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便要回頭來了結了我的性命,可惜他還是抵不過牛頓大哥的三定律。
他被慣性遠遠的甩了出去,再也回不來了。
哈哈,這小子現在估計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他想教訓我,想得美。
“兄弟們,前進不理他了。”
我對著身後的一幫一臉懵逼的兄弟揮揮手,告訴他們要前進了。
不過現在他們還會很懵逼啊,直得一愣一愣的跟著我走路,顯得不是那麽協調,連以往聰明的很的陳開也是這樣。
不得不說,我這一招的殺傷力實在是太高了。
搞得所有人都不能免疫,隻得跟在我後麵受罪。
不過這正是我要的效果,氣走呆毛樹立自己的微信,讓他們對我的話說一不二。
不折不扣地執行,這才是我想要的結果。
當然這些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成為我存心想要給呆毛使絆子的理由是他們的榮幸。
哇哢哢哢。
我是不是太壞了?不,其實我不壞,我隻是皮。
整個屁,還是趕緊趕路吧。
走著走著我們的速度也不慢了,雖然眼前的大山輪廓雖然在不斷的擴大,不斷的擴大,可是還是沒有看到山的影子。
這山到底有多大呀?
所有人心中現在都隻有一個問題……當你越靠近山的時候,你才越知道山究竟有多麽的巨大。
到現在已經走了這麽遠,居然還沒有看到他,輪廓倒是越來越大了。
“山啊,你為什麽這麽大?”
走了許久,我感覺自己有些煩,我想大家應該也是這樣,不過為了提高大家的興致,我決定犧牲自己,我要大聲吟唱,然後唱出天籟般的聲音。
所以我就在這裏賣起了我那難聽的嗓子。
當我閉起眼睛大聲的唱的時候,壓根就沒有看到在場的所有人都默默的從陳開那裏接過了一小團棉花,一撕為二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他們每一個人都神色無常,這讓我不由得欣喜,難道我唱歌已經這麽好聽了嗎?他們都可以這麽悠閑的啦。
哈哈,我還要接著唱,我還能繼續唱。
“山啊,你為什麽總是看不到邊啊?”
我再次閉起眼睛來,嘹亮的歌聲回**在我的腦海裏,這讓我聽不到其他人說話的聲音。
“陳開,你確定我們山上棉花是個好的決定?”
“對啊,我看他樣子像是知道自己唱歌難聽,不過看到我們這副樣子,他好像又有了信心?”
“……”
聽著眾人在這嘰裏呱啦的跟他吐槽,陳開也是非常的懵逼啊,他知道自家老大唱歌非常難聽,可是不知道會有這麽難聽,而且還有一股不知道哪來的自信。
估計這才是最奇葩的一點吧。
“算了吧,大家多塞點棉花吧。”
碰上我這個主子,陳開也是實屬無奈,隻能再次掏出一個比較大的棉花團眾人再次瓜分了它。
一團更大的棉花鋪在了眾人的耳朵裏,不過這也讓它變得更顯眼。
所以說再次睜開眼睛我就義無反顧的看到了這些棉花。
那一瞬間我的心態真的崩了。
tmd一個個生死無常,原來是因為耳朵裏麵有棉花,現在居然還塞更多,我知道我唱的難聽也不至於沒有這麽難聽吧。
就這樣,我把自己的不滿說了出來。
“你們不至於吧,塞這麽多棉花。”我臉色古怪的看著他們,耳邊聽著來自老遠的地方的呆毛的嘲笑聲,嘴裏緩緩的一字一句的吐出了字眼,“我知道我唱的難聽,但不至於這麽難聽吧。”
“至於~”
難得非常難得,對麵這一幫子竟然集體的回答了兩個字,語氣還都是極其相似的那種,連三個小家夥也不意外,他們現在看著我都是瑟瑟發抖的。
靠,我他媽服了。
不跟你們這幫智障計較了,我還是慢慢的去尋找我的大山吧。
“走吧,不跟你們計較了,我現在要四倍急行軍的速度往前進沒問題吧?”
我說了一個不容置疑的疑問。
對於這種問題,下屬還能夠回答什麽呢?他們回答的也隻有“能”這個東西了。
所以說四倍急行軍速度對他們來說是非常輕的一個懲罰了。
“誒……”
不過我聽到他們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長歎。
我想這大概就是惹到我的後果了吧,我不會對你說是什麽懲罰,更不會針對某個人,但是犯錯了大家一起來。
所以說我這也算上是獎罰分明了。
至於要怪,那就隻能怪他們時運不濟嘍………碰上我這麽一個講理的主子,那絕對是他們的福氣。
……
在四倍急行軍的速度下麵,我們離大山是越來越近,現在能夠依稀的看得清上麵一些青蔥的樹木了。
不過我總感覺這些是假的,在這個永夜時代沒有陽光是根本不會有青蔥的東西了,草都沒有,哪來的樹?
這些疑問,靠近便知,何須在這瞎逼逼。
當下我的速度便往上再提了一提,陳開他們無奈,也隻能跟著我在往上提了一提。
所以說我們一行人便以著更快的速度往前衝了過去。
晚上再衝刺了一小會兒之後,我就發現麵前的山是光禿禿的,哪來的樹啊,剛才那些東西都是海市蜃樓一樣的存在吧。
又或者是我的幻覺。
反正麵前這山是光禿禿的,那就對了。
而且在來的時候我早就看過地圖了,並且把他精準的記在了腦子裏,我們這條路線離開了大平原就會來到一群山麵前。
而且前麵的那些山地也很安全,這個時代產生的大型捕食動物基本上都不會來山地……山地貧瘠,荒蕪還無人煙,平原才是他們謀生的好地方。
所以說在山地過夜簡直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想到這我也是忍不住一陣激動,多久了沒有睡過一陣安穩覺……當然這是替陳開他們說的。
當下我們一群人便也是不再猶豫,看到了前麵呆毛在等我們便一齊湧了進去。
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任何人記住前天剛偷襲我們的那個狼王。
他現在也跟我們悄悄的來到了這裏,他就趴在山腳下看著我們往山穀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