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22 新祖

久遠寺幽幽子,久遠寺家分支的一個笨蛋。

老實說,這是一個個性格有點H的家夥做事迷迷糊糊,但戰鬥力卻出奇的強大的笨蛋。

因為她的迷糊,我可是花費了很大的功夫,向那群人解釋清楚。

蘿莉控什麽的,最討厭了,咱可是禦姐黨的說。

雖然大多數人對這樣結論保持懷疑,但事實就是事實,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經過最初的誤會後,幽幽子很誠懇的向我道了歉,表示自己認錯了人。

“那麽,就這樣,再見了,變態先生。”

“為什麽我還是變態啊,我不是那個混蛋啊。”

“咦,二話不說將我推倒,並且拉到自己房間的人,不是被稱之為變態嗎?”

“你想死嗎?”

“那麽,再見了,林夕先生。”

“嗯再見。”

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一次的再見緊緊是一個開端罷了,下一次和幽幽子見麵的時候,引發了一場盛大的混亂,在全世界刮起了劇烈的強風。

……

和久遠寺幽幽子告白之後,我們又在夏威夷整整呆了一個星期,好好的玩了一個痛快後,才訂下了飛往11區的機票。

啊啦,說習慣了呢,11區。這裏應該是日本,東京吧。

臨走前的晚上,大家興致極高的開了一個燒烤晚會,慶祝這一次度假的圓滿成功。

參加晚會的依舊是我們幾個,大叔為了盡興,親自跑到大海的深處,抓了一條罕見的魚類,至於是什麽品種,我根本沒有認出來。

反正很好吃就是了,大家也很喜歡這樣的魚類。

月光下,沙灘邊,燒烤晚會進行時。

“諸位,讓我們為了今夜美好的月光,幹杯。”有點喝高的大叔搖搖晃晃的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月色狂嚎起來。

“簡直就像是一頭**的人狼。”我不由撇撇嘴說道。

菲利西亞站在我身邊,一臉的苦笑。

我想,她大概是對我的話感到無奈吧,這個世界上能夠如此諷刺死亡祈禱的人,稀少的屈指可數。

“來,老鄉,幹一杯。”這時,大叔走過來,狂拍我的肩膀。

偷偷看來車花一眼,我不滿的抱怨道:“我還未成年啊,大叔。”雖然是這樣說的,但還是端起一杯啤酒,和大叔狠狠的碰了一杯。

大叔哈哈一笑,也不理會我,徑直離開,走向愛爾奎特。

看樣子,他今夜似乎要一醉方休了。

“不行啊,櫻華,這個是酒耶。”突然間,我聽到艾莉兒小聲嘀咕的聲音,不由將耳朵偷偷的豎了起來。

“沒關係的,艾莉兒,你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

扭頭望去,恰好看到兩個小蘿莉偷偷摸摸的躲在角落,櫻華的手裏還拿著一杯啤酒,躍躍欲試的樣子,艾莉兒正在一邊哭勸。

見狀,我不由冷哼一聲,快步走了過去,刷的一下將杯子奪了過來。

“你在幹什麽,櫻華。”

櫻華被我的聲音狠狠的嚇了一跳,不安的抓著衣角,“沒……沒幹什麽。”

“沒幹什麽,那這是什麽,是酒吧。”

“隻是好奇,想要看一眼罷了。”

我更加憤怒,說道:“誰教你撒謊的。”

櫻華從來沒有對我撒謊,而且艾莉兒也不可能教她這些東西,比起品德,艾莉兒比櫻華更加天真爛漫。

“沒有撒謊就是沒有撒謊,哥哥什麽的,最討厭了!!!”櫻華突然爆發了,冷哼一聲,扭頭蹭蹭蹭的向車花走了過去,剩下一臉不知所措的艾莉兒。

“林夕哥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搖搖頭,我擠出一個笑容,“艾莉兒,去安慰一下櫻華吧。”

艾莉兒擔憂的看著我,但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待艾莉兒離開後,我突然升起一種自己家的女兒長大了,並且會對自己發脾氣了的感覺,非常的奇怪。

“林夕大人,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菲利西亞突然出現在我身邊,恭敬的問道。

“說吧。”

“每一個女孩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林夕大人還是不要深究為好。”

“是……是這樣嗎?”

“我以女性的身份保證。”菲利西亞信誓旦旦的說道。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

我抬起頭,望著撲進車花懷裏的小蘿莉,不由再一次想起剛見麵時,那個躲在父親背後,怯怯的望著我的小女孩。

已經過了好幾年了呢,來到五十嵐家。

“喂,你在發什麽呆,快把這個垃圾收回去啊。”

這時,愛爾奎特拎著一個爛醉如泥的家夥,狠狠的扔到了我的腳邊,“這是的,沒有酒量的話,就不要喝這麽多啊……”

看著躺在沙灘上,大叔那張通紅的臉,我輕歎了口氣,“大叔啊,穿越者的臉,被你丟光了呢。”

“呃……”回答我的,是一個獨特的酒嗝。

燒烤晚會在十一點謝幕,之後大家就獨自回房休息,準備明天早上做飛機離開。

大叔自然是由我獨自一個人送到房間,在浴室內洗了一個澡後,發覺喉嚨有些幹渴,想起一樓的自動販賣機,開門走了出去。

雖然已經臨近午夜,但這裏依舊燈火輝煌,並沒有入睡的痕跡。

在這個度假區,即使深夜一兩點依舊會從沙灘的方向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相比之下,酒店就比較安靜。

路過大廳的時候,和一個穿著深灰色衣服的男子擦肩而過。

當時很幹,急著買飲料並沒有在意,但買了可樂,解決了幹渴的問題,腦海裏卻不由自主的迸出這個男子的樣子。

“說起來,似乎在哪裏見過呢,那個家夥。”

“不過沒可能吧,自己所認識的外國人除了愛爾奎特之後,沒有其他人了。”

“大概是這幾天在這裏遊玩,見過幾次,所以有些眼熟吧。”

雖然這麽想著,但總感覺自己似乎遺忘了什麽,心情不由煩躁起來。

“呐,林夕,你記不記得剛才那個家夥。”我問的是體內的那個正牌。

“哈啊,為什麽我要記得那種沒有魅力的男性啊???”

言下之意是有魅力的男性你就會記清楚嗎?什麽時候,在我沒有注意的刹那,你已經踏入了那個禁斷的殿堂了。

哈盧.卡瓦斯。

就在此時,一道閃電突然劈入腦海,一個名字突然被想了起來。

沒錯,就是那個家夥哈盧.卡瓦斯,幽幽子口中的變態,殺人,並且吃了人類的變態。

靈光一閃,關於他的情報,我已經完全想了起來。

幽幽子曾經告訴過我,這個哈盧曾經是教會的人,但不知道什麽原因,叛離看教會,並且殺掉了自己的同伴,吃了他們的身體。

據幽幽子本人講訴,那個家夥之所以吃同伴,是覺得吃掉飽含魔力的血肉,可以令自己的實力增強。

這是一個沒有人性的家夥,他的目標是死徒二十八祖,想要自己成為新的祖。

為了達成這個願望,他不停的攻擊體內擁有魔術回路,並且天生就擁有魔力的人,是極度危險的家夥,如果真的讓他成為二十八祖的話,教會必然會遭到恐怖的報複。

所以,教會請求幽幽子出手,抹殺這個家夥。

但這個酒店裏,天生就擁有魔力的人很稀少,但有幾個卻非常的恐怖。

愛爾奎特,月妖大叔。

轟!

就在此時,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傳來,整個酒店都不由自主的晃動起來。

方向是……大叔的房間!!!

當我趕到這裏的時候,發現大叔正坐在**,右肩膀流出絲絲血跡。

“喲,回來了。”聽到聲音,大叔扭回來笑了笑,“真是的,讓你看笑話了。”

“怎麽回事。”我走到大叔的身邊,發現他的傷口正在逐漸愈合。

房間的一麵牆壁已經徹底的粉碎,露出巨大的窟窿,正對麵是一望無際的沙灘。

“被小蟲子咬了一口。”大叔冷哼一聲,眼神微眯,驚人的殺意從裏麵迸射出來,“真的是沒有活動了呢,教會那些人居然還真有膽子,敢對我動手。”

“不是教會的人哦。”我說道。

“什麽?”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將幽幽子的事情,哈盧的事情仔細的說了一遍,我問道:“你怎麽看這件事情,他有可能成功嗎?”

“吃掉有魔力的食物提高自己的實力?那家夥是瘋子嗎?”

大叔似乎也對這樣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議,“現在的人越來越瘋狂了,有了尼祿還不夠,還要再出現一個更加變態嗎?”

我揉揉頭,說道:“不是問你感想,而是問你他能不能成功。”

“這種事情,我怎麽知道。”大叔翻了一個白眼,“死徒二十七祖先不說前三個變態,就拿魔道元帥來說吧,完成了第二魔法平行空間幹涉的寶石翁,他也是在被朱月咬了之後,才變成死徒之祖的。”

“而無限轉生羅亞也是因為白姬的天真,引誘白姬墮落,才完成死徒化。”

“那個瘋子若是能夠和白姬和黑姬搭上線,也有可能真的成為新祖,如果沒有搭上線,也隻不過是一個瘋子罷了。”

“你的意思是說……”

“能不能成為真祖,不光是實力,還要有運氣啊,白姬是不可能了,黑姬的話,就看那個家夥有沒有本事了。”

“你好像很幸災樂禍的樣子。”我看著大叔嘴角的一絲微笑,不由問道。

“教會能夠多出一個敵人,我怎麽可能失落。”

“即使那家夥剛才襲擊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