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21 飛舞的雪花

吼!

明白自己掉入了敵人的陷阱,被人暗算之後,我頓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一方麵是痛恨敵人的卑鄙,另一方麵,也是對主要的原因,是認為自己已經鬆懈,太小看敵人,否則絕對不會落入這樣被動的居民。

麵對野田的攻擊,我在後退的過程中,右腳狠狠踢出,一腳踢在野田的胳膊上,將他手中的巨斧踢飛,避開了這一次的攻擊。

但仲村由理卻抓緊機會,一槍擊中了我的大腿,子彈穿過肌肉,帶著一捧飛濺的鮮血。

距離的痛苦令我幾乎要放聲咆哮起來。

與此同時,立華奏和椎名同時撲向仲村由理,將她攔截。

戰鬥一開始,四麵八方就傳來無數雜亂的腳印,很顯然分散於四周的敵人開始向這裏匯集,原因微弱的腳步聲現在已經清晰可聞。

仿佛就回**在耳邊一樣。

“這裏,這裏,在這裏。”

“他受傷了,我們這一次贏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連串意義不明的大叫宣泄出敵人的興奮,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一樣,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斥著興奮和激動。

他們目光好像都泛起幽幽的藍芒,讓我不寒而栗。

更加重要的是,我在他們的手上看到了令我頭疼不已的武器。

手槍,微衝,還有山本田手上的狙擊槍……

完全可以開一個槍展了啊。

“仲村由理!!!”我憤怒的靠著牆壁,指著某人說道:“居然敢把這種危險的東西製造出來,並且堂而皇之的拿進校園,你必須給我反省啊。”

“囉嗦。”被立華奏和椎名攻擊的險象環生的仲村由理一邊躲避,一邊還嘴。

“羨慕嫉妒恨的話,你也可以製造啊。”

製造你妹啊!

我大聲說道:“如果最開始你們隻能說是暴徒的話,現在毫無疑問是恐怖分子了,在**也好船的和諧世界裏,你們手上的武器,全部給我交公啊。”

“囉嗦,囉嗦,囉嗦!”

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山本田打趣道:“夏娜會淚奔的喲,由理醬。”

“哈啊!”仲村由理一臉不解,焦急道:“夏娜什麽的,我管她去死,你給我用心一點啊,快一點給我把他擒下啊。”

“了解。”山本田哈哈大笑,隨手將狙擊槍扔掉,近戰時候,這種東西隻不過是累贅而已,“果然,還是我的拳頭用的爽快啊。”他對我說道。

“愚蠢。”我冷笑,心中卻十分難堪。

這種局麵該怎麽說呢,瀕臨絕境,懸崖邊上,窮途末路,還是……

不管怎麽說,這一次的失算,造成了這樣令人感覺蛋疼的局麵,我就十分的惱火,惱火自己的失算,敵人的狡猾,還有一絲微妙的不服輸。

敵人的增員已經趕來,搶救下了仲村由理,立華奏和椎名被他們圍攻了。

如果不是立華奏那個犯規的能量盾防禦,她們兩個絕對會被鋪天蓋地的子彈給打成篩子,死的不能在死了。

山本田微笑道:“現在,該我們了。”

我冷漠的笑了起來,眼瞳內沒有半點的波瀾,即使惡劣到了這種地步,想要擊敗我,你也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

撕下一塊布,纏住大腿上的傷口,不讓鮮血流出來,我踉蹌的向山本田走了過去。

說起來,這應該是我和山本田的第四次戰鬥了。

第一次是他初次登場的時候,被我用八武無相給打趴下了。

第二次卻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我擊殺,讓我微妙的恢複了一點點記憶,從某種方麵來說,必須要感謝這個家夥呢。

第三次是我死而複生,全力把他擊潰,轟下了教學樓的天台。

這是第四次,情況對我十分不妙,極度惡劣,勝算也不足十分之一,被擊殺看似鐵定的事情,沒有半點懸疑了。

現在,我的肩膀,大腿各種了一槍,流了很多血,大腦有些昏昏沉沉,視線都微微模糊起來,看不起眼前的景象。

以我現在的實力和狀態,持久戰根本不現實,一點也不現實。

所以,接下來,我會賭上自己的所有,進行最後一擊,一招定勝負。

勉強的微笑一下,我用力在地麵一蹬,一股強悍的氣勢彭然爆發出來,殺戮的氣息如同黑夜中的太陽一樣,十分的耀眼。

山本田哈哈大笑著,朝我衝了過來。

“去死!”

“死吧!”

零點一秒之內,我和山本田狠狠的撞擊在一起,他的拳頭帶著無堅不摧的力量,轟擊在我的受傷的肩膀上,刹那間,我感覺整個身體都麻木了起來。

不過好在我的另一隻拳頭擊中了他的心口,磅礴無匹的力量瞬間擊碎了山本田的心髒,斷絕了他的生機。

人類,是沒有辦法在失去心髒的情況下,還繼續活著。

所以山本田死了。

“我就知……知道,受傷的野獸更加的……可……可怕。”斷斷續續的說完這句話,山本田軟軟的躺在了我的腳下。

“可惡。”仲村由理憤怒的舉起槍,對準我的心口。

立華奏卻搶先一步撲了上去,音速手刃斬向仲村由理的槍口,她隻是想要摧毀仲村由理的武器,並不像傷害她本人。

仲村由理立即展開反擊,兩個人激戰在一起,周圍的恐怖分子立即驚慌起來,將槍口微微下壓,唯恐傷到仲村由理,看樣子她似乎在這個團隊裏的威望非常的重,沒有人願意傷害她。

有些聰明的家夥頓時將槍口對準了我,準備開槍。

切,第二次死亡,就要死在這些不起眼的路人甲身上了嗎,真是悲催。

就在此時,異變突起。

天空,下起了雪花,沸沸揚揚的雪花不停的從天空落下。

這才五月份,沒有到冬季吧。

我定睛一看,頓時發現所謂的雪花,其實是一張張飯票。

唉?為什麽飯票會像雪花一樣從天而降,我不解的談起頭,發現食堂的窗戶被打開,大量的飯票從窗戶飛舞了出來。

“任務完成,撤退!”仲村由理一聲大喝,所有人開始慌忙的撤退。

留下的隻有一臉錯愕和我,以及深深不解的立華奏,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