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十秒,兩個空姐又蹲在我的腳下,向我展示不下二十種香煙和雪茄。

除了香煙,還有酒!

“你想抽煙就抽!不用拘束!這是最後一支。”

“什麽意思?”

“結婚以後,你不準再抽煙。”

聽到這話,我徹底放棄抽煙的衝動:“這是……”

“契約!”

楓雪琴廣寒仙子般清冷孤傲的玉臉從容淡然,不見絲毫扭捏:“你也可以理解為婚前約法三章。”

“還有兩章是什麽?”

“我需要在半年之內受孕成功。”

我眼角瞄向勁道最粗的硬華子,呼吸微微加速:“受孕?”

“對!受孕!”

楓雪琴冷漠看著我的眼睛,聲音冷得像是西王母基地挖出來的那塊埋藏三千年的金片,極寒刺骨:“我們不需要同房。你隻需要把該給我的給我。其餘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有些驚訝,我又有些想笑。

果不其然,能被夏冰雹挑選進隱元的,都是一等一的絕頂天才!

讓我想笑的是,我他媽遇見的每一個女人,就沒一個正常人!

除了嶽薇之外!

一個他媽正常女人都沒有!

“你那麽忙,要不要考慮下試管?”

“不用!我必須要親自生下我的孩子。這樣我的人生才完整。”

我眼皮忍不住狠狠抽搐:“我們不需要同房?”

“不需要!”

“那我這個贅婿不是個擺設?我也是個男人!我也有正常需求!”

楓雪琴冰寒淒冷神態依舊不變,毫不在意侃侃而應:“你可以去找其他女人!”

“但必須是我指定的女人。”

“小婭就是其中之一!”

“如果你自己找的女人,需要經過我的同意。我必須要先做調查。”

“除了調查,還要不要做麵試考核。”

“當然要做!”

我嘴角和眼皮也開始抽搐起來、

在心裏,我又在楓雪琴的稱號加了兩個字。

超級奇葩死變態!

“還有一章?”

楓雪琴眨了眨零下二十度的眼:“不準穿幫!”

“不準抽煙!不準同房!不準穿幫!”

“對!”

楓雪琴靜靜說道:“你是神局王。長年累月在外,我忙打理家務,世界各地到處飛。聚少離多。一般情況下不會穿幫。”

“萬一穿幫了?”

“沒有萬一!”

看著楓雪琴篤定自若自信滿滿的幽寒冷光,我雙手交錯輕聲說道:“你。是不是拉拉?”

“當然不是!”

楓雪琴正色開口:“我說過。我不想跟兩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女人搶男人。”

“我隻需要下一代有一個優秀的基因。”

我抬起眼睛望著天花板,滿頭黑線,完全失語!

“下周三。下午三點。我能抽一個半小時出來。”

“人工造人?”

“去領證。”

“錯過下周三,我要等到十一月第三周才有空。你那裏能不能行?”

“什麽行?”

“能不能抽出時間去領證?”

我皺起眉頭輕漠說道:“下周三我應該沒空。下個月第三周,我估計應該在雪域。不在雪域就在巴顏喀拉。那裏都沒信號。”

“那不行!”

楓雪琴冷冷說道:“我再抽個時間,十二月二十號之前,必須要領證!十二月二十八號之前,必須完成受孕。”

我木然說道:“今年是寡婦年。不適合領證。”

“就算領了證,也不適合人工造人。”

“為什麽?”

“我要先準備下。保證質量。”

“還要測算下造人時間和出生時辰。”

楓雪琴儼然不滿意我的回答,隻是那月球般淒冷荒蕪的眼睛裏卻是透出一抹無奈。

三秒過後,楓雪琴斬釘截鐵說道:“下飛機就去!”

“下班了!”

“我叫民政局加個班。”

我一下子咬破嘴皮,探出右拳抵著:“我身份證和戶口簿都在天甲軍蓬萊樓。”

楓雪琴蹙眉露出一絲不耐煩,冷冷叫道:“我叫芃哥送到民政局。有沒有問題?”

我搖頭表示沒問題,卻咬著牙輕聲說:“鬧洞房。”

“什麽鬧洞房?”

我輕吸一口氣:“結婚都會鬧洞房。”

“他們會叫我們一起睡在婚**,再叫我們把衣服褲子內衣**全部都脫了丟出來。還要我們疊羅漢。”

“陋習!”

楓雪琴肅聲嗬斥,威赫爆燃:“小黑貓敢來鬧洞房,我打斷他腿。你們方州那些老卒油子,你們夏家那些迂夫子,我也不會放過。”

“肖亞芳。她應該也要來鬧洞房!”

“誰?”

暮地間,楓雪琴眼瞳一緊:“肖亞芳?!肖家母暴龍!”

“你跟他什麽關係?”

“我同學老婆。騰老十!”

這回,楓雪琴毫無生機機器人般冰冷的眼眸中有了一絲變化。

肖亞芳這頭母暴龍的威名,殺傷力不低!

不過就在幾秒過後,一絲不苟楓雪琴卻是給出冷漠答案:“我有法子拖住肖亞芳。交給我處理。”

“比如?”

“旅遊結婚!”

楓雪琴沉聲說道:“去千島湖。我在那有個島。我叫人收拾出來。”

我不禁咳咳有聲,緊皺眉頭沉痛說道:“我老師,他們也會來鬧洞房!”

楓雪琴目露寒光,將整個頭等艙變成極寒至暗的月宮:“夏老老不羞!”

“不是夏老。是隱元十二天王老師!”

在楓雪琴驚愕眼神中,我不急不慢的說道:“他們都說過,我結婚,他們都會來鬧洞房!”

“魯老,鋼琴老師,白老都說過,錢老也說過……”

楓雪琴蹙眉緊皺,化作一尊冰雕。

一尊!

沒有感情隻是個機械生物的冰雕。

我暗裏輕籲一口氣。

突然間,就在這時候,冰雕楓雪琴卻給出一個石破天驚的回複:“行!”

“他們要鬧就鬧!”

“這樣才不會穿幫!”

“隻要我們不發生實質性關係就好。”

我嘴巴張著愣愣看著楓雪琴,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下一秒,楓雪琴飄然若神的冰徹眼眸默默注視我:“那就這麽決定!有什麽想要問的?”

“你真不是找我衝喜的?”

楓雪琴冰寒徹骨的玉臉猛然一凜,眼瞳中透出一抹憤怒:“童師。注意你的素質。我還有七年才死!”

我直麵楓雪琴靜靜說道:“我反對這門親事。”

霎那間,飛機一頭就紮進莽莽黑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