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到底是什麽人?他是真死了還是消失了?還是說他成了神上天去了?”
夜鈴愣了愣,好半天才開口說道,“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相傳很久以前,人妖魔三族都有各自的高手,聽說他們都飛升成了神,可沒有文字記載,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知何誰,天下相傳每百年,不管人妖魔三族中,允許一人飛升上天成神,所以,天族就相互殘殺...”
她說這些話時,無悲無喜,平靜得像古井。
陸容塵張了張嘴,半晌問道,“難道就不能每百年,三族間舉行大比,最有希望飛升人比試,勝者飛升不就可以了?”
夜鈴沒有再開口,陸容塵頓時覺得有些無趣,多少有點美中不足,雖然知道了很多,可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沒有聽到。
夜鈴起身,好像不在怕他,緩緩坐在石凳上,譏諷道,“你認為就你聰明?那裏的人什麽辦法沒有想過?”
“可怎麽辦呢?不隻是哪裏來的人,隻能存著可以飛升,也就是說,你必須將自己競爭對手殺掉,你才有飛升的機會。”
——
陸容塵有些迷茫了。
斬妖除魔,替天行道。
原來都隻是為了為那誰都沒有見過的荒蕪飛升上天,成神的借口。
外邊的黑雲壓頂,讓人胸悶作嘔,明顯是遇上了貨真價實的妖魔作祟。
陸容塵則失到了提刀上前,義不容辭的念頭。
他沒有殺夜鈴,更不可能放了她,在大門外還設下了禁錮,雖然對像她那樣的大妖大魔起不了作用,但對那些一二階的妖魔,還是可以困它們很久。
院牆上槍聲大作,隻是一會兒便完無了聲音,看樣子應該是妖魔被擊退了。
突然天空出現轟鳴聲。
一架直升機出現在空中,螺旋槳掀起地上煙塵翻滾。
隨著直升機停在院中,身穿荷花綠的何花走了下來,身後緊跟著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正值初晨時分,男人手中的香煙冒著亮光,一閃一閃的。
大約四個人保鏢模樣的男人緊隨其後,個個膀大腰圓,統一衣裝,統一的墨鏡,威風凜凜。
陸容塵喉嚨滾動,眼皮微跳。
如果說他們是何花搬來的救兵,肯定不隻這幾人,更何況李清瑤隊長好像事先並不知情。
因為直升機停下三分鍾後,她帶著眾人來到直升機旁。
那麽,他們是來做什麽的?
陸容塵擔心的怕是要發生。
鎮魂鞭!
陸容塵心裏不停盤算,交出去,還是不交?
絞,自己這鎮魂鞭哪裏來的?
是否又對得起師父的信任?這才多久就把他交給自己的寶物給送了人!
不交!
也是一種選擇,隻是能否打得過這些人?
陸容塵沒有把握!
如果真要交手,那事態可能就達到嚴重的幾乎失控。
自己的隊友,這裏的百姓,怕是沒有人能活著走出這裏。
或許是遠遠地看到了他的身影。
何花一路小跑來到陸容塵的身邊。
她的脖子和右臂上纏著繃帶,臉色有些蒼白,氣息也有些虛浮。
她略帶不滿的皺眉,“你看吧,讓你送我回去,你不,我受傷了,你高興了?”
陸容塵抬頭望著她,很想問直升機是怎麽回事,想了想還是換了一句,“你怎麽這麽不小心?”
“我還想問問你呢。”何花話音中蘊著妖責,雙手叉在腰間,“府天市也遭到了妖魔的圍攻,我差點就沒有回去。”
說話間,她把目光投向了身後的男人。
那男人正冷眼觀察著一切,根本就沒有理會李清瑤幾人的熱情招呼。
“怎麽回事,你知道嗎?”
陸容塵腦海裏出現了李清瑤的聲音,他抬頭沒有抬,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怕是來者不善。”
李清瑤隨後向葉風等人使了一個眼色。
男人眉頭突然緊皺,臉色更加陰冷。
“他們...”
何花輕蔑挑眉,介紹道,“我二叔,我隻是讓家人送我過來,他非要自告奮勇地送我,我也沒辦法。”
陸容塵心中輕歎了一口氣,何花的表情也好,語言也罷,並不像說慌的樣子。
“你去吧,他們還在等著你,應該是有話給你說。”
他想盡快讓那些人離開,因為不管怎麽看,這些人都不是善茬。
“走,你跟我一起過去。”
陸容塵搖搖頭,“我就不去了,今晚我守夜,還要巡邏呢!”
何花相信了他的話,向那幾人走了過去。
隻是還沒有走幾步,那男人帶著保鏢直徑朝陸容塵過了來。
陸容塵見此,心中一緊,塑轉身上院牆,被其中一保鏢快速攔下。
“等一下,我家二爺有話問你!”
他不得不停下腳步,轉身望著那男人,何花正與其說著什麽。
幾個呼吸間,何花高興地領著她二叔走了過來,介紹道,“陸容塵,這是我二叔何銘。”
陸容塵聽罷,露出官方式的笑容,輕輕點頭,“何先生好。”
何銘吐著煙圈,點頭道,“出乎我的意料,穩沉,遇事不慌,”
“那是。”何花一臉傲嬌,“我可是出了大價錢都沒有請動他,就隻好死皮賴臉跟著,我相信,他將來一定能成為大人物。”
陸容塵多少有些尷尬。
“我聽何花說,你有一根可以對惡靈有傷害極的鞭子,是否可以給我看看?”
擔心什麽來什麽。
陸容塵轉頭望著何花,下意識挺直腰杆,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何花一愣,氣道,“二叔,你這是什麽意思,那可是他的東西,讓你把你的定見給他看看,你是否願意?”
“願意。”何銘二話沒說,手一攤,一柄閃著寒光的長劍出現在手中,遞了過去。
何花再次一愣,呆呆地望著陸容塵。
李清瑤眉頭緊皺,什麽可以鎮惡靈的鞭子,自己怎麽不知道?
陸容塵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陸容塵輕輕一笑,推了回去,“我不用劍,所以對劍也不感興趣,你想看就給你看好了。”
說完,同樣手一攤,一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鞭子出現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