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邀請沐熙她們的高挑男孩子叫做付桑海,其實不是住在鳳韻別墅的住戶。

隻是有次來他表哥丁顏之家裏做客的時候偶遇了剛外出回來的沐熙,一時間驚為天人,然後就時常來鳳韻這邊做客,端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事兒在他身邊這算是人盡皆知,隻是他見過沐熙無數遍但是沐熙卻不認識他,說起來也是一把辛酸淚!

在無數次心裏建設之下他還是接受了朋友的建議邀請沐熙來表哥家裏做客,為了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個便利也是給丁顏之磨了不少時間。

還好這邊的別墅隻有表哥一個人住,要是姑姑姑丈也在的話簡直就是一個大型的社死現場。

付桑海遇到沐熙之前算是他表哥的忠實顏粉,明明攜帶著同一個家族的基因,人家棱角分明帥氣逼人,他五官柔和,可愛有餘帥氣不足。

不過這不能阻止他奔向表哥的步伐,主要的是表哥太大方,基本對於他的要求可以說是很少有拒絕的時候,雖然也很有可能人家隻是不耐煩他的滿地撒潑打滾花錢消災。

而且在他還擱那打彈珠的時候人家已經是在自己家公司大刀闊斧的改革了,可以說丁顏之是他小時候耳朵裏必不可少的別人家的孩子。

不過表哥也不是每次都會縱容他。

例如現在。

此時的氣氛有些緊繃,徐徐的風都停止了漂浮,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氣息。

付桑海在他表哥嚴峻的眼神中企圖給自己辯解一下:“我怕人家女孩子到時候找不到我們別墅才把門卡給她的,而且熙熙是個好女孩,肯定不會做你說的那些事兒的~”

丁顏之快給自己這腦癱表弟氣笑了:“大哥,我這屋裏放著的可都是分分鍾上百萬的生意,你給她的那張門卡連你我都是因為上午太忙遞錯了暫時給你用下的你知道嗎?那裏麵還有我書房的密碼呢你個大倭瓜!”

付桑海“……”。講道理就講道理,罵人幹什麽啊。委屈屈。

該說不說他性格還真像個倭瓜,平常出門在外一整個自閉症患者,麵對親近的人才會表現出這二了吧唧的一麵,雖然說這表哥平常對他確實沒話說,但是在他生氣的時候他還是很悚的,幾乎可以做到敵進我退敵退我試圖犯個賤的地步。

一般上這種時候他應該是選擇屈服於強權了,但是可能是美色壯人膽吧,他梗著頭說了一句:“不然你書房換個密碼鎖吧,我這送都送出去了,哪有往回要的道理啊,那我女神得怎麽想我啊……”

嘭!!

一番友善的交流過後,付桑海的腦門多了一塊不明的紅色印記,眷寫了他那“隱秘而偉大”的愛情。

丁顏之給他們的派對劃分的區域是樓頂的旋轉餐廳以及天台的開放區域,所以青春洋溢的男生女生也是早早就開始布置了。

要說什麽最磨人,那可以算是等待了吧。大致的排布好之後付桑海就住在了大門口,筆挺的西裝,直愣愣的身板,要是胸前再塞一條絲巾,那跟餐廳的服務員幾乎是沒有區別。

那東張西望翹首以盼的模樣讓丁顏之哭笑不得,眼見著一個小時就要過去了,某男卻一點要挪窩的意思都沒有。

“反正她有門卡,再不濟也可以按門鈴,有必要在這等這死出嗎?”在樓上辦公每每想望望窗外調劑一下心情的時候就能看到一個自以為紳士其實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弟弟在不停的瞎轉悠,丁顏之算是忍無可忍還是下樓去告誡他一下。

“你懂啥,這叫儀式感。”這麽久沒見人付桑海也是有點急了,但是還是強裝鎮定地嗆了他哥一句。

“那你有沒考慮過,人家也許壓根沒打算來?”丁顏之長身玉立的倚靠在雕花大門上,一身休閑卻有說不出的高貴氣質,沒有什麽人道主義的給自家表弟傷口上撒鹽。

“怎麽可能,她說上完課就來的!”

“你確定她是這麽說的?”

“她說如果沒有安排的話就來……”明顯付桑海的聲音弱下去了,她隻要有一絲的可能性能來他也願意等啊,像表哥這種工作狂魔是不會理解這種心情的。

丁顏之懶得搭理自己的戀愛腦弟弟,正巧有電話打進來就擱門邊的秋千架上坐下來了。

而付桑海在踱步了半天,張望頻率增加,腳尖點地好些次之後,他終於忍不住,走向了廁所。

沐熙三人到的時候就發現大門是開著的,可能房子主人是個比較信風水的,花草擺放都有各自的位置,裝修透著大氣。

感受到灼熱的視線,沐熙抬眼就看到坐在秋千上的男人,棱角分明,有一種逼人的俊逸,有種少女漫裏的王子走進現實的感覺。

三個人都禮貌的打個招呼,羅雙雙更是激動的掐了掐沐熙的手。

其實丁顏之聽過付桑海描述過無數次沐熙,什麽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啦,什麽靈氣逼人可愛到爆之類的,也見過模糊的偷拍照片,今日一見倒也確實有突出的美貌,女孩子嬌嬌俏俏的站在那就自成一道風景。

“你們來參加派對的吧,前麵大門進去左拐可以直接進電梯,在五樓。”

丁顏之一點也沒為盯著女孩子半天感到不好意思,從容大方的收回視線給她們指路,不過並沒有帶路的意思。

能帶路的人由於憋了一個多小時估計現在還在廁所,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錯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