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烏撒阿巴斯去神州搞典當,我就是用的是大毛語跟他們交流。
聽到我的叫喚,對方將信將疑卻是沒釋放我。
在確認對方是烏撒的手下之後,我三五幾下扯掉困擾我多天的假胡子,趾高氣揚對著沉聲大叫:“我!神州!方州執劍人!”
“童師!”
“去告訴你們老大,他的債主到了!”
在山洞中好吃好喝待到翌日下午六點多,一波隊伍浩浩****殺到。
為首的,赫然是烏撒手下的軍師,阿巴斯!
乍見我的當口,阿巴斯完全不敢相信,滿麵震驚錯愕。
再三反複確認之後,阿巴斯飛跑到我跟前,向我深深鞠躬行禮,跟我緊緊擁抱熱淚盈眶。
“尊敬的執劍人!”
“烏撒王歡迎您到來!”
“我們將以最高禮節迎接你!”
烏撒確實以最高的禮節迎接我。
那就是騎毛驢!
這毛驢,是烏撒的戰利品。
來源自然是運輸大隊長的醜國佬。
吐火羅的高原山地占據了百分之八十的土地麵積,絕大部分都是喀斯特地貌,山地幽穀溶洞多得傷心。
騎了半天毛驢再鑽了一天一夜的山洞,在第三天中午,我總算是如願見到了烏撒。
烏撒的行宮就在一處巨大的天然形成的山洞中。
跟烏撒擁抱親吻見禮,我非常大方慷慨的給烏撒送上了見麵禮。
現金和黃金!
現金刀兒是在羅隱基地的山洞裏拿的。
人手有限,我隻拿了三百多萬刀,成烽則背了七十五公斤金沙。
這是我們的極限。
至於剩下的刀兒和黃金,我則放了一把火。
雖然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是誰搞了那一場襲擊,但我卻明白一個老祖宗教的道理。
殺人就得放火!
任何事,都得越亂越好!
我敢保證,就算事後聖羅家族的人用盡這世上最先進的黑科技也查不到真相。
沒人會相信,羅隱會死在一個無名小卒手裏。
更不會有人懷疑到我的頭上。
他們,隻會發瘋的拚命的動用一切手段想盡一切辦法尋找羅隱的屍體。
三百多萬現金和一百多斤金沙亮出來,無論是誰都無法淡定。
在看到嶄新的刀兒和刺瞎眼的黃金之後,嚴重憂鬱症的烏撒竟然破天荒的笑了。
笑著笑著,烏撒就抱著我哭了。
這筆錢,對於烏撒來說,來得太及時!
早在神州的時候,烏撒就對禿老亮講過他的處境。
這一路過來,耳聽目睹,我也大致了解烏撒現在的情況有多糟糕。
“這黃金和刀兒是我們方州人用命換來的!”
“為了保護他們,我們方州死了整整三組人。”
“他們都是方州最精銳的護衛,他們每一個都是勇士,都是我最好的兄弟!”
“請珍惜這份血和命凝聚的友誼。”
我斷然不會告訴烏撒事實真相,先把牛逼大話吹出去再把道義枷鎖套在烏撒頭上。
人都在不斷的成長。
成長得越快,長得越高,看的東西越多,也會越清醒!
打動人的,從來不是什麽友誼,隻有利益!
“失蹤的人,都是我們方州的兄弟!”
“有一個還是海爺的親戚。”
“另外一位,則是第四執劍徐成前輩的後代。”
“其餘的,則是我最得力的手下幹將!”
“請您務必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他們。”
“我要在最快的時間內確認他們的消息。”
“無論他們是被綁亦或是其他,我隻有一個要求。”
“毫發無傷!”
義正辭嚴正言厲色道出我的訴求之後,我陰沉著臉繼續開口:“我不管對方是誰,隻要我方州的人受了傷掉了皮,那我將會砸鍋賣鐵哪怕賣掉方州,也要為我的兄弟報仇雪恨!”
“哪怕他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親自把他揪出來。”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最狠的話砸出來,烏撒二話不說,當即摁著胸口向我做出莊嚴保證。
當著我的麵,烏撒下達命令,派出無數信使衝出山洞奔赴四麵八方。
該走的程序走完,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煎熬等待。
餘下數日,我享受最高禮節的待遇和殊榮。
為了展示烏撒的逼格和對我的重視,烏撒大手一揮出動數百人的隊伍保護我。
期間,我在烏撒地盤上發現了高品質的鋰礦和铌礦。
至於金沙礦脈,則多不勝數。
其中最大的一條砂金礦脈近十五公裏,寬度也達到了驚世駭俗的三公裏。
初步統計,此處砂金礦脈麵積一億三千平方米。
經過多點淘金篩洗實驗,每立方米含金量高達驚天地泣鬼神的純度。
此處砂金礦的優點在於非常好開采。
最深的礦脈也不過隻有十米深。
絕大部分礦脈距離地麵不過三米。
難度則是難以分離提煉。
要想大規模開采,必須上設備。
而烏撒最缺的就是設備!
除去設備,還要解決電的問題和最大的水的問題。
解決掉這些難題之後,還要解決運輸的問題。
此處距離神州邊境足足三千公裏,運輸也是個大問題。
歸根結底,還是安全的問題!
如果烏撒能保證這裏的絕對安全,那方州在這裏搞金礦,十年就能做到全國第一。
什麽移動電信,什麽保險銀行,統統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