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身體顫抖了一下,這東西,適量怡情,過了南初也就吃不消了。

江時逸望著她微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眼神既純且媚。

“我今天夠了,改日吧?”南初輕聲哄著眼前這個眼神晦澀的江時逸,想想他如狼似虎的模樣就慫了。

江時逸的手在燈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清晰的筋脈,膚色呈現冷調的白,指節清晰且比例完美,輕柔的撥開南初那濕潤的碎發。

緋紅的薄唇勾起漣漪的笑容,“不是江太太嫌棄我不行嗎?”

“江某隻能身體力行證明。”男人俯在耳側低聲喃語。

這話就想熱油裏跌落的那一滴水珠,在南初的腦海裏炸開了鍋,指尖失控蜷縮,在江時逸白皙的背上劃出一道紅色的劃痕,一雙氤氳水光的眼眸怔怔的望去。

“還需要江太太打個分。”

聲音沙啞低沉,在空氣中散開。

耳邊隻回**著江時逸這句打分的話語,去到後麵,南初苦苦哀求。

江時逸就像不知疲憊似的,如何都滿足不了。

南初最後的記憶是哪用酒壺撞著鹿血酒上那龍飛鳳舞的字樣。

這江時逸哪裏是不行,是太行了。

“江太太要給江某打幾分?”性感的喘息聲在耳垂響起,南初如鴉羽般的睫毛微顫。

“....”南初很想反駁他0分,也已經沒有過多的力氣了。

南初無不在後悔給江時逸喝的那一杯酒,根本就不知疲倦。

兩眼一閉,陷入黑暗中。

再次醒來是因為胸前像被壓了一塊石頭,呼吸不順暢。

南初微皺眉,睜開眼時就看到,某江·石頭·時逸此時正埋頭在胸前,隻看到那一頭烏黑的頭發,甚至摩挲到肌膚上有些癢癢。

“江時逸!”南初反應過來這是怎麽一回事之後,連忙想要把人推開,誰知上麵的男人像是預判到南初的動作。

抓住了南初的雙手,固定在耳垂兩邊。

江時逸微抬頭,南初猝不及防對上了他那雙微挑的桃花眼,漆黑幽深,隻需要一眼便能讓人淪陷於此。

“你還沒給我打分呢?”聲音帶著剛剛清醒的沙啞,卻莫名的抓耳,沾染了欲望的色彩,耳膜酥麻。

南初細嫩的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江時逸的掌心,臉上討好的神情,“滿分,江太太很滿意,現在她就想睡個好覺。”

說完無意識的舔了舔微幹的唇,唇色染上了水光。

江時逸眼神加深,頓了下。

隨著而來。

是他低沉壓抑的聲音。

“但是江先生的“病”可能還沒好,需要江太太做藥醫治。”

此時的南初很想穿越回去昨天,這樣的話,她絕對不會說和做這些在她現在看來是作死的行文。

江時逸是真的用“身體力行”地證明自己某個能力。

南初就這樣被人反複揉搓,深切的知道了,男人那方麵的能力不容人小覷,這是挑戰他尊嚴的事情。

直到下午,南初才再次醒來,感受到桌麵上手機的震動。

南初拿起手機,看到時笙那不下於十次的電話,微微皺眉。

隻是剛剛接聽電話,時笙那玩味的聲音傳來。

“該不會才醒吧?”時笙的話雖然是疑問,卻帶著不可否認的篤定。

“怎麽了?”

“那鹿血酒不錯吧?”

說到這裏,南初望向那一瓶原本滿滿的酒,隻少了一點點。

“不錯。”

這玩意她等下就把它丟了,這一瓶全進江時逸肚子裏,她可能也玩完了。

“昨晚幾次?”時笙此時毫無女孩子的矜持,露骨的問出心中八卦了許久的問題。

南初臉色一紅,想到昨晚那激烈的場景,隻知道根本沒有停下來過,她也不知道幾次了。

“我這不是想知道這酒的藥效如何嘛。”時笙覺得自己問得太過直白了,假裝掩飾一下她那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南初含糊的說。

時笙輕嗤了一聲,“我要找就找身強體壯的,那才爽。”

南初這時感受到江時逸被時笙看輕了,心裏止不住的偷笑,讓他昨晚這樣對她。

活該。

而另一邊的時笙卻怎麽也笑不出來了。

她今天沒有工作安排,就待在家裏,剛剛口渴,穿著睡衣下來喝水。

這個時間點按照平時,祁家根本就沒有人,所以她也就沒有穿內衣就下來了,隨意慵懶地坐在沙發上也不急著回房間。

忽然感受到耳垂處傳來溫熱的呼吸,在耳垂處吹動了細小的絨毛,酥麻的觸感直擊心尖。

“身強體壯?”溫潤冷清的聲音在耳垂傳入,讓時笙整個人僵硬在哪裏,心尖一緊。

偏頭對上那雙神色難辨的雙眸。

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的後退,卻被後麵的人早有預兆的圈住。

時笙瑩潤的雙眸,眼尾暈上了胭脂色,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你偷聽我說話。”

祁牧凡薄唇微勾,“不偷聽怎麽知道你有這樣的喜好?”

兩人之間的距離隻要拳頭大小,彼此之間的呼吸纏繞,猶如親密的戀人。

時笙微微掙開他的束縛,感覺他高大的身體把空氣也擋住了,感覺到呼吸不暢。

“與你無關。”

祁牧凡低垂著眼眸,觸及到某處微微起伏的地方,眼瞳處微微收縮。

“時笙,何必舍近求遠呢?”

時笙在觸及到他望向的地方時,火光在腦海中炸開。

“流氓。”驟然發力把祁牧凡的束縛掙脫開。

轉身就要上樓,祁牧凡站直了身體,望著時笙的身影。

“我是說真的,你有需要,我也有需要,還是互相熟悉,何樂而不為?”

祁牧凡溫潤的話語在寂靜的空間裏擴散開,帶著某種禁忌和蠱惑。

就像童話故事裏,大灰狼偽裝成和善的奶奶,隻為誘騙她入局。

時笙頓了頓腳下的步伐,隨即快步離開。

直到回到房間,側頭望向鏡子中的自己,麵若桃花,一身輕薄絲滑的衣服,難以掩蓋住裏麵的春色。

南初聽著電話,忽然聽到一道男聲時,就連忙掛斷了電話。

略微思考一下,就能想到剛才的那句“身強體壯”的話就是祁牧凡的聲音。

南初轉用微信發消息,“身強體壯這個條件,祁牧凡很滿足,他在大學時就是校籃球隊的,體力應該不錯。”

想到時笙嘲笑江時逸,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敲動,又補發了這句話。

“會比江時逸強。”

把這句戲謔的話語發過去後,時笙隔了很久沒有回複。

南初也沒有等她,穿上衣服後就起床了。

而事實是,時笙剛才緊張把手機落在沙發上了,祁牧凡準備離開時拿了起來,恰巧南初發消息過來。

聽到消息的聲音。

祁牧凡望著南初發來的文字,唇角微挑,轉手就把南初給賣了。

江時逸在收到祁牧凡的消息時,正在開會,隻是看了一眼,看到不是南初的消息就把手機收起。

等到會議結束後,江時逸點開祁牧凡的對話框時,點開放大圖片後,眼神一暗,眉眼上挑。

祁牧凡見江時逸沒有回複,又發了一句“得到嫂子的認證,江少最近看來缺乏鍛煉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