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扭脫開束縛,攔腰抱著肖亞芳就是一個倒栽蔥抱摔。

打架最怕的就是抱摔。

倒栽蔥抱摔則是禁忌中的禁忌。

要嘛脊椎斷,要嘛腰椎斷!

不過騰老十還是有分寸,在肖亞芳腦袋即將落地的前一秒停止!

一手揪著肖亞芳迷彩服,一手抱著肖亞芳細腰原地一旋,逮著肖亞芳原地三百六十度轉了好幾圈。

等到肖亞芳再次落地的時候,人都站不住,直接坐在地上。

這一幕出來,角落裏的耿玉光又是驚奇又是古怪。

“特麽的!”

“敢摔我!”

半響,肖亞芳扶著辦公桌掙紮起身:“老娘要你死!”

說著,肖亞芳飛起一腳爆踢騰老十麵頰,跟著腰身一扭,左腳掄圓回旋爆踢。

這一招,也是殺招。

能把這回旋踢甩圓的,都是特戰高手。

隻是……

肖亞芳遇見的是騰老十!

下一秒,肖亞芳就被騰老十架在頭上,兩條腿就夾著騰老十腦袋,那畫麵要多猥褻多猥褻,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不僅如此,肖亞芳雙手就被騰老十老虎鉗般堅硬的手戴著,絲毫動彈不了分毫。

“臭男人!”

“老娘要殺了你!”

“放老娘下來!”

從小到大第一次遭受如此奇恥大辱,肖亞芳氣得眼睛噴火吼破嗓子尖叫痛罵。

“兩千萬明早劃給你。你幫我送下肖總。”

“送錘子!”

騰老十冷冷說:“老子幫你丟了!”

右手一扭一頓間,肖亞芳便自身不由己被騰老十扛在肩上,大步踏出。

肖亞芳嘴裏發出最淒厲的尖叫,但換來的卻是騰老十無情的巴掌!

打在屁股上的巴掌!

聽著肖亞芳撕裂燕都城的尖叫慢慢消散,我撇撇嘴嘿嘿笑。

轉過頭來的當口,耿玉光正用極其古怪的眼神看著我。

“那是肖楚肖老的孫女?”

我默默點頭。

耿玉光眼瞳微微收縮嗬嗬一笑:“那位……”

“我少年班同學。”

“哪個單位?”

“自由人。目前在幫我。”

耿玉光眼瞳急閃:“要不,讓你同學來我們特別科實習幾天?”

我凝望耿玉光嗬嗬回應:“監正想要他回去都想瘋了。”

耿玉光噝了聲,聲音走樣:“他是天監的?”

“曾經是!”

我輕聲說:“當年,監正親自去接的他。”

送別耿玉光,我有些擔憂騰老十,連著幾個電話過去都沒接,我立馬用其他手機卡給阿曈發去訊息。

不過幾秒,阿曈就給我來了電話:“哥。你說的是真的?一根筋跟平頭姐幹上了?”

電話裏,阿曈極不斷抽著冷氣不停爆著粗口,最後急匆匆掛斷電話親自出馬去找人:“哥。等我消息。今兒騰老十怕是要廢!”

直到淩晨兩點多,阿曈才給我回了電話。

騰老十安全!

不過,三天後,騰老十得跟肖亞芳做一場。

下午騰老十扛著肖亞芳出了方州,肖亞芳便自化身平頭姐一路追著騰老十死纏爛打。

騰老十連天監正都不放在眼裏,區區肖亞芳又算得了什麽。

隻是騰老十對肖亞芳下不了死手,被肖亞芳的潑皮無賴逼狠了,就定下了茬架規矩。

茬架!

是老燕都城老炮們解決爭端的一種方式。

可單挑可群毆,也可以用其他方式。

騰老十跟肖亞芳茬架方式,阿曈不清楚。問了騰老十,他也沒講。

聽完阿曈講述,我反口說了一句話,阿曈頓時失聲怪叫:“一根筋跟平頭姐搞一塊兒?你瘋了!”

早上起床之後,總經濟師黃澤生就位。

我開始點將,啟動橡皮筋廠建設計劃。

雖然我承諾過橡皮筋免費給國家使用,合同上也注明了這一條。但甲方還是給了我一根橡皮筋十八萬塊的報價。

預付三成訂金已經打進新昆侖賬戶。

這個價格相當於其他國家橡皮筋的二十分之一。

但對於甲方來說,這個報價,非常良心。

橡皮筋屬於消耗品,一艘航母上至少要配備四根。

每一根橡皮筋使用壽命平均為一百次。

這是來自其他航母的數據。

方州橡皮筋的指標肯定要遠超對方。

就目前來看,方州橡皮筋,一年隻用生產幾天,就能滿足甲方需求。

哪怕將來神州擁有更多的航母,方州閉著眼睛也能供應。

撥款兩千萬建立橡皮筋核心廠,專款專用,一切按照最高工藝標準執行。

限期五十五天內完工,包括所有機器安裝調試。

第五十六天,必須投產!

撥款三千萬另建普通廠。專門用於生產斜拉橋鋼索。

既然橡皮筋方州都能攻克,生產斜拉橋的特製鋼索,自然不在話下。

這種鋼索,才是方州的盈利點所在!

趁著總會計師在,我把私人借用方州的兩億還了回去,並按照合同支付利息。

年前我拿了方州五百萬分紅也在今天補繳個人所得稅。

夏家購買子龍鼎的錢已經倒回夏家賬戶,全程合法合規。

一來二去,我又從一文不名的窮光蛋再次成為現金流首富。

公家各項工作安排妥當之後,我總算是騰出空來忙我自己的事。

檢查眼睛,準備手術!

我現在的視力已經差到正午時候看太陽都不怕光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