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來公司不久,來之前及聽說了賀總生性冷漠,不近女色,當時還覺得賀總深處高位,潔身自好,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沒想到竟然……
不行啊,她才剛來不到兩個月,當初麵試筆試三輪複試,可謂是殺出一條血路才進了商宇。
老天爺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吧……
賀嶼川伸出手,隻見姍姍抱著懷裏的文件夾,一臉呆滯。
賀嶼川沒什麽耐性的催促:“拿來!”
“額……”姍姍反應過來後,低著頭雙手把文件夾呈上去。
賀嶼川看完簽字時,姍姍一直低著頭,像霜打的茄子,大氣不敢出的樣子,可憐又可笑。
賀嶼川簽好文件,姍姍拿著就跑。
走到門口被一聲冷冽的聲音叫住。
“站住!”
姍姍回頭,努力維持著一抹微笑。
“賀總,還有別的吩咐嗎?”
程碩被賀嶼川那如炬的目光緊緊盯著,隻覺得渾身不自在,他下意識地撓了撓頭,然後老老實實、不情不願地從口袋裏緩緩掏出一個信封。
“這是你要的資料,別說哥們不努力啊,主要是這姑娘藏得實在是太深了。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真挖不出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程碩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歎了口氣。
賀嶼川掏出照片。
入目的卻都是一些風景照,有美麗的自然風光、誘人的食物,或者是廣闊無垠的天空。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不滿地說道:“就這些垃圾?沒別的?”
程碩一聽這話,心態頓時崩了,“就這?你說的輕巧!這個博主好像故意藏著不讓我們見,這些還都是我從她好些個粉絲賬號裏麵艱難扒出來的。現在這個賬號已經成私密賬號了,就為了這些東西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嗎?我容易嗎我!”
對於程碩,賀嶼川還是相信他的能力的。畢竟這麽多年的交情,他深知程碩的本事。
既然程碩都查不出那個博主的真實身份,那說明這個人確實有點本事。
賀嶼川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斬釘截鐵地說道:“再查,不管怎樣我都要知道她是誰。”
“這重要嗎?”程碩實在不是很明白,這個博主到底有什麽特別之處,值得賀嶼川如此執著地去追查。
賀嶼川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一臉堅定地回答道:“重要!”
“得,就衝你這句話,哥們高低給你再查點東西出來。”
賀嶼川把照片放進抽屜裏,繼續忙碌手上的事情。
程碩早已見慣了他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做派,也不覺得奇怪。
他看著賀嶼川那一絲不苟的眼神,心中忽然計上心頭,準備調戲賀嶼川一番。
就在這時,新來的助理姍姍推門進來。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兩個人鼻對鼻眼對眼,好像在……
吧嗒——
姍姍手裏的文件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了房間裏的寧靜。
“那什麽……”姍姍沒想到能見到這麽刺激的一幕,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她吞了下口水,努力給自己找補:“我先出去了……”
“回來!”
姍姍發誓,她真的是無意撞見的。
她剛來公司不久,來之前就聽說了賀總生性冷漠,不近女色。
當時還覺得賀總身處高位,潔身自好,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沒想到竟然……
天呐擼,姍姍吃到了大瓜,一臉的不可思議。
賀總叫他過去會不會要開除她?
不行啊,她才剛來不到兩個月,當初麵試筆試三輪複試,可謂是殺出一條血路才進了商宇。老天爺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吧……
賀嶼川伸出手,隻見姍姍抱著懷裏的文件夾,一臉呆滯。賀嶼川沒什麽耐性地催促:“拿來!”
“額……”姍姍反應過來後,低著頭,雙手把文件夾呈上去。
賀嶼川看完文件簽字時,姍姍一直低著頭,像霜打的茄子,大氣不敢出的樣子,可憐又可笑。
賀嶼川簽好文件,姍姍拿著就跑。走到門口被一聲冷冽的聲音叫住。
“站住!”
姍姍回頭,努力維持著一抹微笑。
“賀總,還有別的吩咐嗎?”
賀嶼川從姍姍的臉上看到了驚恐和小心翼翼。
“你怕什麽?”
姍姍抿著唇,聲音很小的說:“您是咱們集團的總裁,主心骨,是我們所有人的榜樣。”
聲音很小,但還是被賀嶼川聽到了。
答非所問,搞得賀嶼川眉頭皺起來。
“賀總,要是沒什麽事我先忙去了。”
說完姍姍抱著文件夾逃命似的飛奔而出。
一旁看戲的程碩見到這幕,笑得天花亂墜。
賀嶼川看智障兒的眼神在賀嶼川身上嫖:“你笑什麽?”
以前程碩認為賀嶼川帥而不自知,現在加一條,冷而不自知。
“沒,你繼續~”
程碩走出來,看到坐在門口的姍姍,臉上浮起若有似無的笑。
這邊程瑤故意把從網上下載的楓葉圖片發出來,並配文:霜葉紅於二月花。
很快,有一個名為“二月紅不了”的人私信她。
“美女,交個朋友?”
“你好,請問這個楓葉在哪裏拍的?”
“你好,冒昧打擾,我隻是和你一樣喜歡旅遊喜歡自由的人,能不能留個聯係方式?”
程瑤看著對方連發三條私信,嫌棄的撇嘴:“登徒子!”
然後順利把對方拉進黑名單。
這邊程碩坐不住冷板凳,又發出一條:“這位美女,已讀不回就沒意思嗷~”
結果屏幕上顯示對方已拉黑。
“嘿,這人太不識抬舉了吧!”
程朗何時受過這種鳥氣,想他程公子,流連花叢多年,三千弱水飲一瓢也。
有多少人想當那一瓢的特例?
怎麽到了他那裏就成了不值錢的樣子?
程碩給一有門道的朋友發消息,很快那邊回複說服務器在國外,應該是刻意隱藏了。
這邊粟嫣聽到程瑤吐槽後,覺得這件事有點棘手。
按照賀嶼川的本事,他想查的事情,應該不會輕易作罷。
她的身份遲早有天暴露出來。
“要我說當時你就不應該幫他,心疼男人活該倒黴一輩子!”
粟嫣苦笑了一下,沒有反駁。
她做不到看著賀嶼川被動為難,而袖手旁觀。
哪怕賀嶼川一次次傷害自己。
生日宴當天,粟嫣早上出門時,特意交代芳姨晚上不要做她晚餐。
賀嶼川坐在餐桌上喝咖啡沒有說話。
從那天以後,兩個人陷入了默契的冷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