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些養狗之輩也有不愛狗之人,而愛狗之人之中也有一些愛狗肉之人。
這一切不必深究,也不值得深究。
我們呢,隻需要做好自己,守住本心。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麽,不去強求……更不必在乎外人異樣的眼光,那是他們的想法,你應該活成你自己最想要的那個樣子。
………
“再往前走幾步就是了。”
離那個地方越近,老嗯便越害怕,沒有人再比他了解這個地方的恐怖了,因為除了他進去的人就再沒有一個是出來的了。
說是吃人不吐骨頭也不足為過。
可惜啊,他跑出來了,但沒人去相信他說的話,當然曾經看著他進去的那些人卻信了他的話,但那終究是少數,一群人中也有大部分是認為他隻是進去了,到外圍轉了轉,然後就跑出來了。
他們哪知道那個地方光是外圍就已經十分危險了,而且他們一行人可是直接衝到了核心地帶,可惜最後跑出來的也隻有他一個,不然到時候吹牛逼都能吹一輩子,而且還是一群人吹的那種。
現在自己一個人吹,都沒有人相信自己,唉。
不過今天還要再一次進入這個地方,雖然說實力比當初強大了許多,終究心裏還是忐忑呀。
其實智慧生物都是這樣的,你不會記住對你好的,可能也會記住,但是絕對會模糊,但你恨的絕對是記得相當清楚,因為你恨他。
而對你好的,你就把它當成了平常,仿佛他本來就該這樣,可惜你並不知道他沒有任何義務對你好,對你好他也沒有任何好處。
你呢,卻把它當成平常,就像空氣一樣平平常常,你卻又離不開他。
仇恨則更像那些有毒氣體,你不需要他,但你絕對會記住他,這大概就是人之常情吧。
……
“撞圓,撞圓……”老恩跑到撞圓的旁邊把他搖醒,然後跟他輕輕說道,“你快去把他們幾個叫醒去下路非常不好走,叫他們別睡了。”
撞圓雙手揉著朦朧的眼睛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是見老恩這麽一副凝重的樣子,他也是不敢掉以輕心。
畢竟能將一個大宗師逼到這個地步,估計也就是那種大恐怖之事了,也就是有性命之威,不然不會表現出這副凝重的神色。
而且在此之前撞圓也聽說過不少這個老嗯的戰績,他可是從一個恐怖的地獄裏麵出來過的,所以說大多數人不相信,但曾經的撞圓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理去聽的,也十有八九是信了。
看來我們要經過的地方,估計也有那恐怖的地獄了,唉,還是趕緊先將帶毛他們叫醒吧。
說幹就幹,撞圓也不怕,惹怒了大家,直接上來挨個挨個的搖醒。
“唔……怎麽回事啊?撞圓……”
我有些不開心的揉著惺忪的睡眼,睡得正香呢,這家夥叫我幹什麽呀?這陸行器不是有自動駕駛功能嗎?而且能教的我都教給老恩了。
如同我一樣,其他人也是滿臉的不開心,也都是怒目瞪著撞圓。
可惜啊,撞圓身懷任務暫時不會理會我們這些別樣的目光,他還要把剩下的那些人都給叫醒了呢。
就這樣等到所有人都被他叫醒之後,他才剛剛開口解釋。
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可能是因為他不太會說話吧,也可能是他不清楚原因,反正就是給我們說了這麽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前麵的路不好走,你們得趕緊起來。”
甩下這句話,撞圓他就回到自己的床鋪上坐著,眯起了眼睛,當然他並沒有睡著。
對於他這副模樣,大家算是清楚的很不過大家都是一副疑惑的樣子,他那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能理解其中的意思,我也沒有,不過我可以去問一下老恩,剛才看撞圓出來的方向,就是從老恩那裏來的。
既然事件的源頭都指向了老嗯,那我就可以去找他問問話了,如果他是好意的話,那這件事還有的商量,如果他是來開玩笑的,沒辦法隻能換個人來看駕駛室了,畢竟我們這群人還缺一個人肉沙包的嘛。
想到這裏我也是不準備跟他們說什麽,隻是自顧自的走向了駕駛室,撞圓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麽,反正這件事情跟他的關係不大。
他其實也隻想自己活下去而已,畢竟隻有活下去才會有希望嘛。
“嗒嗒嗒……”
我一步一步的走進了駕駛室,不急又不慢。
“來了……”
老嗯仿佛早就知道我要來似的,在那裏等著,我旁邊還備了兩杯水,不過看樣子是沒有我的份嘍。
為何這麽說呢?看他樣子就知道了,他已經做好了長篇大論的準備,不然也不會跟我在那坐著講嘍。
“坐吧……”
老嗯拉了拉一旁的凳子,示意我坐下去。
這個駕駛室裏的裝扮也真是土豪級別的公司那些個木質的椅子桌子就有兩套。
對此我也不得不佩服一句,張擎他們是真的富啊,家裏那麽多套,這裏居然還藏著兩套。
不過看老嗯的樣子顯然是不在意啊。
不過現在可是關心這個的時候,我還得聽老嗯講故事呢,講他當年的故事。
“當初我還年輕,年輕人嘛,年輕氣盛的,難免會幹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當初的我就是這樣,拉了一幫兄弟,就去了一個大恐怖的地方…………”
期間老嗯喝了三次水,喝了整整一杯。
不過他的故事都沒有講的斷斷續續,那讓我很容易的就帶入了自己了解當時的情況。
而聽的越多我想的就越多,這好像是在說我們呢。
不,另一個版本的我們。
聽到最後,我也不得不感歎一句,確實是個大恐怖的地方。
他們一行十幾個人,最終出來的也隻有老人一個,而且還是重傷,要不是碰上了一戶好心人家估計我這輩子都不知道有老恩這個人嘍。
以前看老嗯,無論從哪一方麵看,都感覺他是個社恐。
可是真正了解他之後才明白他是不想交太多的朋友,當年那些事對他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