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溟城看見原來蔣黎辰在蘇平薇心中的分量這麽重要,現在很是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堅持對於蘇平薇的喜歡下去,蘇平薇這樣子的女人的確是很有魅力。

不過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隻有雲柳才是自己應該一生都要守護的人,“溟城,你怎麽了。”蘇平薇察覺到意思婁溟城的不對勁。

是不是自己說蔣黎辰的時候太眉飛色舞了一些,引起婁溟城的不暢快,所以蘇平薇打算收斂一些,直接抓住重點來說。

見到婁溟城憔悴的模樣,蘇平薇也十分心疼,關於雲柳的事情,這些天都是婁溟城一個人在照料,讓一個大男人照顧一個女人,對於現在這個時間段來說。

的確是很為難婁溟城,“你說,那個叫老大的人給抓住了?”婁溟城一聽說有了結果,對於蘇平薇的成功,婁溟城很是激動,佩服。

“平薇,你說什麽!殺害我父親的人居然是他!”雲柳一下子從屋子之中衝了出來,直接走到蘇平薇的麵前。

蘇平薇看著一臉激動的雲柳,沒錯,自己注重點,似乎錯了,應該馬上就告訴麵前兩個激動的人說出這句話的。

“雲柳!”見到雲柳從屋子裏出來,蘇平薇和婁溟城都很是激動,直接站了起來,婁溟城一把直接抱住麵前的雲柳。

雲柳激動地看著蘇平薇,最近愁苦雲柳的問題終於有了答案,殺害自己父親的人居然就是他!

“平薇,帶我去牢裏,我想親手解決那個男人。”雲柳用一雙懇求的目光看著自己,弄得自己心裏也有些不忍心。

“好。”蘇平薇帶著雲柳還有婁溟城都往天牢裏頭走過去,雲柳現在氣得雙眼都發紅,婁溟城因為自己的清白被洗刷,知道了殺害雲柳父親的人原來欺騙了雲柳這麽久。

甚至還讓雲柳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這點讓婁溟城也十分氣惱,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麽一群不懂得知足,隻是控製人心的人。

在馬車上的時候,蘇平薇一直在安慰旁邊已經氣得都發抖的雲柳,這種感受蘇平薇沒能感同身受,隻是握住雲柳的手,蘇平薇似乎察覺到了仇恨的怒火。

似乎麵前的這個雲柳想要把這些天在宮中積累的能量全部都釋放出來,加在那個所謂的老大身上。

蘇平薇有些擔心雲柳,“雲柳,找到了他,你會怎麽做。”蘇平薇開口衝著雲柳詢問道。

“不會怎麽做。”雲柳咬牙切除地說出這句話來。

雲柳直接飛奔朝著監牢走過去,走到那渾身已經被獄卒打得血淋淋的人麵前,剛剛還是一臉得意的模樣的黑衣人,此時被那些獄卒倒著掛在那監牢的梁柱之上。

“原來就是你,虧你當初信誓旦旦跟我說,進組織之後,會對我好。”一臉幽暗的雲柳朝著那個黑衣人走過去,然後揪著黑衣人的臉,惡狠狠地對他說道。

黑衣人看著滿目都是仇恨的雲柳,“是,沒錯,就是我殺的,你想怎樣,當初要不是我,你也餓死街頭了不是嗎。”這個黑衣人對著雲柳說道。

當初的確是黑衣人救了雲柳一命,後麵跟著蘇平薇和婁溟城兩個人,跟著雲柳進來,擔心雲柳會做出什麽衝動的事情出來。

“當初,你不是一口一個夫君叫得滿口甜蜜嗎,再叫一個來我聽聽。”這個黑衣人見到雲柳這副模樣,於是朝著雲柳說道,挑逗雲柳起來。

旁邊的婁溟城見到這幅情景,於是想要衝上去給那個黑衣人一個大嘴巴子,可是婁溟城衝過去的時候,雲柳已經揮舞起自己的手臂,往那個人的臉上打了好幾個印子。

瞬間那黑黝黝的臉上,變得紅潤很多,在左邊的臉上留下了顯眼的五個大爪子的印記,這是雲柳打的。

蘇平薇沒想到雲柳也有這樣子的一麵,完全不見了剛剛那種虛弱的模樣,蘇平薇不知道這個黑衣人與雲柳有什麽過往,但是看見雲柳看著黑衣人的眼神。

與看著婁溟城的眼神是完全不同的,於是蘇平薇便選擇相信雲柳,與那黑衣人之間隻是那號稱老大的人一廂情願罷了。

“哼,我們過往的情誼,還不值得你救我一命嗎。”這個黑衣人被獄卒放了下來,直接誒坐到一個凳子上麵,濃密的頭發遮住了黑衣人的表情。

蘇平薇不知道黑衣人在想些什麽,也不知道雲柳這樣過來是想要從這個黑衣人的口中得知什麽話,隻是等著雲柳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給做完,然後就馬上走。

“你這個賤人,殺了我父親,還這樣詆毀我,要不是你威脅,要不是我能去的地方就隻有那裏,我才不會答應你的這個請求!”雲柳大聲朝著那個黑衣人嘶吼道。

一切都是威脅,一些都沒有理由,就這麽發生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及時出去尋你,是我沒有找到你,雲柳,讓你受苦了。”婁溟城見到雲柳這副模樣。

很是心疼,於是一把直接把雲柳摟在了自己的懷中,安撫雲柳,讓她安定下來,雲柳眨巴著自己的眼睛看著麵前的婁溟城。

旁邊的黑衣人見到這種情景,於是就立馬不開心了起來,“你這個男人,要不是你出現,在街口讓雲柳看見你,現在雲柳早就是我的女人了,還輪到你小子。”

這個黑衣人十分不屑地看著兩個人恩愛的場景,蘇平薇在一旁呆呆看著,這黑衣人明顯是對雲柳上心了,這麽有魅力的女人,哪個男人在她身邊,都是會難免有占據的心理的。

“閉嘴,混蛋!”婁溟城直接抽了那個黑衣人一巴掌。

黑衣人嘲笑地看著兩個人,摸著自己被兩個人打過的臉頰,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好生無聊,沒有女人,沒有財權,什麽都沒有。

自己一生都在維護的這個組織也是政府所不能容忍的東西,好諷刺,“我臨死之前,隻有一個要求,我要你,親手解決我。”這個黑衣人緩緩抬起自己的手,指著雲柳。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得知那個人是你父親的時候,我的心的確是有幾分歉疚,所以見到你在街上漫無目的走的時候,我才想要彌補你些什麽。”

這個黑衣人看著雲柳的眼神的確有幾分疼惜,難道這黑衣人的骨子之中真的是一個好人,一個被迫做壞人的一個好人嗎,蘇平薇這麽想著。

黑衣人的腳上,還有手上都帶著種種的鐐銬。鐐銬和皮膚觸碰的地方已經滿滿都是鮮血,但是這個黑衣人還是忍著疼痛,朝著雲柳走過來。

婁溟城直接把雲柳護住在自己的身後,瞧著黑衣人究竟要做什麽事情,之間那黑衣人黑乎乎的手,慢慢張開,是一塊烏黑的手帕,雖然黑破舊,但是上麵繡著的大雁還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