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婁溟城沒有表現出來,要是那些妃子看見了這般模樣,遊刃有餘的婁溟城,可能就不會有那種想要婁溟城成為自己一個人的想法了吧。
蘇平薇這麽想著,突然一隻大手拉住了自己,是婁溟城,讓自己過去介紹介紹,“這是我在宮中交到的一個朋友,蘇女官。”婁溟城指著蘇平薇向他們介紹道。
蘇平薇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景,會有人特意介紹自己給別人認識,那些人麵色和善,知書達理,跟自己平常交往過的人很不一樣。
“果然是一個美人,我經常聽婁兄提起你,不一般,奇女子,不知女子可配有夫婿?”這個書生模樣的人打趣地問著蘇平薇。
“女子已有夫婿,兄誤會了。”蘇平薇微微放低自己的身子,收斂了一些自己的性子,想著他們應該會喜歡這種模樣的女子。
第一次見麵,總得給人家留個好印象不是,於是蘇平薇便照著以前蘇妍薇的模樣,跟他們打招呼。
“就是的,要是沒有,這種奇女子,婁兄還等我們嗎,哈哈。”這句話讓這些人笑成一團,期間看著這些人中間某些人看自己的目光的確是不大一樣。
“走,喝酒去!”那些人邀請婁溟城進去喝酒,於是婁溟城便拉著蘇平薇一起去,這些人看著一個女人,跟幾個大老爺們一起,有些不好意思。
“我酒量可很好呢,各位兄莫小瞧了妹妹。”蘇平薇朝著那些人介紹自己的,讓那些人刮目相看。
一頓嬉笑,之後,蘇平薇覺得婁溟城的那些朋友跟婁溟城很像,很是舒服,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些人都很好。
“兄弟,這頓,我請了!”酒足飯飽,蘇平薇覺得甚是暢快,於是起身,自己走到那賬台前麵,直接朝著賬台上麵扔下一個錢袋子。
突然瞥見了門口有一個身影,與雲柳很是相似,“娘子,我還沒有找錢呢。”掌櫃的叫住蘇平薇,蘇平薇撒腿就往門口跑去。
那個身影一直在跑,蘇平薇沒有追上,在一個拐角處,蘇平薇直接跟丟了,果然,雲柳沒有走遠,還在京城之中。
蘇平薇回來的時候,發現婁溟城下來了,“你去哪兒了?”婁溟城急切地朝著蘇平薇問道。經過雲柳離開的事情之後。
婁溟城似乎變得很沒有安全感,像是擔心蘇平薇也離他而去一般,緊張地看著蘇平薇。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雖然婁溟城跟那些朋友十分舍不得,與蘇平薇也是一見如故,蘇平薇這俠女氣派的性子讓他們很是喜歡。
尤其是一飲而盡的那種豪邁氣魄,那些男人都覺得蘇平薇這種女人可真是難得,當初打招呼的時候,還以為事實那家的大家閨秀。
“不愧是女官,這般豪邁,懂得很多。”蘇平薇贏得了婁溟城好友的好評,婁溟城看著蘇平薇,不允許她喝酒了。
於是蘇平薇便下來結賬,現在那些友人已經離開,留下婁溟城和蘇平薇兩個人,一下子變得清冷很多,蘇平薇不知道婁溟城適不適應。
“溟城,咱們找一家客棧歇息吧。”於是蘇平薇拉著婁溟城來到一家客棧之中,那家客棧的掌櫃的見到蘇平薇和婁溟城兩個人過來,一身華麗,於是笑吟吟地走到他們旁邊。
熱情地邀請他們過來住客棧。“客觀住店嗎。”那客棧老板有這一顆金光閃閃的牙齒,笑著的時候,還閃著光,朝著蘇平薇笑著,蘇平薇對這個客棧老板沒有什麽好感。
可是周圍就隻有這家客棧了,隻能和婁溟城一起住在這裏,於是便跟婁溟城一起住在了這個地方。
“老板,兩間上房。”婁溟城對著那老板說道,老板的表情轉而變得有些失望,“我以為你們兩個人是兩夫妻呢。”聽見老板這麽說。
蘇平薇一下子索到了婁溟城的背後,“老板,你誤會了。”蘇平薇朝著這個老板解釋道。雖然說這老板的臉上是分狡詐,但是看起來這老板還是很周到的。
直接把客棧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任由蘇平薇和婁溟城兩個人享受就好了,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麽體貼的客棧服務,蘇平薇很是滿意。
“呼,終於能睡一覺了。”蘇平薇躺在**,不知不覺就覺得迷糊了起來,直接昏睡了過去,突然有個黑影直接把**昏睡過去的蘇平薇帶走。
蘇平薇現在沒有任何知覺,渾身都想是被人灌入了水泥漿一樣,硬邦邦的,意識也不那麽清醒,不好,自己似乎是被人迷暈了。
蘇平薇僅存的一點意識告訴自己,可能自己是被別人下藥了,突然,蘇平薇剩餘的一點意識也沒有了,隻能任由這個人撥弄,蘇平薇迷迷糊糊中直接來到了一個黑漆漆的地方。
第二天婁溟城醒過來,發現蘇平薇怎麽叫也不開門,“平薇平薇?”等了好久,婁溟城認為不好,平常就算是蘇平薇再累,也不會睡這麽久。
於是婁溟城直接推開房門,進去看見床鋪上空空如也,什麽東西都沒有,桌子上留下了一個紙條,“我先走了,你也回吧。”婁溟城死死攥著紙條。
婁溟城知道這不是蘇平薇的字跡,一定有人冒充蘇平薇,直接把蘇平薇帶走了,說不定現在蘇平薇遇見了什麽危險。
婁溟城此時心裏產生了自責,要是昨天晚上跟聽那老板的話,兩個人一間房間的話,現在可能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婁溟城這麽想著。
“先找找線索吧。”婁溟城在房間裏翻找。
蘇平薇感受到地上的冰涼,於是緩緩地張開了自己的眼睛,發現自躺在地上,而站在自己身邊的是一個渾身穿著黑衣服的人。
“你是誰?”蘇平薇剛剛醒過來,身上還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倒是最好的是,蘇平薇的意識回過來了,蘇平薇看著麵前穿著黑衣服的人。
看了看門口,發現這是一個破爛的寺廟,恐怕這個人就是綁架自己的人,“蘇平薇,你醒了?”這人沒有放下自己的黑麵罩,但是聽聲音蘇平薇有些熟悉。
按理來說,看見自己沒有事,綁匪一般都是很生氣的才對,可是麵前的這個人確是一臉的開心,甚至有些得意,蘇平薇是從她說話的語氣聽出來的。
蘇平薇躺在地上,腳有些麻木,動彈的時候,血流一下子湧上來,酥酥麻麻的,看著麵前的這個人,蘇平薇想印證自己的猜想。麵前的人會不會像蘇平薇想的那樣是雲柳?
既然這個綁匪對於自己有些體貼,甚至擔心自己會受傷,於是蘇平薇裝作難受的模樣,看著綁匪,“啊,我腳痛,不能動了。”蘇平薇微微抬起自己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