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妹氣得嘟嘴,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嗚咽叫道:“開個鋪子太難的咯。你們還要不要人活了?”

說著,小表妹的眼淚又不爭氣流了下來。

長驢臉色眯眯盯著小表妹,慢條斯理又卑賤下流的說:“別哭別哭。小表妹,解決的辦法有很多的……”

小表妹頓時叫喊:“什麽法子?”

長驢臉得意洋洋拖長語調,邪穢眼睛盯著小表妹:“當然是找個後台硬的咯。哥哥,我就硬!”

“很硬很硬。要不要試試。”

小表妹懵懂看著長驢臉,將信將疑,又似乎感覺到不對勁。

旁邊猥瑣保安們早就樂不可支,齊齊附合:“對對對,我們隊長就是硬。”

“不僅硬,還是很硬的硬。”

“比電線杆子都還要硬的硬。你要是找著我們隊長,包你硬得不想再想其他杆子。”

長驢臉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得意,盡是猥瑣。

小表妹雖然聽不懂一群人渣在說什麽,但看到人渣們表情也知道沒好事。

當即轉向我,珠淚滾落:“老板……”

我伸手將小表妹拉到我身後,冷漠開口:“這個店我在潘家園開定了。”

“你說改,我就改。改到你滿意為止。”

“我先把這棟樓挖了,把管網改好。”

長驢臉麵色悠變,仿佛聽到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仰頭大笑:“牛逼。你牛逼……”

其他幾個保安也跟著哈哈狂笑。

長驢臉笑得眼淚都快掉出來,就跟看小醜般指著我說:“你說挖就挖?你都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模樣。”

“哈哈哈……挖房子?挖房子……哈哈哈……”

我冷漠看著長驢臉,心頭已經有了報複的方法。

對!

我就是把要這房子給挖了。

隨便做個手腳,就能辦到!

忽然間,一個冷冷渾厚的聲音傳來:“挖房子……很好笑嗎?”

“這潘家園兒的房子,是紫禁城還是正陽門?挖不得?”

我一聽那聲音不由得一怔,抬頭望去,眼瞳收緊。

海爺?

立哥?

陳樟?

他們怎麽來了?

還有三進院守庫人?

全都來了?

笑得岔氣的長驢臉抬起頭來,隻看著獨眼龍海爺挺著大肚子走進門臉,當即叱喝:“有種你去挖一個我瞅瞅。我他媽叫你大爺。”

“有種你他媽敢掀這地一塊磚,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海爺哈了聲,看長驢臉的樣子宛如看一隻小螞蟻:“一塊磚?”

“潘家園兒一塊磚也配老子出手?”

“老子,海爺,怎麽著,也得掀一台車,才夠老子的牌麵唄。”

話剛落音,門外的兩個守庫人李晨龍和胡一凡就衝著長驢臉笑了笑。

笑著笑著,門口那台電瓶巡邏車就被他們倆掀翻在地!

轟嗵一聲悶響。

巡邏車上無數東西滾落,滿街都是。

這一幕出來,我不由得吃了一驚,默默起身。

“操!你他媽誰啊?你他媽……”

啪!

海爺將保溫杯砸在桌上:“老子是誰?老子是你他媽海爺!老子是你們潘家園兒的主子。”

長驢臉眨眨眼,上下瞅瞅海爺打扮,嗤笑出聲:“這他媽又是哪隻麻杆瘦猴搬來的救兵呐?啊。敢在這裏衝大爺耍橫了?”

海爺上前兩步,直接杵在長驢臉跟前,二話不說直接一搡就將椅子推出去:“耍橫?老子今天不但要耍橫,老子還要抽你丫的。”

說著,海爺抄起保溫杯就砸了過去,嘴裏爆罵出口:“你他媽個二鬼狗,也敢欺負老子方州人。”

啵!

沒關緊的保溫杯直接砸在長驢臉護著的胳膊上,水花飛濺,高碎茶末糊了長驢臉一臉。

“操!”

長驢臉暴跳如雷,怒發衝冠,嘶聲大吼:“給老子打!”

幾個保安即刻就要衝著海爺動手。

說時遲那時快,一聲慘叫哀嚎撕裂長空,戈立一腳爆踹,衝得最快的保安直接飛出去,重重砸在牆上。

另外一個保安還沒搞明白什麽狀況就被陳樟一巴掌拍在鼻子上,鮮血就跟噴水般飆出來,躺在地上捂著斷鼻滿地打滾。

剩下兩個保安嚇得呆立原地,手裏邊的甩棍砰砰落地。

陳樟和戈立出手之快,下手之狠,直把我看得不明所以。小表妹更是嚇得抱著自己躲在我身後。

那長驢臉怔怔站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們,你們……打打人……”

“你們敢打我們潘家園!我他媽饒不你們。叫人……”

海爺走過去,根本沒有二話!

啪!

一巴掌有扇在長驢臉臉上,滿臉橫肉露出前所未有的狠戾:“打的就是你們潘家園!”

“沒老子方州,你們潘家園連個屁都不是。”

“拖出去,別把我們的機器打壞了。”

長驢臉還沒反應過來,戈立陳樟上前一把揪住長驢臉。

長驢臉還想反抗。

但當兩隻手搭在長驢臉肩膀上的那一刻,長驢臉便自發出死兒子般慘嚎,整個人直接軟了下去。

看到戈立陳樟擒拿手法,我又吃了一驚!

黑龍十八手!

他們也會?

黑龍十八手,那是上世紀的禁忌擒拿拳法。因其招數太過毒辣致命,隻在全國推廣了兩年便自叫停。

能學到黑龍十八手的,都是頂尖特戰。

這種擒拿拳法,隻為殺人而生!

戈立陳樟合力抓小雞兒那般將長驢臉拎起來,遠隔三米就從門臉扔出門外,重重砸在巡邏車風擋上,直接將風擋砸成粉碎。

“海爺!”

我剛剛叫了海爺,海爺卻是根本不看我:“都扔出去。計算損失。找潘家園十倍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