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很快被警方抓獲,不知是誰爆出她是京城江家的孩子,導致剛剛從輿論漩渦裏出來的江家還沒等喘息一口,就又跌入了進去。
江家主震怒,江堅表示會親自去見江心,查清楚江心為什麽要對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明星這般。
當然,他是絕對不可能告訴江家主,江心是他讓去的,竹奈奈是他讓殺的,因為這樣的話,就會暴露江闊和他的關係出來。
所以,他隻是說江心是因為嫉妒小明星的美貌。
氣的江家主砸爛了明清時期的一個花瓶:“我江家可是大家族,她竟然跟一個小明星去比較,真是給我江家丟臉!”
江堅點頭:“我會好好教訓江心的!”
江家主捂著心髒回去休息了,讓江堅全程負責這件事,務必要將這件事灼的漂亮點,不要牽連到了江家。
江堅答應。
但周蘭和江心皆成為了費棋子,這口氣他是咽不下去的。
一個小小的竹奈奈,怎麽會有那麽的本事?
原本輕視的心終於對竹奈奈正式起來,他決定親自去找竹奈奈。
但就在他即將驅車進劇組的時候,車子被攔住了。
“二爺,是一個年輕人。”
屬下回稟說道,江堅眼睛沒有睜開,皺眉道:“讓他走開。”
“二爺,他說他是江景資本的負責人,有什麽事情您和他說就可以,不用去打擾竹奈奈,有些事情,他比竹奈奈要清楚。”
江堅的眼睛睜開,看到車前站著一個模樣俊美的青年,雙眼冷靜漠然,一身貴氣十足。
二人隔著車窗,對視良久。
似有電光火石聲在其中迸濺。
一個小時之後。
劇組周圍的咖啡店中。
江寅和江堅麵對麵坐著,幾個黑衣保鏢站在江寅身後,將團團包圍。
江寅笑:“江二爺,你這是什麽意思?”
江堅挑眉:“你知道我是誰?”
江寅笑:“能在這個時候找奈奈的,除了江家的,不會有其他人了,而您所來的目的,應該是希望竹奈奈能夠原諒江心,可以讓她從監獄裏出來吧。”
江堅冷笑。
“瞧你的年紀不大,腦袋轉的倒是靈活,不錯,我正是這個目的,我們江家的發言稿你也肯定看到了,這不過是小女生之間的嫉妒心作祟而已,無傷大雅。”
“我不會讓竹奈奈白跑這一趟的。”
江寅修長的五指輕輕敲了敲桌麵,笑了起來,但笑意遠遠不達眼底。
“犯了法,就該收到懲罰,江心小姐所做的事情已經不是幾句小女生之間的嫉妒心可以解釋的了。”
“竹奈奈作為我江景資本的藝人,我的話,就是她的意見。”
看著對麵絲毫不讓的年輕人,江堅緩緩眯了眯眼睛。
“小夥子,你的父輩就是這麽教導你的?”
江寅笑,沒有做聲。
江堅冷聲道:“回去告訴你背後的人,如果竹奈奈肯答應給江心說話,那我星辰娛樂會將我今年最大的一個項目讓給江景資本。”
星辰娛樂本是全國資本第一,若是將最大的項目拱手讓人的話,那極有可能就會被江景資本反超。
但江寅是什麽人。
“第一,江景資本背後沒有人,我就是老板。”
“第二,江景資本所有的生意項目都會自己去找,用不到別人拱手相送,這麽大的人情,我們可承受不住。”
他站起身來,朝江堅微微一鞠躬。
“時候不早了,早點回去吧。”
說完,轉身離開。
幾個保鏢本想要攔住他,但被江堅看了一眼,讓開了。
看著對麵的位置,江堅冷笑一聲。
“年輕人,還想騙過我,江景資本背後若是沒人,他怎麽敢如此強橫。”
“好,既然你不稀罕資本的排行,那第三也別要了。”
江堅站起身來,朝手下冷聲道,“通知星辰娛樂,接下來全力以赴對付江景資本,最好搞到他,破產!到時候我倒要看看,這年輕人背後的人,出不出來和我們認錯!”
“是!”
……
對於江寅把江堅堵住的事情,竹奈奈是一點都不知道。
周蘭退圈,電影都不拍了,劇組隻能緊鑼密鼓的重新找個一個女演員,從頭開始補拍。
雖然累了一些,但大家都很高興。
朱奈納的戲份大多都是和女主相關的,所以在女主補拍的時候,她也被張導放了幾天的假期。
和江寅回到了別墅之內。
晚上剛回去,江寅就接到了薛嚴的電話。
“你和奈奈回來了?一起來吃飯啊,我和晏卿在……”
竹奈奈敏銳的捕捉到晏卿的名字。
“晏卿也在?“
江寅拿起竹奈奈剛脫下來的外套重新給她穿上,初秋的夜晚溫度已經有些低了。
二人開車趕往薛嚴所說的地點,晏卿看到竹奈奈,立刻起身走過來,高興的拉住她的手。
“江寅!”
薛嚴過去和江寅擁抱,被江寅一把推開。
“有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江寅冷聲說道。
薛嚴才不會在乎江寅的冷淡,他抱歉又感激的道:“這段時間奈奈遇到了很多的問題,我身為奈奈的經紀人,卻沒能【陪伴在她左右,甚至還需要你親自為她衝鋒陷陣,真是辛苦你了江總!”
江寅眉眼舒展,但聲音依舊冷漠:“她是我的妻子,這是我該做的。”
薛嚴嘿嘿笑了兩聲,上前道:“我問你,你和奈奈到哪一步了?”
江寅皺眉,剛要說話,竹奈奈就撲了過來。
“江寅,晏卿說她和薛哥領證了!是不是啊薛哥!”
被竹奈奈這麽一打斷,薛嚴瞬間忘記了剛才的問題。
他牽住走過來的晏卿的手,不好意思的道:“沒錯,我們第二次領證了,我們,複婚了。”
二人對視一笑,是對方才懂的笑容。
吃完飯,四人去了江寅名下的一家清吧。
竹奈奈和晏卿上樓說悄悄話去了,薛嚴和江寅坐在樓下,因為四人的到來,江寅直接讓清吧清場了。
“晏卿,你怎麽會突然和薛哥領證啊,你不是說……”
竹奈奈還記得,似乎薛嚴的母親並不滿意這門婚事。
晏卿笑,笑容中帶著幾分從未見過,有幾分陌生卻生動的灑脫。
“奈奈,人活這一輩子,不就是圖個高興舒服嗎?我想做什麽就去做什麽,人生幾十年,我不要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