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你什麽時候有空?陪師兄去看看。我是真扛不住了。”

我他媽做夢都想去看看,心裏更是一萬個願意。

倒貼錢我都幹!

這個**力,實在是太大太大!

但,我實在抽不開身。

考古撿漏趕龍追龍這些都是副業,掙錢掙大錢找穿山鏡才是我的首要任務。

保命才是我的追求目標!

費了老大力氣才推脫掉這個見證曆史創造奇跡的大活,強忍著心口劇痛送走兩大翰林。

“摸出來沒有?”

“摸出來一半算不算?”

啪!

手中鐵絲狠狠甩在夏二臂屁股上,打得夏二臂身子反弓。

“這個呢?”

“大約摸出三分之二。”

啪!

又是一鐵絲抽出去!

“這個呢?”

“這個我摸完了的。看花色看發色看胎質。”

啪!

“還要聽聲音!”

抽了半鍾頭教了夏二臂真活真技術,轉手將紫金竹杖扔過去,讓他交還夏冰雹。

“小師叔,年三十兒你咋沒回來?”

“我去看隱元老師了。”

“哦。年三十兒那天,我媽竟然出來吃年夜了。”

“打我記事起,我還第一次見著我媽跟我們一起過年。爺爺都覺得奇怪。”

“小師叔,爺爺競選總顧問,你有什麽高招沒?”

“特麽的,這些天兒真是群魔亂舞,個個都照著我夏家踩。以前幾十年都來往的世叔們今年連麵都不照了。”

“大年初二起,阿爹和師伯師叔他們照規矩去給各個世伯世叔拜年。”

“阿爹大師伯幾個還好,進屋喝了茶。其他幾個師伯連個門都沒進著。”

“正月初五,爺爺親自去魔都,讓小師姑親自給梵宗楷遞帖子,梵宗楷竟然隻派梵星鬆出來。”

“梵星鬆,隻是跟我平輩呀!特麽的。太沒規矩了。”

“而且最氣的,我給你講小師叔,爺爺給梵宗楷提娃娃親,讓我娶梵凡女兒梵青竹。”

“你猜怎麽著?黃了!”

“梵家不幹了!”

“丟死人了啊小師叔!以前誰敢這樣對待咱們夏家啊!”

“這個年過得太他媽憋屈了。”

“特麽的!走的時候,梵宗楷推脫身體不舒服,連送都不送爺爺。”

“小師叔,咱們夏家是不是要完了?”

我反手拍了夏二臂後腦勺:“老子死了夏家也完不了。”

燕都最後一場雪已經過去三天,地麵上幾乎不見雪的影子,有的,是化雪風的淒寒。 燕都的正月依舊喧鬧熱鬧。在四環五環外,春節的韻味被新的工作衝散,但在內城卻是另外一番場景。

奧運加春節,讓這座千年古處處充滿了活力。

夜深人靜,我在四進院中開始整理本次出行最大的收獲。

特製的箱子中抱出,包裹拆開。

林曉麗的遺蛻靜靜平坐在眼前。

二十多天過去,林曉麗遺蛻已經大變了模樣。

整個軀體縮水嚴重,僅有原身子骨的三分之一大小。

水分消失,**在外的肌體悉數變黑。

最嚴重的是臉部。

整張臉完全變形,臉皮緊緊貼著臉頰骨,繃得很緊。

原先農婦般的林曉麗本就夠醜了,脫水以後,更是醜出天際!

歪著的嘴,尖利的虎牙,猶如厲鬼,看上去極其凶暴!

但是!

她的盤腿姿勢卻保持不變,叫人難以置信。

而且!

她的肌體卻沒有任何腐敗腐爛的地方!

就連中槍的四個部位,都不見任何生蛆潰爛!

這一點,足夠的神奇!

不僅如此,隨著時間變化和林曉麗遺蛻脫水,四個槍口已經全部看不見傷口。

不過,這都不算什麽。

最叫人毛骨悚然的是,林曉麗的遺蛻……

沒有一絲異味!

沒錯!

在騰老十的全程監督和嚴厲阻止下,這些日子我沒給林曉麗使用任何防腐劑。

然而,林曉麗遺蛻,卻是沒有一點點的異味!

什麽是神跡?

這就是!

除去沒有一絲異味外,在林曉麗的身體上,我還聞嗅到了另外一種奇異的無法用言語描述的香味。

雖然眼前的絕世猛女已經兵解,已經變成幹屍,但我,還是不敢觸碰,更不敢褻瀆。

將寬鬆的衣服收緊,我對著林曉麗說了句抱歉,抱著她鎖進保險箱。

出了三進院轉了一圈,在那棵舉世唯一的降龍木旁邊站了會。

林曉麗鎖保險箱裏固然安全,但我心裏始終有些芥蒂。

這種等級的幹屍,必須的整個上等包裝盒才配得上。

嗯。

當年乾隆老頭就賜給白雲觀一隻南宋癭砵。還是鑲金邊的。

降龍木是絕世國寶,斷然不能動。

萬曆皇帝三口子的金絲楠木棺材板倒是適合,但我又點舍不得。

其他各個朝代挖出來的王侯貴胄的棺材板不少,也適合林曉麗。

隻是這些東西,都是記錄在冊有檔案的。

雖然我有處置的權利,但我卻不能因為私欲霸占公家的東西。

將來我必然鐵定是會被清算的。

為了不落人口實,這些登記在冊的物件,我絕不能動!

選來選去,我終於在一堆廢棄待銷毀的材料中找到了最適合林曉麗的外包裝。

這是塊長度一米五直徑近兩米的樹篼,是上世紀第四執劍人徐成在秦嶺挖出來的。

那時候秦嶺正在修隧道,生怕傷了神州主龍脈,徐成親自監督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