘯一聲,身上的六十幾枚骨刺紛紛脫離了自己的身體,漂浮在空中,將尖刺對準了徐馳的身體。

去死吧!鬼刺妖狐動用了自己所有的妖元,將骨刺強行離體。

這是它的拚死一擊,如果不能幹掉徐馳。那麽自己就命不久矣。

而徐馳完全無視了鬼刺妖狐所釋放出來的骨刺,而是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不停的變幻著手中的動作,將光球的數量不斷的增多。

鬼刺妖狐張開血盆巨口,朝著徐馳吐出一道紅光。

那些骨刺伴隨著紅光朝著徐馳飛射而去。

噗,噗,噗!

六十幾根骨刺沒有受到一絲的阻攔,全都穿過了徐馳的身體。

可是徐馳並沒有受到一點兒影響,還是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他的身上原本被骨刺刺穿而留下大大小小的洞正在一點點複合。鮮血也漸漸止住了。

眼前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刑道長的理解。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鬼刺妖狐不甘心的狂吼一聲,就看著徐馳麵前近百顆光球突然爆發出刺眼的光芒,朝著自己飛射而來。

轟,轟,轟。

數百聲爆炸聲傳來。震耳欲聾,整個廟宇都隨之晃動起來,出現了大規模的坍塌,塵士將四周都變成一片士黃色。

一抹紫光從妖狐所在的地方飛射出來,鑽進了徐馳的嘴中。

別,別讓它的妖魂逃了。刑道長感覺到煉妖陣被徐馳剛才那威力絕倫的攻擊給破除了,便出聲提醒道。

徐馳眼睛冒出一團異火,雙腿一發力,整個人騰空而起。

而就在這時,一抹淡淡的藍光正朝著廟宇外麵飛遁而去。

徐馳。給老娘滾出來,你不要命了嗎?一個尖銳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讓徐馳回過頭來喃喃道:薑媚?

不錯,剛才叫徐馳的正是薑媚。

當她得知徐馳竟然去搜找妖物之時,立馬就追了出來,後來就遇到了從廟宇往回退的李標等人。

她不顧李標的阻攔。一路跑到了廟宇麵前,卻被二狗跟柳離攔了下來,並且得知刑道長已經趕來,才讓她鬆了一口氣。

可是那口氣還沒有緩過來,就聽到了一陣持續的爆炸聲,所以才出聲喊道。

原本飛遁的妖魂不知為何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薑媚,頓時停下了動作喃喃道:天媚之體,好一副肉身,你屬於本君了。原本最後的時候妖狐還想自爆妖丹殺死徐馳,可是哪裏料到妖丹射向徐馳之後竟然沒有發生爆炸,反而失去的聯係。沒有了妖丹的保護,妖狐的肉身被炸成了無數的碎片,隻留下已經受損的妖魂逃脫。

可是當它見到薑媚之時,發現她的身體竟然是天媚之體,極易於自己修行,所以就轉過頭來撲向薑媚。

徐馳見那妖魂轉過頭來,便知它想要幹什麽,於是用力的拍出一掌。

一道綠光從徐馳的掌中飛出,射向那妖魂。

妖魂躲閃不及,被那綠光卷了進去。

啊,我不甘心,不甘心。妖魂沒有料到,最後關頭徐馳竟然又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藍光與綠光暴漲,慘叫聲連連。

徐馳因為釋放這一道綠光,耗盡了所有的力量,原本在空中的身子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不過還好,他並沒有因此而昏死過去,隻是沒有了站起來的力量。

他著自己放出的綠光越來越亮。而藍光越來越暗淡,終於鬆了一口氣。

徐馳。

阿辰。

薑媚跟柳離還有二狗看到徐馳突然從廟宇之內飛了出來,又摔到地上所以就連忙朝他跑去。

別,別過來。徐馳沒有料到這一幕,想要出聲阻止,可是相隔太遠。徐馳的聲音又過於微弱,根本沒有人能聽到。

一聲炸響,綠光與藍光爆發出刺眼的光芒,然後快速的暗淡了下來。

徐馳剛舒一口氣。便看到原本綠光與藍光消失的地方突然又冒出一抹淡淡的白光,瞬間鑽入了薑媚的身體。

我操……徐馳大罵一聲,立馬就失去了知覺。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馳幽幽醒來,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讓他有種置身於母親懷抱的感覺。這股香味,讓他的心神安寧。

慢慢的睜開酸澀的眼睛。印入眼簾的是一抹淡淡的黃光已經白色的床蔓。

我,我這是怎麽了?徐馳剛想會起身來,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使不上力氣來。

你終於醒了。一個柔柔的聲音飄來,帶著幾分疲憊。

緊接著,徐馳就看到正方麵出現了薑媚的臉。

她扶起了徐馳,喂徐馳喝下一杯水。

你,你沒事了吧?徐馳依稀記得,當時自己看到一抹白光鑽入了薑媚的身體,不由的擔心那是不是妖魂。如果是的話。薑媚的身體豈不是會被那狐妖給占據了?

薑媚‘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說道:這句話是我問你才對吧,看來你躺了幾天,人也躺傻了。

對了,道長他們呢?如果刑道長跟風道長在的話,應該能知道鑽入薑媚身體的是不是妖魂吧?

瞧我這記性,你等著我去叫他們。說著薑媚就走了出去。臨到門口時又回頭看了一眼徐馳,才離去。

沒一會的功夫,刑道長與風道長就到了徐馳的床邊。

徐小友,你總算是醒了。刑道長將手搭在了徐馳了脈搏之上,良久長舒了一口氣道:還好,已經沒什麽大問題了。

刑道長,我這是怎麽了?與其說自己失去坐起來的力量,倒不如說現在的徐馳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腳。這種感覺,與癱瘓病人的感覺無一二般。

徐小友不必擔心,眼下你隻是因為失力過度。修養一段時間便可下床。刑道長收回手站了起來,又看了看徐馳的麵色。

聽到刑道長這麽一說,徐馳心裏懸著的徐頭終於落了下來,暗暗慶幸自己沒有成為癱瘓之人。

二位道長,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能否應允?徐馳見識了刑道長與妖物的厲害。對於修真自然是多了幾分渴望。

徐小友你且說來聽聽,如果我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風道長看了一眼徐馳,眼中閃過一抹難過之色。

雖然徐馳還沒有開口,但是他已經猜到徐馳想說什麽了。

當初他們二人的確不願意收徐馳為徒,因為他身上的先天靈氣與因果煞氣一但失控後果不堪設想。

隻是後來他們沒有想到,徐馳竟然沒有一點兒墜入魔道的跡象,反而掙脫了靈傀符的束縛,恢複了神智,雖然後來他的一些行動還是受風道長的指揮,可是他卻是在清醒的狀態下。

我想拜你們為師,不知道可否成全。憋了一會,徐馳還是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畢竟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如果現在不把握日後想後悔都沒機會了。

這個……刑道長頓了頓。

怎麽了?徐馳光聽刑道長的口氣,就知道他要拒絕自己了。隻是,他有些不甘心,為什麽自己不能修真呢?

實不相瞞,因為貧道在小友身上種下靈傀符,激發了你身上的先天靈氣與因果煞氣,雖然沒讓你墜入魔道,可是卻毀去了你的機緣。恐怕小友這一生都無緣仙道,此乃我之過。風道長一臉愧疚的看著徐馳,好幾次都忍不住想答應徐馳。

可是一但帶著徐馳回到南行宗,隻會讓他陷入絕望之中。也許,他做為一個普通的凡人才會更快樂一些。

徐馳也知道自己突然間有了那種力量一定與這兩個道長有關。可是沒有想到竟然給自己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心中冷笑一聲,徐馳暗罵道:賊老天,你是存心玩我嗎?先讓我知道了這個世界有修真之人存在,又讓我失去了修真的機會。我操,老子早晚把你捅出個洞來。

強行壓製住自己心內的憤怒,徐馳擠出一絲笑容道:風道長不必自責,一切都是命啊。

而此時,徐馳內心已經恨死風道長了,心中不停的罵道:我日你個仙人板板。好好的為什麽選上大爺,你丫知不知道老子是穿越而來的啊。我幹,老子的意識控製不是也被你丫的給廢了。

小友海涵讓人羞愧,不過還希望小友不要將當日之事泄露出去,不然的話會引來麻煩。刑道長有些不敢去看徐馳的眼睛,畢竟這一切都是由自己的私欲所造成的。

這個在下知曉,蒙蔽世人嘛。徐馳歪了歪嘴。冷笑道。

這時風道長從懷裏摸出一卷由長形玉條串成的書簡放到了徐馳的麵前,輕聲說道:這卷《天髓經》是我們二人偶然得來,雖不是什麽高明的功法,但是有凝神靜氣的作用,算是給小友的一點補償。

還有這瓶丹藥對小友頗有益處,一並贈於小友。切且,每十日方可服一丸,不可多用,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刑道長接過話去。從袖子當中取出一個小瓷瓶一並放到了徐馳的手中。

從刑道長肉疼的表情上上判斷,徐馳感覺這瓶東西應該重貴重。

那就多謝二位了。這種東西越越好,不管怎麽自己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將那妖物殺死。拿這點東西,理所當然吧。

小友不必客氣,我們師兄弟還想小友幫忙勸一勸你那兄弟與我們回南行宗,莫讓我們行非常手段。刑道長先前就打算收柳離為徒,如果事態發展成這樣他就更想帶著柳離回去了。

哦。你們願意收柳離為徒,那就太好了。這事包在我身上了,你們就放心吧。對了,二位道長準備何時離開,我有些道法上的問題想討教討教。徐馳想,雖然自己不難修行了,可是了解一下修真界以及道法還是可以的吧,興許能找一個方法訓練自己的意識控製能力。

我們準備一個時辰之後離開,所以對於小友的這個要求恐難以答應了。刑道長沒有想到徐馳竟然提出了一個這樣的要求,要知道這可是修真界之中的大忌諱。也難怪刑道長有些不悅了。

哦,那就算了。還請二位請我那兄弟前來,我勸勸他。徐馳閉上了眼睛,心中又罵了一通。

沒一會的功夫,柳離就到了徐馳的旁邊,死死的接著徐馳的手關切的問道:阿辰。你沒事了吧。你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天三夜多讓我人著急,還好你總算醒過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麽跟義父說了。

瞧你說的,我爹他沒事吧?聽到柳離提到徐刀,徐馳便有些擔心。如果讓徐刀知道這件事,膽小怕事的他也敢提著殺豬刀跟刑、風二位道長拚命。

義父他還不知道這件事,薑老板跟她說你去外地玩幾天。

哦,這樣就好。對了,那兩個道長不是要收你為徒嗎,你怎麽不去?徐馳知道這柳離在知曉真的有那本日記中南行宗的道士之時,他不知道有多興奮,多想跟那道士學道術。

我們說好了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他們不收你,我也不去。柳離握著徐馳的手,無比堅定的說道。

阿離,你傻啊。他們不教我,你可以學了回來教我啊。再說了,我現在這個樣子就算去了也學不到什麽,倒不如你先去。等我身體好了,就去南行宗找你。你不知道啊,朝中有人好做官,你在裏麵混好一點,走走後門人家就收我啦。徐馳知曉這個柳離對自己有一種盲目的相信,隻要自己說什麽他都一定會相信。

果不齊然,聽了徐馳講的這些話後,柳離猛的點頭道: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好。那我一會就跟他們去,等我學會了全教你。

看著柳離自信滿滿的樣子,徐馳笑了笑道:那兩個道長還送了我些東西,說不定我學成之後比你還厲害呢?

真的,在哪裏?柳離頓時兩眼放光。

在我手上,你幫我藏起來,我現在動不了。

柳離立馬掀開被子,果然看到徐馳手上有兩件東西,立馬將它們藏進了徐馳的懷中。

兩人又互相囑托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躺在**,徐馳心中暗自想道:估計柳離進了那裏就要被洗腦了,靠他傳我功法的可能性不大。不過老子也信不過那兩個老道的話,他們之前不是說老子會墜入魔道嗎,不是屁點事都沒有。

想著想著,徐馳不由的又昏睡了過去。

這一睡,又是三天三夜。

等到他再次醒來之時。又聞到了上次那股淡淡的香味,便知薑媚在這房中。

這一次,徐馳發現自己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與四肢了,不由的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被壓著。

轉頭一眼,發現薑媚著趴在床邊,自己的手就被她壓在身下。

他動了動,發現自己的被一團軟軟的肉給壓著,心中頓時一樂。

我的乖乖。不會是d罩杯吧。不由的,徐馳又輕輕抓了一下。

什麽地灶杯?一個不悅的聲音傳來,讓徐馳打了一個激靈。

那個,媚姐,你醒啦。徐馳老臉一紅,別過頭去不敢去看薑媚。自己趁著人家睡著之時偷襲對方的小白兔被逮了個正著,饒是徐馳臉皮厚也不敢造次。

怎麽。你還希望我睡著是不是?薑媚嘟起嘴來,她沒有料到徐馳竟然如此大膽,趁著自己睡著的時候摸,摸自己那裏,真是可氣又可惱。

沒有,沒有,我也是剛剛醒來,所以想坐起來。徐馳連忙解釋自己不是有意的,可往往有事情是越抹越黑的。

徐馳,你剛才不是抓的很舒服嗎。怎麽現在就給老娘慫了。薑媚沒有想到徐馳還死不認賬,頓時火氣更旺了。

沒有,沒有,媚姐你誤會了,我真沒……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慫。

靠,欺負老實人啊。佛也是有火的。

徐馳二話不說,身子彈坐起來,雙手貼在薑媚的胸前,還用力的抓了兩把。

誰說老子慫了,現在就抓給你看。

啊……薑媚有些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尖叫一聲。

徐馳歪嘴笑了笑,趁著對方沒有打掉自己的手時又抓了兩下。

徐馳,我要殺了你。薑媚臉色頓時轉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徐馳哪肯就範,跳下床去就跑。

薑媚一把抓過去卻落了空,不由的抓過枕頭朝著徐馳砸去。

徐馳跳上了桌子,避開了薑媚的偷襲。

給我下來。

不!

你下不下來?

是你讓我抓的,現在又生氣,小氣。

我呸,老娘何時讓你抓了。

哪裏沒有,你用的是激將法,如果不抓我還是男人嗎?

你本來就不是男人,給我下來。說著那薑媚就朝著徐馳撲去。

徐馳立馬往退步了一步,桌子立馬就翹了起來。

好在薑媚眼及手快,一把抱住了徐馳,但是卻因為失去重心摔倒地。

徐馳整個人陷到了薑媚的身體裏,臉正好對著薑媚那挺立的雙峰之間,不由自主的噌了幾下。

徐馳。

啊!徐馳立馬反應過來,從薑媚的身上翻了過來,閃到了一邊。

我不是故意的。徐馳連忙解釋。

你……你給老娘站著。

yes mdm徐馳做了一個立正與敬禮的動作,樣子十分滑稽。

什麽鬼話連篇,看來躺幾天把你腦子也躺壞了。薑媚瞪了一眼徐馳,接著道:過來,躺下。

徐馳瞪大了眼睛,心中狂喜道:ohgod 反推倒了,太有愛了。

不過事實證明,徐馳想歪了。

他躺上後不久,薑媚就把被子蓋好了。

小色狼,給我老老實實的躺著,我去給你弄碗燕窩粥。說完之後,就留下一頭霧水的徐馳走開了。

女人變臉果然就跟變天一樣,害大爺白高興一場。說著,徐馳不由的想起剛才那種讓人心神俱爽的手感,不由的**笑幾聲。

他媽的,為毛老子是個十三歲的小屁孩啊,你讓我如何禦姐啊。想起自己這樣的身份,徐馳頓時感覺自己有種**男的絕望。不,這比**更他娘的傷男人的心。

就算之前發生的一些不太和諧的事情,徐馳敢斷定薑媚肯定不會想歪,隻會把自己當成一個天真又好色的小屁孩看待,這讓十三歲的身軀之下那個二十三歲的男人情何以堪啊。

心中還在意**著,徐馳沒有聽到薑媚已經回到了房中。

小色狼,給老娘起來喝粥。薑媚用小碗盛了一些走到徐馳的旁邊,看她的架勢是準備喂徐馳了。

徐馳心中有些欣喜,開張嘴:啊!

這個表現,讓薑媚有種拿勺子砸徐馳腦袋的衝動,不過最終她還是忍了下來,吹了吹還有些熱的燕窩粥送到了徐馳的嘴邊。

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我要多吃點,以後沒人喂了。

大色狼。

我不喜歡這個稱號,沒實際好處。徐馳正想大發牢騷,可是迎上薑媚那雙水灣灣的眼睛立馬就閉上了嘴巴,乖乖的配合薑媚遞上來的燕窩粥。

一連吃了八碗,徐馳終於感覺到铇意。

好了媚姐,我吃铇了,再吃下去就撐死了。

撐死你活該,叫你使壞。薑媚取出手帕給徐馳擦了擦嘴角,然後將小碗放到了桌子上再次坐回到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