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楠楠：“好，那我幫你申請。”
江燁很自覺，立刻轉了30億過去。好久沒有孝敬黎楠楠了。
睡了一個飽覺，下午一點，江燁坐車前往白蟻地產大樓。
敲敲門，進老板辦公室。
胥燕一身酒紅色的正裝，抱著腿坐在窗邊的陽光下，眯眼打瞌睡。
江燁不吭聲，在椅子上坐下來，打開手機處理工作。
許久後，胥燕的聲音終於響起。
“哎呦！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叫我？”
“來了半小時吧，我看你睡午覺呢，打擾你不太好。我事兒也不急。”江燁放下手機。
“我上一個男朋友但凡有你一半貼心，也不至於分手。”胥燕苦澀地笑，走到辦公桌前，“什麽事兒？智菌養殖場？”
“你都知道了？”江燁詫異。
“楠楠給我說了，讓我先準備著。做了十個多小時的設計稿，所以才困成這樣。”胥燕說，“給你看看成果？”
“好！”江燁大喜。
胥燕一拍辦公桌。
幽藍色的全息投影接二連三地彈出，像無數的帷幕紛紛落下，江燁的四周，懸浮起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建築圖紙。
“挨個給你介紹啊。”胥燕道。
“大中小三種規模的地下智菌庫，培養池、屏幕、信號係統、供酒係統，十米的鉛牆和合金牆，能抵禦熱核武器和鑽地彈。分層連接結構，抗地震。牆內有強效殺菌層，可以在關鍵時刻引爆。價格分別是5億、3億和1億，可以糖葫蘆一樣在不同底層建一連串。”
“大中小三種規模的太空智菌庫，信號收發設備、修正引擎、火箭對接口和傳送口。太空庫的好處是不怕泄露，一旦破損，所有智菌會在太空射線、溫度變化、爆炸和極低氣壓中瞬間死亡。不會有一顆落到地麵。價格是20億、15億和10億。”
“還有海底智菌庫，和地下智菌庫差不多，但多了防水和防鹽堿抗壓層，施工難度大一些，每個比地下智菌庫的造價高兩個億。”
“我聽你的意思，這幾種智菌庫，都有在關鍵時刻摧毀菌群，或者防止菌群出逃的能力？”江燁眯眼。
“沒錯。”胥燕說，“你應該懂，這是必須的。菌類本來就是武器精良的物種，這些菌還有高智商，必須防範。”
“建地下的就可以，先訂購十個大型地庫吧。”江燁說，“除了地庫之外，還得讓這些智菌開始工作。”
“你想讓它們幹什麽，我根據工作需求做設計。”胥燕拍屏幕，切換模式。
江燁不慌不忙，從兜裏掏出一張紙。
紙上一行行的小字，字體來自兩個人。有些是他自己想的，有些是岑夜夢補充的。
“我手裏有兩個金礦是全自動的，靠機器人開采，這個你應該知道。”江燁說，“這倆金礦每天的出礦率差不多，讓智菌接管其中一座，比一比速度，看看目前的程序控製出礦快，還是智菌控製出礦快。”
“好，我記下了。”胥燕點頭，手指在屏幕上翻飛。
“江燁星已經有幾個音樂公司入駐，可以上傳個人的歌曲，在整個M78星雲售賣。曲庫裏也有很多人工智能寫的曲子，有暢銷的有不暢銷的。我打算建一個智菌音樂實驗室，讓它們拚命地聽各種曲子，最後試著寫菌類的曲子，看看能不能賣。”江燁道。
“呦？我感覺是個賠本買賣，但也說不定能發財。挺有意思的，我設計一個成本比較低的，這樣就算虧錢也虧不了太多。”胥燕點頭。
“不用節省，我有的是錢，現在我錢多的花不了。”江燁說，“音響設備，錄音設備，總之相關設備都弄好的。智菌用不了，大不了給各城市的音樂人用。你設計的時候可以考慮到這一點。”
“好嘞。”胥燕靈機一動，“既然你打算讓智菌涉足藝術領域了，要不要多弄幾個實驗室？比如繪畫實驗室，文學實驗室，雕塑實驗室，建築實驗室。至於電影和遊戲實驗室的難度比較大，造價太高，可以暫時放一放。”
“好，就按你說的辦！”江燁說。
“然後呢，還有什麽打算建的？”
“捕魚。”江燁說，“現在幾個沿海城市都有大型的捕魚公司，市場份額相當大，我有點眼饞。弄幾條捕魚船，全自動的那種，用智菌遠程操縱，試試效果如何。”
“數學計算，這個其實很簡單了，充當超級計算機。”
“還要建繼續進化的池子，我想知道超智能階段的智菌會是什麽狀態。”
“好。”胥燕點頭。
“暫時先這幾類吧，等後續有其他的再建。”江燁道，“你設計設計，算算這些一共多少錢，直接讓馮之雙劃給你。”
“好嘞，我辦事，你放心。”
……
短短兩周時間，所有智菌的建築都建設完畢。
花銷相當大，總共180億。
為了培養超智能階段的智菌，還專門建了一個特大號的培養場，總共1000個養殖池，每個池子都和籃球場一樣大，深十米。
因為暫時沒拿到銀河帝國的許可證，暫時隻開了10個養殖池。
工作的智菌們都開始了培訓學習。
等待進化的智菌們，開始嚐試不同的東西。
這天早上江燁來到辦公桌前，發現智菌們在酒液表麵拚出了幾行字：
“我們想嚐試一些不一樣的**。”
“請給我們提供：純牛奶10斤、酸牛奶10斤、可樂10斤、綠茶10斤、酸梅湯10斤、醋10斤，從池子的各個角落釋放。”
“非常感謝主人！主人萬歲！”
江燁立刻派部下去辦。
在超市購買大量飲料，緩慢添加到智菌池中。
他倒是不擔心這些菌會因為不同飲料的添加死掉，畢竟很多雞尾酒裏也加亂七八糟的飲料。這些菌吃酒精就能活，應該不受影響。
智菌的設計就是吃酒的菌，它們應該對其他飲料沒太大興趣，估計試個一兩次就不要了。
江燁是這麽猜測的。
但是這一次，他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