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我第一個反應是驚喜的,但隨之而來的便又是驚嚇了。
這才多久火星就怎麽就到遠日點了,算算日子也還沒到那個時候吧。
可惜現在人家拿著專業的東西站在我麵前這麽說呢,我有什麽方法能反駁他們呢?
我的一切作為在他們眼裏,也隻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既然如此,我為何要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呢。
我也隻能在旁看著吧。不能做太多的幹涉,我也不能有太大的意見,畢竟我不是這一行的人。
若是犯了什麽錯遭了罪,估計啊會被他們罵個半死。
正如上麵所說,我為什麽要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呢?
我還是好好的盡自己份內的事情吧,要是狗捉耗子多管閑事,還會惹得人家,連我一帶罵了起來。
這可不是我的本意啊,我隻是閑著飛船飛得有那麽一點慢罷了。
可惜人家卻不理我。
如今我也隻好跟在人家後麵乖乖的休息了,畢竟不在這一行中,不理這一行的事嘛。
……抱著這樣的心態,我跟著指揮官在茫茫宇宙之中飛行了三天之久。
聽指揮官的話說,到火星還有4天的路程。
唉,我也很清楚為什麽內太陽係裏麵不能用亞光速發動機航行。
但確實現在速度和三天前的速度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那顆小行星好像是木衛之一,那裏到這裏的距離,可是現在的兩倍之長啊。
要不是怕速度太快減速來不及會直接掠過太陽係,飛向深空的話,估計啊現在早就到火星還能休息上幾天了。
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在飛船上麵,整個人感覺是越發的暴躁起來。
一點點小事也會生氣。
但是呢,指揮官對我這個狀態來說的話,隻說了一句,習以為常罷了。
指揮官的原話是這樣的,“你第1次乘坐深空航行這麽久時間吧。那就怪不得了,畢竟這種症狀,每一個人都會有的。不過因體質而異,每個人的表現都不怎麽相同罷了,不過大多數的表現還是跟你一樣情緒暴躁。這種症狀呢,其實很早以前就有了,隻不過緩解它的方法很簡單,也就沒有什麽人在意。
這種症狀呢,我們通常都習慣把它稱作為深空綜合症,而解決他的方法也很簡單,那就是到有生命的星球上麵居住幾小天。
這是一個小病,治療的方法也非常簡單,但這種病要是沒有及時治療的話,會導致大片的人因此而身亡。
你聽說過一句話嗎?狂躁中的人類都不再是人類,因為他們狂躁。”
指揮官這一番話很是簡潔的跟我講述了這個什麽深宮綜合症。
而且也正如他所說,我是第1次這麽久的時間坐飛船。
現在情況差不多都對得上了也就可以了,畢竟我現在也沒什麽證據去反駁他。
也隻好相信他了。
窗外的星星在一點點的移動著,隻不過這移動的速度太過於微弱了,我也不能發現。
與其說是他微弱,倒不如總結出兩點我看上去微弱的原因。
第一啊,我們之間的距離太過遙遠,他就算是移動的很大,在我這裏也隻是小小的一點罷了。
第二那便是星星和我們都在運動,不要以為飛船在靜止狀態下,它就是真的在靜止了。
有這麽一句話,世界上沒有絕對的靜止,隻有相對的靜止。
這相對的靜止就是指我們的飛船在太陽係裏麵的相對靜止,也就是說和太陽係保持相同的速度運行。其實也就是讓飛船跟著太陽一起繞著銀河係飛。
而其他星星絕大多數也跟太陽係一樣在運動,隻不過這個運動軌跡多多少少都會有那麽一點不同的,所以啊天上的星星才會不停的運動。
才會產生不同的星象。
……百無聊賴的又看了好幾天的星星,終於這一天指揮官又找上了我。
“快到了,明天我們就可以登陸火星了,你看到嗎?前麵那一顆橘紅色的星球就是我們要到的目的地。”
說著指揮官給我指了一下窗戶,外麵那顆橘紅色的星球。
雖然它主體顏色是橘紅色的,不過它有1/3的地區已經覆蓋上綠色的植被了。
當然,這隻是我們所觀察到的一邊,另一邊上是蔚藍色的海洋。
不要問這些水是從哪裏來的,絕不是從地球上麵抽過來的。
是人類的工程隊,從柯伊伯小行星帶拉回來的含冰小行星。
在消耗了不可估量的財力物力人力之後,才造就了人類第2個家園。
可惜啊,在沒能享受擁有兩個家園的情況之下,地球就讓外星人給毀了。
就這樣因為一場無端的意外,兩個文明之間的戰爭掀起了。
我父親是戰爭的發起人,不為其他地球,是養育了我現在所有人的地方,但他們把他毀了,這是不可原諒的。
所以父親揭竿而起,帶領人類文明跟外星人鬥爭到底。
而我則是父親的兒子,在父親消失的這段時間裏麵,我將繼承他原來的位子。
我要接替他的工作,不知道我能否幹的跟他一樣出色。
但我要借老陳的一句吉言,我會比我老爸幹得更加出色,我要帶領人類文明走向勝利。
太陽係終究隻屬於一個文明,再見沒有太多的資源養育第2個文明了。所以外星人我請你們離開這裏。
……指揮官看著發呆的我有些懵,不過也沒有出聲問道。
畢竟他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他也知道我可能會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所以就沒有再打擾我。
要知道現在他可不認識我。或許等到他認識了我之後,這件事情會完全變味了吧。
也有可能不會,畢竟他看上去是一個很老實的人的。
可惜有時候眼睛是會騙人的,看上去終究隻是看上去。
除非你的眼睛是X光,不然你這輩子都不要想把別人看穿。
畢竟人家好歹也是有血有肉的,有肚皮的。
要知道兩顆星之間還隔著兩層肚皮,能掏心窩子說話的,那都是過命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