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用漂亮的眼眸凝視江時逸,手不自覺地扣在一起。
江時逸的動作停頓了,眼眸微沉。
抿了抿唇,漆黑的眼眸毫無波瀾地注視著南初。
南初低聲地重複問道,“行嗎?”
江時逸把手上的碗筷放下,站起身,走到南初麵前,半蹲下,手掌撫摸上南初的臉。
“南初,你不會是又想逃吧?”語氣幽深,想到這樣的一種可能,江時逸眼神閃過一道冷光。
南初心一緊,她就是怕江時逸這樣誤會,畢竟她也知道自己前科太多。
她的雙手搭在江時逸的手上,回望他。
“我不會走,三天,最多三天我就回來了。”
“當年外公突然暴斃的知情人不多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要去蘇城了。”
南初把去蘇城的原因說出來,增加說服力。
江時逸垂下眼眸,“明天一早出發是嗎?”
“嗯。”
“我剛好也要去蘇城,我們一起吧。”
南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麽巧合,江時逸也要去蘇城,隻要她的目的達到了就行了。
“行,那我就去收拾行李。”南初嫣然一笑,站起來,想要上樓。
江時逸見她的表現確實沒有要再逃跑的意思,望見她開心,心也就一軟。
態度也就緩和了起來。
牽著她的手,和她一起上去。
“慢點,都多大年紀了,還一蹦一跳。”江時逸蹙著眉,小聲警告道。
南初上去得急,差點摔倒,幸虧江時逸在旁邊扶著。不然才好了沒多久的腳又得要遭殃了。
“好。”江時逸同意她去蘇城這已經很好了,她可不想再惹惱他,她輕聲回應著他,也沒有嘴硬反駁。
收拾行李也簡單,南初拉出行李箱,帶了幾套衣服,還有些日常的一些護膚產品。
等到她自己的收拾完之後,她還饒有興趣的收拾起江時逸的行李。
江時逸因為這個突然的計劃,需要今晚加班把一些緊急的任務處理完畢,
此時正在書房裏處理一些事情。
等到江時逸處理完工作時已經很晚了。
江時逸掐了掐太陽穴,推開房間的門,房間了一片安靜,聽到細微的呼吸聲。
他望向沙發處,南初手上拿著他放床邊的經濟學書本,書本在手上滑落掉地上了也不知道,側著身體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緩步走到沙發邊,望著南初此時素淨的小臉,微張著嘴,唇色呈現淺粉色。
睡裙的吊帶滑落,露出纖細雪白的香肩,胸口處的美好若隱若現。
江時逸的眼神加深,彎下腰,手穿過南初的膝蓋下方,微微用力抱起南初。
南初原本是想要等江時逸回來的,等了許久都不見他回來,實在無聊就隨手拿了他的書看,是一本金融學的書籍。
書本裏的知識青澀難懂,越看越眼睛越沉,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她感受到身體的懸空,不自覺的醒了,望見是江時逸才清醒過來。
用手揉了揉眼睛,自然的勾住江時逸的脖子。
剛剛睡醒的聲音有些沙啞,輕聲說話有些撒嬌的錯覺,“你怎麽才回來。”
“怎麽不上床睡。”江時逸緩步走到床邊,輕輕的放下她。
南初經過他的提醒才想起她剛才是想要幹嘛。
她的手臂還掛在江時逸的脖子上,抬眼,眼睛氤氳著水光,“抱我去換衣間。”
江時逸疑惑的瞥了她一眼,再次抱起她,往換衣間走去。
到了換衣間的門口,南初握著門把手推開門。
門口擺放著兩個行李箱,一黑一白。
南初朝著江時逸綻放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一臉求誇獎的神情。
“你看,我連你的行李也收拾好了,你快看看還有什麽缺的。”
江時逸失笑,把南初輕輕放下,隻是隨意的打開看了一眼,就重新把行李合上。
整齊地擺列著,準備得十分充足。
“真賢惠。”江時逸眉眼帶笑。
他靠近南初,眼神擒住南初,“那我是不是要獎勵你?”
南初心一跳,腳不自覺地後退,想到昨晚的場景之激烈,她的腰現在還有些酸。
對上江時逸的眼神,南初太清楚他眼中的欲望是什麽意思了。
腳不自覺有些軟。
“這是應該的,不用獎勵。”南初逃跑似的轉身會房間。
江時逸回到房間就看到原本平坦的**隆起了一個人的身影。
他緩步靠近,南初聽到身後的輕微腳步聲連忙閉著眼,裝作要睡覺的樣子。
江時逸姿態慵懶,望著被窩裏假裝鎮定的人,雙眸含笑。
南初感受到床榻另外一邊的凹陷。
她的睡衣是絲綢的,透氣舒服,男人靠近時,身體上溫熱的氣息透過布料接觸到她後背的皮膚上,連體溫也升高了。
江時逸的抱著她的腰,感受到她呼吸的紊亂,她還以為自己偽裝得很像,他湊到耳邊笑眯眯地說
“南初,我知道你沒睡。”
她的手一緊,知道他看出來了,也不裝了,轉過身去,和江時逸對視。
“時逸,我累了,今晚我們早點歇息?”
江時逸眯著眼,嘴角的笑容落在南初的眼中,讓她顫抖了一下。
“我速戰速決。”
話音落下,南初就感覺到唇上一重,薄荷味夾雜著沐浴露的味道,包裹著南初。
果然如江時逸所說的那樣“速戰速決”。
所謂的“速戰速決”就是更加快,更急促.....。
南初微眯著眼,有苦說不出,現在滿腦子的後悔,她本來安安分分就睡覺多好,幹嘛要等江時逸!
最後,南初忍無可忍,咬住了江時逸的肩膀上。
江時逸嗯哼了一下,場麵更加激烈。
等到第二天醒來時,南初眼睛都打不開,昨晚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麽睡著的,整個人像被車碾壓了一遍,酸酸的。
江時逸吻了吻南初的唇,“起床了。”手掌撫摸著南初的臉。
南初勉強睜開眼,望見眼前放大的臉,瞪了他一眼,手掌推開他的臉,咬牙切齒地說“滾。”
說出來的話有氣無力,一點震懾力都沒有。
江時逸見南初似乎真的有些生氣,才收斂了一點
“我下次注意,但是你要知道,一個忍了三年的人,一下子開葷了,是很難控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