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們今天閉了園,所以隻有我們兩個,”南川回過神來,心裏閃過一絲對白佳的愧疚。

“你這樣人家不是少掙很多錢,”杜真真笑著打趣道,但心裏很高興,她也不想別人打擾她和南川。

“沒關係,這是我的產業,”南川也是昨天給銘說了之後,才知道這梅園竟是自己名下的產業。

“啊,”杜真真驚訝的看向南川。

南川笑了笑,“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你以後什麽時候想來就來,他們應該都認識你了。”

“嗯,”杜真真笑著點了點頭。

“阿古,你喜歡白色的還是紅色的?”杜真真高興的看著四周的景色,和南川往裏走著。

“白色的,”看到白色的梅花,他腦子裏總會出現白佳,白佳就像這白色的梅花一樣,冰清玉潔,一塵不染。

“我比較喜歡紅色的,紅色的像火,很有生命力,”杜真真笑著說道。

南川驚訝的看向杜真真,“我以為你喜歡白色,”南川說著眼睛瞟了眼杜真真的身上的白衣。

杜真真也看到南川的眼神,笑了笑說道:“喜歡穿白衣不一定就是什麽東西都喜歡白色。”

她並不喜歡白色,因為白色和她並不搭,她喜歡穿白衣,隻是因為知道他喜歡白色,她強迫自己按照他喜歡的類型去改變,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出現在他麵前時,他已經愛上了白佳。

那時她才知道原來他喜歡的不是白色,隻要人對,顏色無所謂,從那以後她便恢複自己喜歡的顏色,隻是穿慣了白衣,不習慣穿別的顏色。

“也是,”南川笑著點了點頭。

二人各懷心事的往裏走著。

“下雪了,”杜真真看著眼前飄落的白色雪花,在抬頭向天上看去,白茫茫的雪花爭先恐後的往下掉落。

“嗯,”南川抬頭看向天空,眉頭微皺,轉頭看向杜真真,“還要繼續看嗎?”

“不了,這雪看樣子挺大的,”杜真真搖了搖頭,二人往來的方向走去。

二人不知不覺往裏走了很遠,等他們回到外麵的時候,衣服上都沾滿了雪花。

南川打了打身上的雪花,看向遠處白茫茫的一片,這一會功夫,地上竟已經積滿了雪。

“看這樣子下下去,明天可能去不了你父親那了,”南川看向杜真真,發現她頭上還滿是雪花,就伸手幫杜真真弄掉。

“謝謝,”杜真真看著靠近自己的南川,除了在迷域裏,二人從沒有如此的近距離過,近到她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桔梗花的味道。

南川笑了笑,幫杜真真弄好之後,“我讓人去和你父親說一下,等雪化了我們再過去看他。”

“好,”杜真真點了點頭。

杜真真白色的衣衫已經被融化的雪花弄濕了,變的有些透明貼身,南川皺了皺眉,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杜真真身上。

“我們今天在這住一晚,我讓人給你準備了衣服,你回去洗個澡,換件衣服。”

杜真真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將南川的外衣拉緊,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

跟著南川往房間那邊走去,從南川外衣上傳來的南川的氣息,讓杜真真有種錯覺,覺得是南川在緊緊摟著自己。

“好了,你先去吧,”南川停住腳步,看向一旁的杜真真。

杜真真點了點頭,走了進去,踏進屋門之後,轉頭看向南川,“你也換件衣服,別著涼了。”

看到南川點頭,才笑著關上門。

南川轉身去了隔壁的房間,南川沒有洗澡,他的身上根本沒怎麽濕,隻是拿了件外衣穿上。

穿上外衣南川就拉開門走了出去,站在自己門前看雪,他記的去年有一次也是下了那麽大的雪,白佳飛得拉著自己打雪仗,堆雪人。

“哈哈,阿古你輸了,你看你身上被我砸的都是雪,”白佳笑著看向南川,南川一臉寵溺的看向白佳,隻要她開心就好。

“嗯,我的小佳就是厲害,”南川溫柔的撥掉白佳頭上的雪,拉著人進了屋,讓她洗個熱水澡,白佳非纏著自己,最後南川沒有辦法,隻能二人一起洗,那是他和白佳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但是他也沒有要她。

南川想把他們之間的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燭夜,但是沒想到白佳會被帶走。

“阿古,”杜真真出來就看到南川站在門外望著外麵,不知在想些什麽。

“好了?”南川回過神來,轉身看向杜真真。

“嗯,”杜真真點了點頭。

“雪下的很大,我們不能看梅花了,不過銘說這邊還有很多別的景色,我們去看看,”南川溫和的看向杜真真。

“好,”杜真真點了點頭,她對景色沒有多大的期望,隻是想和南川多呆在一起。

南川帶著杜真真在梅園轉了一圈,二人都興致缺缺,看到該吃中午飯,二人才回去吃飯。

“轉了一上午你也累了,回去休息會吧,”南川笑著看向杜真真。

杜真真很想說自己不累,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回了自己房間。

南川也回了自己房間,準備修煉,剛準備開始,南川就感覺到身體裏一陣燥熱,活了那麽多年,他怎會不知這是什麽意思,拉開門想去找蘇平薇,看她有沒有解藥。

剛拉開門就看到杜真真朝著自己撲了過來,南川沒有閃躲及時,被她牢牢抱住。

“杜真真,鬆手,”南川強忍著身體的異樣,去推著杜真真,一碰到她南川就發現她的身體滾燙。

“阿古,我好難受,”杜真真抱著南川,在他身上磨蹭。

“該死,”南川伸手打暈杜真真,將她放到**,他和杜真真都中了那種藥,他要立馬去找蘇平薇。

還沒出門,南川就被一股強大的靈力震了回來,熟悉的紅衣女子又出現在南川麵前。

“你想幹什麽?”南川憤怒的看向麵前的女子。

“不明白我的意思嗎?”紅衣女子笑著看向南川,“這藥是我從神域帶來的,蘇平薇也解不了,所以你就別費力氣去找她了。”

“你。”

“南川,你知道我想看見什麽,你也可以不做,但是這藥隻要不疏解,就會死,你死了就再也見不到白佳,”紅衣女子說完就消失在南川房間。

“嗯,”**暈過去的杜真真,被體內的藥折騰的又醒了過來,看到南川,迅速向南川撲了過來。

南川沒有躲,他在想紅衣女子的話,他知道紅衣女子說這藥蘇平薇解不了,那蘇平薇肯定解不了,如果自己不按她的意願,自己和杜真真今日都得死在這,那自己再也見不到白佳了。

在南川征愣間,杜真真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正在脫南川的衣服。

南川看了眼一絲不掛的杜真真,體內更加翻湧,閉上眼內心掙紮了很久,最終起身抱起杜真真一步步朝**走去,對不起,小佳,我不怕死但我怕再也見不到你,對不起,小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