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什麽口味獨特,單純就為了惡心他而已,如果有人問起還能夠含羞帶笑的說一句是沐熙大老遠特地給他送的。
至於為什麽給他送這種老款的皮帶?那自然要把話題延伸到這玩意是過了他的手才送到的,誰知道他有沒有做手腳呢?
心眼子挺多的,可惜的大家今天壓根就沒有把目光聚集到他的皮帶上,因為他的好母親打鬧過宴會那個錢才被安保請出去呢。
女人嘶聲力竭的叫罵聲,勸阻聲還有一些摻雜著嘲笑的聲音響起,江家也算是亂成了一鍋粥。
而現在範思白站在台上笑容勉強的說些場麵話,大家早就沒有了什麽賀喜的心情,恨不得追出去看看江父和那個曾經的酒家女在掰扯些什麽呢。
至於那個女人是怎麽進來的,雖然今天守衛還算深嚴,可耐不住想看戲的人永遠不少,如果能夠鬧出點什麽醜聞把江家拉下水自然是最好的,不能拉下水看個熱鬧也好。
嘖,這位好哥哥的表麵功夫還真是厲害呢,鬧到這地步了他這隻是僵了僵臉,還能長篇大論的發表“演講”。
可惜了,生錯了年代了,要是生在明國時期他不得是街上遊行的扛把子啊?
江祁玉翹著二郎腿,不懷好意的想著,托著下巴給沐熙回:他可能有戀醜癖吧。
事實是什麽樣的沐熙也不介意,看得出江祁玉和範思白之間是勢同水火,如果說兩句他心裏能舒坦的話沐熙自然樂意縱著他。
沐熙:他品味跟玉兒比確實差遠了。
江祁玉:哼~我才不跟他比呢。
江祁玉:不管是騎射槍擊越野,他就每一樣比得過我的,每次就會裝生病裝可憐蒙混過關,每年質檢我都說第一名。
看笑話也看的差不多了,江祁玉甩了甩手上的車鑰匙出門了,後麵呼啦啦的跟著一群人,一時間大堂裏的人少了一半。
範思白臉色有點不好看,但是今天自家那個沒有數的母親大鬧了一通算是給江家丟盡了顏麵,他這時候再提什麽要求隻會惹江父生厭。
隻能咬牙切齒的忍下來了,別讓他抓到是誰放那個女人進來的,不然……
男人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猙獰的表情流露出一絲一毫。
“老大,你真的要去參加特訓員的訓練考核嗎?聽說都是地獄級的難度誒。”
“根本沒必要嘛,到時間到下麵曆練一圈攢攢資曆直接接江司令的班不就行了?”
“特訓員的教練員特別凶,沒脫一層皮不會讓你過的。”
大家都憂心忡忡議論紛紛,而話題中心的男孩子揚了揚花瓣一樣的嘴唇,目光自信而肆意:“等著看吧,就沒有我江祁玉想幹幹不成的事兒。”
他跟老江做了兩個交易,一個是他要轉學到帝斯學院,而作為報答他要回來參加範思白的生日宴,第二個是他將延遲一年進入部隊,要求就是要過特訓員的訓練考核。
江家向來是把孩子18周送去部隊曆練的,如果沒有延遲這一年,就算轉到帝斯學院,他也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