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為雷卦!”

“找到了!”

“找回來了!”

“加上我們拿到的乾為天、地為坤、坎為水……”

“錦屏大電站必出九五至尊!”

“哈哈哈,我龍家要做天子呀!”

“黃河水清聖人出!!!!!”

“聖人!!!”

“龍家!!!!”

“那就是我!!!”

“那就是我,那就是我。那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

龍灝然狂嘶亂吼讓我腦海掀起星球爆炸的衝擊波。

直到我死前的這一刻,我才明白過來,錦屏大電站的幕後真凶。

龍家,要在錦屏,做九五至尊真龍大穴!

對應黃河水清聖人出的千古讖言。

雖然我得知了真相,但我卻無能為力。

我努力睜開腫大的眼睛,從眼縫看到站在我麵前的那個人白衣人低低祈求:”帶我走。我轉世投胎,去給嶽薇報仇。”

追殺我整整十年的白無常麵色淒迷看著我,突然咧嘴一笑,嘴巴突然裂開,化作鱷魚大口,衝著我一口咬下。

就在這瞬間,我的身下猛然一震,騰空而起。

措不及防的白無常當即穿破船體消弭無形。

身子騰起的當口,我懷著拉著龍灝然一起死的心思,去拽龍灝然。

但我還是沒拽著他!

啵!

一聲悶響!

船體側翻!

龍灝然和我一起飛了起來!

龍灝然腦袋重重砸在大理石茶幾上,我又重重砸在龍灝然腦袋上。

跟著,巨量的海水湧入灌滿船艙。

緊接著,一波又一波的海浪狂推著船體衝向無人孤島。

救了我的不是廣基,不是其他人,不是老天爺……

是海嘯!

是南海大龍的吐口!

等到我被海水灼燒肌體痛醒,所在的船艙就隻剩下不足一尺高的空間。

此時的我的眼睛腫得幾乎失明,隻憑借著報仇的唯一信念打破玻璃逃出生天。

迎接我的是地震過後鋪天蓋地的暴風雨。

我又像是回到了升龍島和天鬥的**歲月。

和老天爺鬥,從來都是我贏。

就在我的身畔,我那破爛的背包中什麽都沒了,卻唯獨給我留下一支針劑。

這支被我偽裝成禁品的針劑……

是在吐火羅怪人羅隱身上搜刮的戰利品。

起死回生的針劑送回神州交由方州和伍海燕研究,做出了複刻品。

雖然這複刻品效用不及原品十之一,但這一刻卻是救了我的命!

等到風雨散去,我進入擱淺破碎不堪的遊艇……

這一刻,我根本不在乎也根本不去找穿山鏡透地鏡,還有那塊太極魚碎片……

我隻在乎龍灝然。

我隻找龍灝然。

我將龍灝然拖出遊艇……

卻發現,他已經死透!

腦袋稀爛,全身稀爛……

死得不能再死,就連魂魄都消散不見。

我跪在地上,發癡發癲發瘋發狂祈求著龍灝然活過來,但卻隻是我的一廂情願。

這一刻,我望著天,長嚎。

對著海,長哭!

對著這世界,血淚狂吼!

我把龍灝然千刀萬剮!

挫骨!

熬油!

骨灰收集起來,帶在了身上。

可笑的是,我完全不在乎的穿山鏡透地鏡和太極鏡就在龍灝然的身上。

還有那塊觀音牌!

雖然地震引發海嘯讓外門二爺和龍灝然死無葬身之地,但我也無法再返回百龍洞。

我隻能將殺害嶽薇的真凶廣家家主記在心裏,擇日報仇。

一身傷口的我回歸神州,已是2010年的六月。

此時的長纓正麵臨最大的危機!

由於我數月未歸,也不和簡自在聯係,所有人都以為我叛國。

叛國,是無可饒恕的重罪。

無論是誰都不敢保我,更不敢過問。

剛剛回國的我還沒報到,就在海島省裝了個大逼,將想要侵占方州產業的俞家外戚打成熊貓。

這個俞家外戚,是聯辦大總管俞慕華的外侄。

隨後,我拿槍指著俞慕華外侄腦袋上了他的私人飛機灣流五百直飛魔都。

期間我拒絕和任何人通話,包括神州航空指揮中心。

此舉引來一片恐慌。

抵達魔都之前,戰機升空要擊落我!

直到這時候,我才表明身份!

灣流五百降落軍用機場,我坐上長纓王專車,在蘇廣鬱熊軍李漢東阿曈四人陪同下直殺俞家一百六十層的總部大廈。

一路**,直衝最高樓,親自將正正開會的俞家執行董事、俞慕華親弟弟俞家老四拿下。

再上頂樓,由熊軍開了俞家直升機直飛燕都。

摁翻俞家老四不過十分鍾,我回歸的消息傳到聯辦。

全國各地勳貴們聞聽消息極速放棄對方州大肥肉的啃噬。

聰明的人立刻托無數王級巨擘大妖向我道歉。

進入聯辦大門之前,我隻扔下一句話:“洗幹淨脖子,等老子來砍!”

持槍踏入聯辦最高會議室,我不向任何人敬禮,當先走到意氣風發的俞慕華身邊,一槍托砸在俞慕華額頭。

銬了俞慕華,摁著俞慕華腦袋在全紅木會議桌上,槍口頂著俞慕華太陽穴:“俞大總管,我們神州xxx情報,你賣了多少?”

此話一出,全場炸鍋。

最高會議室不下十五名巨擘幾乎全部站了起來,吃驚看著我。

這一刻,就連顧耳和西嶽洛川都露出翻江倒海的驚悚!

“訊號屏蔽!”

“反竊聽開啟!”

“窗簾拉起來!”

“誰跑,就地格殺!”

命令即出,熊軍當先拿下俞慕華秘書,直接將其打暈。

蘇廣鬱板著臉上前,對俞慕華實施搜身。

不久,蘇廣鬱衝我眨眼。

俞慕華身上並沒有找到任何東西。

在俞慕華潑天撞天屈和怒罵聲中,我撕開俞慕華衣服,一隻手揪著俞慕華肚皮:“俞大管家,你這個淋巴結是我割還是簡總割?”

瞬息間,俞慕華如遭雷亟,神魂盡喪。

“醫護準備!”

我冷漠下令,砸碎采購價八千八的琺琅彩茶杯。

就著製作乾隆禦窯同款高嶺土碎片,當著無數人的麵直接切開俞慕華的淋巴結。

當帶血的淋巴結竊聽器被我扔在辦公桌上的那一刻,現場所有人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萬狀。

若不是親眼看見,沒有人會相信,會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