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新舊之辯
“啊!”看到有人被打死,又有人高聲尖叫了起來可叫聲剛一出口,就被法加斯那能殺人的目光給嚇了回去
“裏麵怎麽回事?”地下室的鐵門外傳來看守的問話聲,外麵隨即傳來看守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這下糟了!”法加斯有些慌了他現在手裏隻有這支左輪,剩下的槍還在樓上的夾壁牆裏藏著其實就算現在法加斯手裏攥著一支ak,他也不是外麵的北方軍士兵的對手
“噓——”就在這個當口,身材高大的攝影師西塞快步走到法加斯麵前,急急的衝法加斯使了個眼色然後一把把保衛處那家夥的死屍提到房間的角落裏,接著便一屁股坐在了那灘血跡前麵順手把旁邊早已嚇傻的女職員拉到了自己的身邊,還在對方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麽
法加斯再緊張,也明白西塞這是要替自己遮掩了可是,別的人呢,地下室的大廳裏有四十幾號呢,都會幫自己嗎?
門開了,兩名士兵一前一後的出現在門口
“啊——”地下室裏又回響起一聲尖叫這次卻是西塞的鹹豬手在那名女職員身上作用的結果,當然如果仔細聽的話,那女職員誇張的聲音都有些微微發抖
聽到喊聲,當先進來的一名士兵把槍口往地下室裏指了指,當他看到是西塞的所作所為時,禁不住嫉妒的哼了一聲
“剛才的響聲是怎麽回事?有人用槍嗎?”顯然這個士兵也不是那麽好騙的,他當然知道吸引自己來地下室察看的原因,剛才的聲音已經撥動了他敏感的神經
“嗬嗬嗬……你的耳朵還真靈,是我幹的”另一名電台的工作人員接過了話
“你幹了什麽?剛才是什麽聲音?”士兵把臉轉向了他,腰際的槍口也若有若無的指了過去
“我這兒有點好東西,有人想搶,被我擋住了”那個人笑嗬嗬的答道
“什麽東西?”聽到這話,士兵更緊張了些,渾身的肌肉都漸漸繃緊了
“喏,就是這個!”那人猛的一下把身邊的一個箱子打了開來,劇烈的動作嚇得那個士兵本能的向後猛的一縮
“嘿嘿嘿……”那人看到士兵如此膽小,大大咧咧的笑了起來道:“你膽子真小,不過就是點酒”
說話的功夫,士兵已經看清楚了那個大木箱子裏麵裝的是酒,在蒙塔亞不多見的紅酒
“就是這?怎麽出的聲音?”士兵狐疑的四下看看,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砰!”那名工作人員猛的把箱子蓋合上,箱子還真的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像極了剛才的槍聲
“吉斯,你小心些那是元帥閣下放在這裏的,出了問題看台長會不會要了你的命”法加斯終於恢複了正常,扯了塊虎皮嚇唬這兩名士兵道
這一招果然有效!聽到這酒是馬蘇阿裏放在這兒的,兩名士兵立刻收斂了許多
“小心些,別再亂出聲音,會引起誤會的”這次士兵的語氣溫和了不少
“嘿,兄弟,外麵的戰事怎麽樣了?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出去?這兒悶氣的很?”西塞繼續放肆的摟抱著那個女職員,一邊大聲問兩名士兵道
“我看你一點都不悶!”吉斯插科打諢道
“還算順利,敵人已經被打退了,援軍很快就會過來,你們放心”士兵規規矩矩的答道
“聽聲音剛才打得很激烈,敵軍真的攻不進來嗎?我是說援軍萬一趕不及,要不要我們幫忙?”法加斯不失時機的打聽著情況道
“宿舍裏的混凝土牆體有四英尺厚,敵軍除非用主戰坦克轟上一刻鍾……放心!用不了多長時間了”兩名士兵說著,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住手!他們已經走了!”地下室裏略停了一會兒,接著便傳來那名女職員不滿的抱怨聲
“哈哈哈……”四周的人們一下子都笑了起來那名女職員終於在人們的哄笑聲中掙脫了西塞的魔爪,漲紫著臉躲到了一邊
“西塞,你真會找機會!”旁邊有人打趣道,這件事情無疑讓緊張的人們放鬆了不少
“我,我是真的喜歡她”西塞有些發窘的道
“哈哈哈……”人們的笑聲更烈,仿佛這不是在地下室,不是在戰爭之中
“嘿!”用箱子幫法加斯遮掩的吉斯打斷了人們的笑聲他快步走到法加斯身邊,緊張的瞟了一眼西塞身後的屍體,問法加斯道:“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蒙巴頓和南部聯盟聯合了,進攻電視台的真是他們?”
整個地下室裏的人都望了過來,目光中透著詢問之意法加斯認真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眾人的話
“那你剛才說的,將建立**聯合政府的事情,也是真的?”西塞一反剛才的敏捷,說話都有些結巴了起來
法加斯再次用點頭回應
地下室又是一片沉寂,人們彼此用目光交流著,思考著
“不過是新的軍閥替代一個舊軍閥而已!”有人無奈的感歎道
“應該不會!”吉斯懷疑道:“我參加過南部聯盟的采訪,那裏的人生活得挺好的隻要完成部落交給的工作,就不用擔心餓肚子而且那兒還有由部落長老組成的裁判法庭,部落的法製進程比北方還要好呢”
“哼,那有什麽?那是因為南部聯盟的資源豐富我想即使他們不幹活,也都能吃飽至於部落法律,那也是對他們自己人用的,我不相信他們占領北方後還能公平執法”另一個人抱怨道
聽了這話,地下室的眾人又歸於沉默,人們都對將來的前途感到有些悲觀了
“法加斯,你是怎麽聯係上他們的?他們怎麽對你說的?”西塞試探著問道
“他是電視台的副台長,電視台又有法加斯先生的股份,不管到哪裏法加斯先生都不會吃虧的”法加斯為人比較和氣,以至於有人敢公然指責他這個副台長的不是
“我不敢肯定他們說的話,隻是覺得他們至少會做得比馬蘇阿裏強?”讓眾人這一來二去說的,法加斯都有些不敢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