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手淡漠反問:“你爹是誰?報字號。”

長發女人已經三十多歲,一看就是那種一輩子沒吃過苦沒遭遇過任何挫折的老小仙女。

下一秒,喪失理智的長發女人還真的就把自己老爹名字叫了出來:“我爹是……”

“XXX?不認識!”

長發女人頓時鼓大眼睛爆罵:“我爹xxx你都不認識?你還想不想幹了?”

我冷冷叫道:“我還以為你爹是皇帝?就算你爹是皇帝,就算你皇帝親爹來了,就在我麵前站著,他也保不了你的腦袋!”

周圍的人狠狠嚇了一跳。

長發女人神色一滯,即刻哭嚎大叫:“你嚇唬誰?本來就是你們的錯。你們安檢弄壞我的衣服,還非禮我學妹,我們團隊是聯辦請來的,你們故意刁難我們,你們太無恥了……”

“同學們,我們不幹了。我們走!”

長發女人的話出來,關卡外好些人立刻附和大叫。

“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

我曼聲叫道:“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說話間,我俯身彎腰脫掉女大學生保暖靴,直接割開,從中扯出一個竊聽器扔在地上。

跟著,我再抓起女大學生首飾盒,掰斷口紅。

當口紅中的微型攝像頭露出來的那一刻,倒吸冷氣聲響徹全場。

“老熊。剛什麽時候出的岔子?”

“報告。我進去她脫衣服的時候。”

我木然撿起地上護胸,割斷鎖扣捏在手中,慢慢從金屬鎖扣中抽出一片小小的晶片。

一腳踩在女大學生臉上:“什麽東西?說出來,死緩。不說,槍斃。”

此時此刻,地上的女大學生驚恐萬狀尖叫:“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不知道。”

“知道的都說出來。”

“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這是學姐給我的,都是學姐給我的。”

“那護胸就是好幾萬。”

“我穿不起這麽好的衣服。”

這話出來,關卡前的躁動瞬間不見,鴉雀無聲。

我目光挪到長發女人臉上:“抓起來!”

極寒陰冷話音砸出,長發女子身子抖了好幾下,厲聲叫喚:“我不是間諜。憑什麽抓我?我爹是xxx,我導師是xx,我不是間諜。”

“你們冤枉好人。你們不得好死。我要告訴我爹。告訴我導師。”“打電話。先抓他爹。”

中年小仙女瞬間炸裂:“你敢抓我爹?你算什麽東西?借你一萬個狗膽都不敢。”

隻是不過幾秒後,中年小仙女就被銬上。

即便如此,中年小仙女依舊毫無顧忌毫無敬畏對著我亂罵。

這種類型的人,我見得不少,絲毫都不感到任何奇怪。

這個世界從不缺傻逼,家境越好,傻逼越多。

造成這種傻逼存在的原因,就是這些傻逼們對這個社會從來就沒有敬畏之心。

不過對付這種傻逼,我是有法子的!

那就是殺雞駭猴!

漠然抬手指向人群,冷漠開口:“這個人剛才在用唇語傳遞消息。拿下!”

“這個人,在眨眼皮發送摩斯密碼。”

“還有這個人。隆胸是假的……”

“全部拖下去,好好審。”

令出如山中,早已等候多時的龍衛猛虎出籠,迅雷不及掩耳將多名男女摁翻在地。

分分鍾收拾掉隱藏在人堆裏的間諜特務,整個世界安靜得不像話。

“驢青大學團隊誰是負責人?”

清冷淡漠的話出來,驢青大學團隊個個嚇得不輕。

不過兩秒,一個老女人默默上前:“我是領隊。你們是什麽人?憑什麽抓我的學生?”

我看著老女人漠然叫道:“你唆使你的兩個學生大鬧安檢口,是不是想渾水摸魚?”

老女人當然不會承認。

我嘴角上翹,淡淡說道:“你一下飛機就要求上廁所。借此成功避開安檢。”

“再唆使你學生鬧事,意圖一箭雙雕。”

“不過,你丟在廁所裏的東西,我幫你拿出來了。”

此話一出,老女人如遭雷亟強自狡辯:“你亂說!你冤枉好人。”

我輕漠開口:“全程監控!你跑不了!”

老女人徑直杵在原地陷入短暫失神,跟著戲精附體:“你偷看我上廁所!你太不要臉了!同學們,我被侮辱了。”

老女人變成老仙女一屁股坐在地上,腦袋撞地捶胸頓足叫起撞天屈。

我根本不在乎老仙女做戲作妖:“剛我看見你在磨牙齒。哪顆牙齒裝了氰化鈉?”

老女人麵色乍變:“你說什麽?”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咬掉那顆氰化鈉牙齒。第二,還是咬那顆牙齒。馬上死。”

“不然,你落在我手裏,那就生不如死。”

暮地間,老女人怔怔看著我,老臉現出難以言述的震驚,眼窩深處說不出的驚恐駭然,再不見任何演技,更沒了方才六月飛雪的喊冤叫屈。

突然,老女人眉宇間透出一抹決絕,張開嘴就要重咬牙齒。

也就在這時候,旁邊一隻手冒出來直接掐住老女人咽喉。

老女人措不及防嘴巴張大。

與此同時,一把尖嘴鉗便自插進老女人口中。

啪撻一聲響中,一顆帶血的牙齒硬生生脫離老女人牙床。

成烽單手掐卡老女人咽喉,目光凝視血淋淋的牙齒,偏頭望向我,輕漠豎起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