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墩墩即將喊出一的時候,小房間的門突然砰的一聲被推開,葉星宇拉著高夢蝶從門口走了進來。

葉星宇的臉色陰沉無比,他的聽力異於常人,哪怕是在門外也能夠聽到房間裏說的話。

所以剛剛小胖子和那三個小男孩的對話,他聽的一清二楚。

葉星宇沒想到,他隻是想把高團團放在這裏待一段時間,竟然會遇到這種讓人憤怒的事情。

如果他要是再晚來哪怕一秒鍾,高團團以後的內心裏就會留下一個讓她可能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噩夢。

葉星宇走進房間之後,一個箭步衝到了小男孩的中間,一把將高團團抱了起來,眉頭緊皺,心痛無比的把高團團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開口問道。

"團團,是爸爸不對,爸爸不應該把你一個人放在這裏,你放心爸爸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高團團把小腦袋深深地埋進了葉星宇的懷裏,聲音哽咽的說道。

"爸爸,團團好怕,他們都好壞,團團明明很乖的待著,他們就要欺負團團。"

"爸爸,你說團團是不是一個壞孩子,所以才會有那麽多人來欺負我?"

高團團的話好似利劍一樣刺在了葉星宇的心髒上,他想不到,這種話竟然會給高團團的嘴裏說出來。

到底是經曆多少苦難,才會讓高團團有這種心態。

高團團會變成這樣,他葉星宇要負最大的責任,如果不是他當年匆匆離開,或者早點回來,給高團團足夠的父愛,保護著她長大,她根本就不會變成這樣。

想罷,葉星宇把高團團交到了高夢蝶的手中,聲音溫柔的說道。

"團團是爸爸的小心肝,怎麽可能會是壞孩子呢,隻是團團遇到的都是壞人罷了。"

"以後爸爸不會再讓團團受到這種欺負了,如果有人敢欺負團團,爸爸一定會幫你把他們都收拾了。"

說完,葉星宇轉身朝著那四個小孩走去。

"既然你們想要欺負我的女兒,就要想到為此付出代價,不管你們幾歲!"

張墩墩臉色一緊,葉星宇身上散發的氣勢著實嚇了他一跳,他伸出好像白蘿卜一樣的胳膊指著葉星宇,磕磕巴巴的說道。

"我告訴你,我可是張家的人,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告訴我爸爸,到時候你就死定了!"

"我們張家,可是五海市最大的家族!"

其他三個小孩也是各自報出了家門,在他們心中自己家裏那麽有錢,平常哪怕老師見了他們都要點頭哈腰的。

就以為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要怕他們。

子不教父之過,其實這也是他們父母給他們灌輸的思想。

隻不過他們不知道,今天他們遇到了一個哪怕是他們的父母也不敢招惹的人。

葉星宇冷哼一聲,聲音陰寒的說道。

"小小張家算什麽東西,你不是喜歡滋尿嗎?"

"那我今天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

說著,葉星宇一記耳光就將張墩墩扇在了地上,然後眼神冰冷的看著其他三個小男孩開口說道。

"你們現在一起給我往他身上滋尿,誰要是敢不聽話,下一巴掌就會落在誰的臉上!"

"都聽到了嗎?"

那個三個小男孩被嚇了一跳,看著張墩墩高高腫起的臉蛋,還有他嘴角滲出的鮮血,哪還敢不聽話。

一個個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張墩墩的旁邊,脫下褲子。

不等張墩墩開口讓那三個小男孩停下,就見三道晶瑩剔透的細小水流,從三個小男孩的丁丁裏滋出。

其中一個小男孩瞄的還挺準,正好滋在了張墩墩剛剛張開的嘴巴上,直接滋了張墩墩一嘴的童子尿。

張墩墩臉色漲紅,兩個眼睛好像水龍頭一樣嘩嘩嘩的流著眼淚。

可就算如此,葉星宇對他也沒有半點憐憫之心,辱人者人恒辱之!

他今天就是要讓張墩墩記住這個道理。

就在三個小男孩快要尿完的時候,就見門口走進來了四個中年男人,領頭的那個男人就好像是放大版的張墩墩,整個人好像個地缸一樣。

男人看到被三個小男孩圍在中間滋尿的張墩墩後,白胖白胖的臉瞬間漲的通紅,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將那三個小男孩一把推開。

不等男人開口問話,張墩墩哭喪著臉就對著男人說道。

"爸,那個人讓他們用尿滋我,還扇了我一個大嘴巴子,你看我的臉都腫了,還出血了。"

男人趕忙查看了張墩墩的傷勢,一股怒火直衝腦門。

這個男人名叫張洪缸,其實他本來的名字叫,張洪剛,因為小時候長得就像個地缸,就被所有親戚叫成了張洪缸。

最後連他爹都這麽叫,上戶口的時候他爹一個失誤,直接寫成了張洪缸。

然後名字又沒辦法隨便改,所以他就一直叫了這個名字,就連他兒子的名字也是如此。

張洪缸臉色陰沉的看向葉星宇,眼神透出寒光。

"是誰讓這些小孩用尿滋我兒子的?"

葉星宇雙手環抱,發出一聲冷笑,完全沒有絲毫懼意。

"你兒子自己不管教好,帶著一群小孩想用尿滋我女兒,我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治彼身罷了。"

"順便也替你管教你兒子而已。"

張洪缸將張墩墩放在地上,臉色不善的走到葉星宇的對麵。

"就憑你也配管教我兒子?"

"你知不知道,我乃是張家的人,在這五海市還沒有人敢隨便欺辱我張家的人。"

"小子,你今天別想完整的離開這家酒店"

張洪缸和他帶來的那幾個人,並沒有在剛剛酒會的那個房間,而是在酒店內的另一個房間之中,那個房間裏基本都是五海市的頂層人物。

畢竟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如果要是出現在普通酒會,勢必會引來一群好似蒼蠅的人討好,所以一些最有權勢的人,都去了那個小型酒會。

所以張洪缸根本就不知道葉星宇到底是誰,如果知道了,他也不敢輕易說出這種話來。

畢竟神豪商會在五海市還是有一些能量的,不是他這種張家旁支能夠隨意招惹的。

葉星宇聽到麵前這個胖子竟然是張家的人,本就不喜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這個張家還真是無處不在,不僅要害他,而且還來禍害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