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逸狹長的桃花眼眼尾微挑泛紅,眼神蠱惑勾人,**裸地勾著南初,黑曜石般的眼眸讓人一不小心就淪陷進去。

寂靜的房間中,兩人沉重的呼吸,失序的心跳聲尤其清晰。

江時逸凝視著她,在胸腔中發出的話,聲音沙啞得過分,“可以嗎?”

南初攥著被單的手,鬆了又捏緊,正如她此時的心情。

兩個人像偷嚐禁果的夏娃亞當,充滿著探索欲,卻又因為沒有實踐過而膽怯。

南初臉皮薄,他這樣問她,讓她不知道如何開口。

她的內心其實並不抵抗,為不可見地點頭,江時逸的眼神加深,再次吻上她的唇。

腦海中複習著夢中無數次出現的畫麵。

不得不說,男人在這個方麵無師自通,更何況江時逸的學習能力讓他能舉一反三。

衣服被一件一件剝落,酥酥麻麻的感覺在脖子處一路蔓延。

忽然上麵的男人僵住了動作。

心裏罵了一個粗口。

江時逸忘記了一個很關鍵的東西,這裏沒有計生用品。

隻能伏在她的身上平複被勾起的欲望,兩人溫熱的身體緊緊抱在一起,南初感受到腰間的禁錮,似乎想要把她嵌入身體裏。

南初微微睜開眼,咬了咬唇瓣,有些嬌羞的問到“怎麽了嗎?”

心裏有些忐忑,為什麽都已經到這一步了,還停下來了。

江時逸盯著南初,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狼,想要把她拆股生吞了。

奈何條件不允許,看著饞也不能吃。

他平複了一下呼吸,湊到她的耳邊輕吻“你很期待嗎?”

聲音中隱含笑意。

南初聽到這話熱氣直衝天靈蓋,一下子推開江時逸,“才沒有。”

拉過被單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裹住。

江時逸唇角的戲謔並沒有消失,還是伸手隔著被單把南初抱住,“被動,在動我真的把你辦了,你就哭吧。”

南初那時候嘴硬天下第一,又怎麽會認慫。

“都不知道誰辦誰呢,看你的樣子就是一個菜鳥。”硬著頭皮,紅著臉高聲嗬斥。

江時逸單手彎曲手肘望著南初,微眯著眼,輕笑,“你確定?我這就讓前台送些計生用品上來,整夠三盒?”

“三、三盒就三盒。”南初一邊說眼神飄忽不定,瞄到某人微凸的地方,心中有些顫抖,聽說這些是有大小選的,江時逸這樣的....

要最大吧。

咽了咽口水。

江時逸把她的反應全部收入眼中,看到她的眼神時,下腹一緊。

沉沉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她,用房間的座機撥通了酒店前台。

“麻煩現在馬上送三盒最大size的計生用品到302房。”

江時逸耐著性子聽著前台複述著,玩味地望著南初“有蘋果、水蜜桃、香蕉?”

南初聽著江時逸緩慢的複述,根本就不敢對上他的視線,臉紅的想水蜜桃的粉嫩嫩的顏色。

江時逸唇角的弧度變得更大,“水蜜桃吧。”

他饒有興趣的凝視著南初,眼神中的欲都已經溢於言表了。

酒店的人大概也知道這種時候,往往等不及的。

也就五分鍾就有人按響了門鈴,江時逸套上地上的襯衫,伸出一個手接過三盒四四方方的東西。

南初這時才有些害怕緊張,她想起那天溫晴神神秘秘地和她說,很多男人第一次都中看不中用,這才緩解了一些緊張。

江時逸把兩盒丟在桌子上,一邊走來,一邊漫不經心的拆著包裝。

南初有點想要跑,還來不及走遠,就被江時逸壓在**“逃哪去?”

她扭過頭,緊緊地抿著嘴。

攥著的床單被人拉開,遮掩了的美好再次暴露在江時逸的眼底。

江時逸眼裏閃過驚豔,目不轉睛地把她全身上下看了個遍。

看得南初有些膽顫心驚,想要爬起來逃,來不及逃就被一隻手強硬的抓住腳踝拉回到懷裏。

眼睜睜望著一張放大的俊臉在麵前沉下,呼吸被剝奪。

江時逸耐心地做足了準備。

南初也以為自己今天逃不了了,忽然一股暖流流過,憑著一股不可阻擋之勢流出。

她身體一僵,心裏卻微微一鬆。

江時逸先時感受到身下人兒的僵硬,接著聞到一個血腥味。在觸及到白色被單上的血跡時。理科狀元江時逸,腦子直接宕機。

腦海中閃過各種可能,生物學上教的好像不是這麽一回事吧,他明明什麽都沒有做,為什麽會有血?

南初看著懵了的江時逸,眼神亂瞟。

哆嗦了幾下嘴,小聲念叨“我忘記我生理期是這幾天了。”

江時逸此時才反應過來,女人的生理期也會出血!!

咬牙切齒的望著南初,剛才是想生吞,此時是想要活剮了她。

“南初!”

南初也感覺有些對不起他,也不太好意思,“我也忘記了嘛。”

江時逸深呼吸,扭頭進了浴室,浴室的水嘩啦嘩啦。

她望向浴室,看到江時逸的每一個動作,清晰可見,好不容易降下去我的羞恥,再次襲來。

剛才她洗澡的樣子,江時逸全部都看到了。

“江時逸,你個流氓!”

江時逸唇角微翹,“扯平了。”

隔了二十分鍾,江時逸才從浴室出來,此時南初也已經穿戴整齊,望著**的紅印氣惱。

江時逸也隻是淡定的打電話到前台讓人來換被單。

酒店裏的人都司空見慣了,全程都正常的表情,這才讓南初臉色好了不少。

等換好了床單,江時逸淡淡的說“睡覺。”

抱著她在就睡了。

南初聽著江時逸平穩的呼吸,不敢亂動,怕吵醒了他。

但是每次來月經的第一天,她的肚子都不太舒服,她想要翻身,可她怕會弄醒了江時逸,隻能一點點放輕動作。

“怎麽了?”江時逸在心中輕歎一聲,他剛才一直都沒睡,感受到南初一直別扭的動作。

“疼。”江時逸想起生物學中教到,女人在來月經時,可能會痛經,微皺眉毛。

寬闊的大手在衣服下擺穿進去,南初以為他還想剛才哪有,有些生氣地罵道“禽獸。”

而江時逸的手隻是敷上南初的小腹就沒有動了,南初的肚子感覺好了不少。

“這樣好些嗎?”江時逸輕聲問。

她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他,小小聲的回應了一句“嗯。”

“那睡吧。”房間再次陷入安靜。

奇跡般的,很快就睡著了。

等到南初第二天醒來時,已經看不見江時逸的身影了,他去了企業參觀了。

給她留了消息,“桌麵上有早餐,洗漱完就吃。”

朝著桌麵上望去,果然有一些早餐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