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小嬌妻
手術室裏的燈光持續亮起。
羅德在走廊外焦急地踱步,進行了12個小時的手術之久,手術室的燈光終於熄滅,醫生脫著皮手套從手術室裏出來。
“我們帝少的情況如何?”
“子彈沒有打到心髒,差一點點,相當危險。我們已經將子彈取出來,並給病人輸血了……他的生命力很頑強,現在已經醒了。”
羅德忽然驚呼,看到一個踉蹌的身影隨後走出來。
醫生全都緊跟在他身後,要求他躺回病**。
還從來沒有人在手術後立即起身,拔掉輸血管起身的。
南宮少帝麵『色』蒼白著,嘴唇幹燥裂開皮,鮮血泌出來,眼睛也是血紅的,加上身上的傷口……
真的猶如從地獄裏走出來的撒旦。
“帝少,你感覺如何?”
“我很好,”他殘酷地咧起嘴角,“備車。”
“可是帝少你現在身體抱恙,應該先多休息……”
“我的決定還輪不到你來說不行!”
……
夏千晨被帶回了別墅,扔在了南宮少帝的大**。
她醒來時,看到熟悉的天頂,熟悉的各種擺設物……
一個冷然的背影站在落地窗前,赤/『裸』的上身係著白『色』的繃帶。
窗外已是清晨。
光芒將他的影子括得隱隱綽綽。
夏千晨以為自己眼花了,她一動,那人聽到動靜,就回過身來,手裏拿著一瓶烈『性』威士忌。
鮮血染紅了他胸口的繃帶,觸目心境的紅『色』。
“你醒了。”他逆著光站在那裏,聲音暗啞低沉的。
卻像有力的手臂,在瞬間擭住了她的咽喉。
夏千晨爬起來,快速地左右看著,尋找可以庇護她的東西。
隨手抓起一隻茶杯拿在手裏,她防備萬分地看著他。
南宮少帝慢慢走近她。
“你別過來!”夏千晨揮手將茶杯扔了過去,他伸手接在手裏。
“是不是很失望,我還沒有死?”他低沉地問著,聲音裏聽不出一絲情緒。
“是,我很失望!不過隻要我還活著,隻要我有機會,我就一定會殺死你!”
南宮少帝哈哈哈大笑幾聲。
笑聲卻恐怖得讓人心驚。
他揮手將茶杯狠狠摜在地上,碎片散了一地。
南宮少帝走到床邊,壓身下來,夏千晨要逃,他猛地拉住她的腳拖住她的身形。
夏千晨用力就要去踹他,他帶著傷,力氣沒有平時那麽暴戾,可對付她竟還是綽綽有餘……
他壓住她的雙手,沉身下來。
動作扯動著傷口,有新鮮的血『液』立即在繃帶上冒出來。
可是南宮少帝表情麻木,仿佛一點也不知道疼:“千晨,你殺了我。”
“可惜我沒有殺死你!”夏千晨大聲叫著,“我多後悔我偏移了手槍,沒有對著你心髒的位置。”
“不,”他說,“你已經對著我的心髒,將我殺死了。”
他握著她的手,冰冷的雙唇親吻著她的手指。
“知道麽,我在手術台上差點死了。”
“……那你為什麽差點沒死?!”
“因為我忽然想到,我有一句很重要的話,忘了告訴你。”他盯著她的眼睛,綠『色』的眼睛果然是空洞的,“千晨,我愛你。”
連死經曆過了,又怎麽害怕她知道他的愛。
他輕柔地望著她:“我愛你。”
夏千晨睜大了眼睛,有短時間的震驚,可是很快她又回過神來笑了。
“我不信,除非挖出你的心!”
“我現在已經行屍走肉,沒有心了。”
“……”
他拿著她的手,放在他心口,受傷那個位置,用力壓下去:“不信你挖出來看看。”
夏千晨的手顫了一下,眼前開始劃過她對他打出那一槍的畫麵。
忽然嘴唇被吻住了。
夏千晨往後退,他壓著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住了她。
夏千晨瘋狂地掙紮著,一如既往,她抵不過他的力氣。
夏千晨忽然用手抓住他的傷口,感覺到他的身體用力一怔,卻沒有拿開她的手,而是低低的嗓音說:
“再抓得更用力點好了,痛,才讓我感覺得到活著的滋味。”
夏千晨的手,卻不知道為什麽,不停使喚,下不去重手。
忽然底褲被用力撕開,她的裙子推到高處。
夏千晨不敢相信著,還來不及說話,就被他再次吻住了嘴。
一種巨大的恐懼襲來,他在做什麽?他該不會是想在這個時候……
她還懷著孕,但是,他以為她流產了!
夏千晨想要說話,他的吻堵得她根本發不出聲音。
身體一沉,他對著她最脆弱的部位貫穿。
夏千晨的瞳孔極致放大著,手終於下了狠手地抓住他的傷處,想要停止他的動作!
孩子,她的孩子!
可是她的手抓得越緊,他的動作就越生猛,勢不可擋。
傷口連著心,那麽近的位置,她的手狠狠地抓著,傷口疼痛,卻仿佛她已經掏出了她的心,狠狠地抓在她手裏,不斷撕裂疼痛的是他的心口。
他的眼底冒著火光。
仿佛被殺死的野獸,臨死前的最後一刻,也要氣勢洶洶地將獵人反咬一口。
讓她承擔著他的痛苦,無助,還有空曠的恐懼。
如此他的痛是不是會減少一些?
南宮少帝狠狠地淩辱著她,這一刻,抱著她,占有她,他才會覺得她是屬於他的。
而他空殼的身軀,才仿佛有靈魂填滿。
劇烈的動作讓大床碰撞著床櫃,發出極致的聲音。
夏千晨根本是毫無反抗之力,接受著他一次比一次更強而有力的入侵。
終於,感覺到下腹的疼痛。
有鮮血順著下/體流出……
夏千晨的目光發空,心裏千萬的細胞都在急速地收縮,發出恐懼……
感覺到她的異樣,野獸般馳騁的男人僵住。
鮮血染紅了被單,夏千晨推開他的頭,大聲而驚慌地叫道:
“孩子,我的孩子……你給我滾開……走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