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釜底抽薪
眾人如夢方醒,各持武器向賊兵衝去,成山的眾賊兵被眼前景象嚇傻了,當哈其營的兵士衝過來時,不知誰喊了一聲“跑啊”,眾賊兵才明白過來,頓時做鳥獸散。
河淇領人沿城追殺,半柱香時間,城上隻剩哈其營的人了。
手下小頭目來到河淇身旁道:“河將軍我們是否向城裏殺。”
“不”河淇道。
河淇想了一會對小頭目道:“你領五百人守住三城,賊兵全在第一道城上,三城內敵軍有也不會太多,來了以弓駑取勝,隻要守住就行,我領五百人去接應雷兄。”
“遵令”小頭目答應道。河淇心中現在更擔心雷霆的安危,如果二城拿不下來,自已與雷霆及這二千弟兄全都成翁中之鱉。
此時雷霆確實不輕鬆。他們見三城火起,知道河淇與敵人打起來。雷霆一馬當先向敵軍衝去,見人就殺,逢人就砍,一連砍傷數十人,由於此處離二城城門近,迅速將城門控製住,雷霆心裏明白,這樣一城人馬回救,也要一定時間才能攻下城門。
留下三百人以弓箭壓住城頭。自已帶領剩餘人,攻擊賊兵。打著,打著對麵來了一撥人馬,為首一人,三十幾歲,黃麵黑須,手中提著鋼刀,一見雷霆道:“敵將報名受死。”
雷霆差點氣樂了,心想你憑什麽叫我受死。口中道:“我是哈其營的雷霆,你是何人。”
“我是成山的巡山寨主,俞平。”雷霆搖搖頭表示沒聽過。這人也不急,飛身晃手中鋼刀跳了過來,舉刀就砍,雷霆橫刀向上一開,將俞平的刀崩開,手中橫著劃去,俞平立刀一擋,手中鋼刀被彈開,俞平手一翻刀向雷霆前胸刺來,雷霆上部一轉,刀順著胸口刺空,雷霆心中暗叫厲害。手中鋼刀不敢閑著,斜著滑向俞平的脖項,俞平低頭,刀走空。二人插招換式戰在一起。俞平刀快,雷霆身行敏捷,戰了好一陣,也未能分出勝負。
正這時山下一陣大亂,原來,塔龍與玉章在一城指揮,忽見三城火起,一會又傳來喊殺聲,二人正不明白出了什麽事,從二城方向跑來一名成山小卒,見塔龍道:“大寨主,大事不好了,哈其兵殺到三城與二城。”
塔龍一聽,上前抓這名小賊兵,問道:“哈其營的人是怎麽進去的。”
“我不......知道。”
塔龍“唉”歎了氣,一把將那名小賊推了出去。轉頭看看玉章,道:“今大事去矣。”
玉章道:“大寨主,你別恢心,哈其營主力全在一城,進入二城、三城的人還會太多,如果現在我們回救還來得急,我們二城、三城有一千五百餘人,而且有俞平和愁海兩人鎮守,他們想勝也不容易。”
塔龍一聽,又來了精神,道:“那軍師守一城,我領人去救二城、三城。”
玉章點點頭,道:“大寨主請放心,玉章定當全力殺敵,城在人在,城破人亡。”塔龍拍了拍玉章,轉頭領一千人來回救二城。
他到二城時,雷霆已占據二城的城門,此時正與俞平殺的難解難分。
雷霆打著就聽見城下大亂,心中猜到了八九分,邊打邊對哈其營的人大喊:“兄弟們,成山馬上是我們的了,守住城門不要讓賊兵進城,建功立業就在此時。”說著手中鋼刀加快節奏,將俞平逼的連連退後。
哈其營的士兵,見主將如此置生死於不顧,且士兵中大部分是雷霆一手訓練的爬山隊,與雷霆深有感情,頓時士氣高漲,將周邊的賊砍殺無數。
城外塔龍命人搭起雲梯攻城,賊兵向城頭爬去,城頭的哈其兵舉刀砍向雲梯,雲梯上的賊兵,全摔了下來。
塔龍再次搭起雲梯攻城,又被殺了回來,如此三次,哈其兵有點漸漸不支,腹背受敵,賊兵兵力是哈其兵兩倍,雷霆心中起急,正這時忽然俞平身後大亂。
原來河淇領五百人從後麵殺了上來,河淇前來接應雷霆,見自已人與敵軍殺的亂成一片,心想從正麵,不如從敵軍後殺出,殺它個措手不及,於是便帶人從俞平後麵,爬城而上,所有人精神全集中在前麵,沒有注意後麵,所以河淇領人順利到達賊兵後麵,河淇將手中的刀一舉,代替軍令,眾人明白是衝鋒的意思,紛紛抽刀向前,河淇首當其衝,一連砍翻幾名賊兵,頓時成山隊伍被衝的大亂。
河淇領人投入戰鬥無疑使整個戰場的局麵發生轉變。
俞平心中發慌,手中動作也變得有些不自然,雷霆一見心中暗喜,手中刀加快速度,俞平一沒注意,被雷霆上麵一刀下麵一腿,上麵刀躲過去了,但腿沒躲過去,俞平被踢倒在地,剛想起身,雷霆的刀壓在俞平的脖子上,旁邊的哈其營的兵士上來將俞平綁了個結實。
河淇也從後麵衝了過來,雷霆一見河淇笑著道:“河兄弟,這次全靠你,來的真是時候。”
河淇也笑了,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他臉上也分不清是血是汗了。
正想說話，雷霆旁邊跑過來一名哈其兵道:“雷將軍,塔龍攻的厲害,弟兄有點頂不住了。”
河淇在旁忙道:“雷兄,你帶人去頂住塔龍,這裏交給小弟我。
雷霆點頭道:“有勞兄弟了。”轉身領人到城頭去了,二人心裏明白不是謙讓的時候。
雷霆到了城頭後,加上帶來的與原守城的人一共一千人,與塔龍攻城的人相等。
雷霆指揮一方麵將雲梯的人砍殺,另一方麵命三百人以弓駑射殺,塔龍經這樣一弄,被迫又退後了一段距離,雷霆一看大喜,吩咐全部以弓駑射殺,刹時二城箭如飛蝗,塔龍的人中箭被射殺無數,一千人折了一大半,河淇也將城上的賊兵清理幹淨,與雷霆兵合一處,一千五百餘人又是一番亂射,塔龍身邊隻剩幾十人,塔龍忙要人去一城調兵。兵沒調來,玉章與一些寨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