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強笑容凝結!
小龍子石化當場!
“光緒二十三年,詩人張祖翼任江南布政使,發現西子湖嶽王廟嶽爺爺座前秦儈夫婦、萬俟卨、張俊四隻奸臣跪像遭百姓日夜鞭打損毀嚴重,下令重鑄四奸臣跪像……”
“此四跪像於66年不翼而飛!至今下落不明!”
“79年,當地重鑄四奸臣跪像重新擺在嶽爺爺座前。”
“至今,第十三次複活的秦儈四奸臣,活了二十九歲。”
“距離,他們四個第十三次死亡,還有五十年。”
我的話不輕不重,落在空氣中也沒有任何反應。
隻是,郭海強的臉上變得極為,極為,極為的難看。
那難看中又透出無限的驚恐驚悚,還有滿天星鬥的難以置信!
小龍子的表情……
我非常熟悉!
上次在魔都姚廣德家,就是這麽個模樣!
震驚!惶恐!害怕!
但,卻沒了上一次的心若死灰!
我是真的!
真的!
想將小龍子摁死在萌芽狀態!
這頭小龍,表現一次比一次好,心態一次比一次穩!
隨著他經曆的大場麵越來越多,他的心理素質絕對會超越他老爹,達到一個無法想象的高度。
等到某年某月某日,他心裏的三峽大壩合攏,那他的道心就會大成!
屆時,就算導彈都轟不動1
道心大成,算不了什麽。
若是有一天,這頭小龍學到了真本事……
後果……
略微有些嚴重!
小龍子隻是將來,而我要首先要麵對的是現在。
俞秀傑一如既往變現得超凡脫俗。
如此勁爆的打臉隻是讓俞秀傑短暫的失神不錯兩秒。
慢慢回頭過來的他倒退兩步和我隔空對視。
這一刻,在俞秀傑的眼中,多了幾分的慍怒。
嗯。
被調戲的羞怒!
“你玩我?”
“開個玩笑而已。別介意!”
俞秀傑呼吸頻率出現輕微的波動,聲音生硬如冰:“我不喜歡開玩笑。”
我平靜回應:“我下回注意!”
俞秀傑凝視我靜靜說:“你是怎麽算出來,那是秦儈?”
“這個問題……”
我故意拖長語調:“以你的智商,不應該問出這樣的問題。”
騰地下。
俞秀傑晰白如玉的俊臉現出一道鐵青,眼眶泛紅。
我板著臉正容正色不輕不重補充:“我應該大致了解你沒能進少年班的原因了。”
“你的IQ比少年班最差的關係戶,還要差一個檔次。”
這樣近乎羞辱的話簡直比殺了俞秀傑還要難受。
不過這個人的隱忍力和城府卻超乎尋常,從牙縫裏蹦出一句話:“你說五十年後,秦儈跪像重鑄?”
我清冷冷開口:“一般情況下,三四十年秦儈跪像就會被老百姓砸爛。”
“現在,西子湖景區做了欄杆,還有保安。”
“你想讓這一世的秦儈提前死,不太容易!”
“怎麽說,他也算是西子湖的一道風景。全國人民都看著。想人為搞破壞,不現實。”
俞秀傑冷如冰封的雪山,失焦的目光中,有頹廢和不甘。
我將二百五遞到俞秀傑跟前:“其實我個人認為,最應該跪在嶽爺爺跟前的是,苟皇帝。”
“俞先生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俞秀傑冷冷盯著我,胸口起伏,呼吸再次加重。
我平靜將二百五揣進俞秀傑褲包:“這一單免單。給黑心爛肝陷害忠良的狗雜種賤人奸臣算命,我是絕對不能收錢的!”
俞秀傑牙關一錯,劍眉怒挑,殺氣並進!
“沒說你啊,別那麽小氣。我說秦儈呐!”
“對了,下次,別再搞突然襲擊放冷槍這一套。我記憶力衰退厲害,記不住那麽多地方史。”
“做人要光明磊落!寡廉鮮恥要不得!”
“還有,承負因果很重!”
“下輩子,要變母豬!一年產五窩仔!”
咯啪啪!
俞秀傑長長的大衣無風自動,衣服下發出骨節脆響!
“五十年?”
粗重的鼻息如探月的長征三號運載火箭飆射出來的火焰,隔著一米噴在我的臉上,幾乎就要燒化我。
“差不多!誤差不會超過三……個月!”
俞秀傑死星般的眼睛盯著我,沉聲叫道:“拭目以待!”
我抿嘴點頭從容回應:“拭目以待!”
我的話剛落音,旁邊郭海強即刻開口:“五十年。我怕童先生等不了。童先生你的眼睛出了大問題。”
“謝謝關心,我已經聯係好醫院植晶。”
郭海強冷冷說:“是嗎?那我改日再登門,請教童先生關於神龍顧主的問題。還請童先生不要不接!”
我心頭一跳毫不客氣懟回去:“沒問題。我行商坐賈,隻要是生意,我都接。隻要是幹淨錢,我都賺。”
郭海強輕聲叫了句好,主動握住我手道別:“童先生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麽話?”
“神通不及天數!”
我眨眨眼,突地下汗毛倒豎,目眥盡裂,對著郭海強嘶聲大叫:“你他媽搞我秘書?”
俞秀傑倒是沒吱應,郭海強卻是冷笑迭迭:“童先生點的仰天螺主穴堪稱神來之筆。”
我噌的下抬臂指著郭海強,厲聲大叫:“你們龍家廢了仰天螺?”
郭海強隔開我的手,陰測測叫道:“我們龍家還沒那麽下作!”
我嘶聲低吼:“那你搞我秘書?有本事衝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