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隻要你想,我也可以

pub的洗手間很大,寬敞整潔,方便解決各種需要。畢竟這種地方難免擦槍走火,到這裏來解決小小的意外,刺激又便捷。

兩人一進洗手間,男孩便迫不及待的纏上秋晨。唇瓣貼著他的唇遊走探視,癱軟在秋晨的胸膛內,柔弱的仿佛沒有骨頭一般,軟的就似一灘春水。

這份柔弱恰到好處的激發出秋晨男性征服欲,摟著男孩踉蹌著走進隔間,糾纏不休著好半天才騰出手來鎖上門。

男孩黏著秋晨,細長無骨的手指挑開他的拉鏈,滑進他的褲子內。在他微微覺醒的龍頭處不輕不重的抓了一把。

隻一把就差點讓秋晨**,秋晨從未有過這種體驗,雖然表麵上看起來花花公子般的**無數,實則卻是為韓淵誠守身如玉幹淨到純潔不染。韓淵誠是秋晨第一個男人,他甚至連女人都不曾有過。前後幹淨的連秋晨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和韓淵誠在一起後麵得到照顧,前端卻從未被熱情的對待過。秋晨總是在**的時候摸上兩下,但自己動手diy和被人服務那完全是兩個感覺。深吸一口氣,秋晨努力的控製住滅頂的快感。

先前還在考慮著這樣做不太合適,現在已經全然放開,摟著男孩吻到毀天滅地,肆無忌憚地愛撫親吻,粗重的呼吸直噴到耳朵眼裏,讓秋晨渾身都在發抖。

看吧,離開韓淵誠果然是正確的選擇。他又能堂堂正正的做男人,做一個能夠讓男人雌伏在身下的強者。否則錯過這樣美妙的感覺,豈不是會終身都留有遺憾。

“哥哥……哥哥…….”男孩嬌聲叫著,生生都勾魂奪魄。

“哥哥……你要我吧!”這一聲徹底讓秋晨**決堤。

將男孩翻轉的背對著自己,秋晨猛力的扯開他的褲子,就要向那誘人的花源挺/進。

咚!

一聲巨響將旖旎的氛圍敲擊個粉碎,秋晨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鐵鉗似的手臂猛力的拉扯著他,天旋地轉間看到一雙漆黑的眸子翻湧著滔滔怒火,隨即是一張染滿戾氣的俊顏。熟悉又陌生。

“秋晨,你真行!”

五個字,字字狠戾,嗜血錐心,化作五把鋼刀直刺而來。

秋晨被戳懵了,反射細胞都被戳到陣亡一片。呆呆的站著竟沒有絲毫反應。

咚!

又是一聲巨響,黑影在眼前閃過,回神看過去,男孩如破破碎的布娃娃縮在牆角裏。額頭血流如注,汩汩淌下來染的滿臉滿身。

“韓淵誠,你做什麽?”秋晨想要奔過去看看男孩的情況被韓淵誠一把扯住。

“你他媽的放開我!”秋晨掙紮卻逃不開卡在腕間的手掌。

眼看著已經被韓淵誠拖出pub的大門,秋晨連踢帶踹,嘴上也不閑著,“老子已經和你分手了!你沒有權利幹涉我的自由。”

“你和沈梓瑜你儂我儂的時候怎麽不說來看看我有沒有玩兒男人!”

“我告訴你,老子不止現在玩兒,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玩兒。”

“你以為你是老子第一個男人,我呸……”

秋晨的聲音嘎然而止,不是因為他不想罵,而是被韓淵誠狠狠的推倒在巷子的紅磚牆上,後背被撞得生疼生疼,那些怒罵也跟著卡在喉嚨裏。

下顎被死死的攥著,韓淵誠怒氣翻滾的眸子就閃在眼底,“是我還不能滿足你?還是你就這麽賤!”

秋晨疼得直吸氣,想罵又罵不出來,隻能用眼神瞪視著韓淵誠。

先前的激/情、此時的掙紮,秋晨的衣服已經淩亂不堪,若不是有腰帶卡著,褲子也早就乘風而去。

撕扯起來更加容易,回神的功夫已被扯得淨光發亮。臀/部被高高抬起,下一秒凶猛的巨物已經撞進體內。

他媽的,這個禽獸!

秋晨心裏怒罵著承受著韓淵誠死命的撞擊,他背靠著牆壁實在沒有地方可以支撐身體。整個身體半懸著全靠韓淵誠在支撐。

這樣的體/位怪異卻能帶來更深的刺激,秋晨被頂的嗷嗷直叫。

韓淵誠如凶猛嗜血的野獸,在他的脖頸肩頭瘋狂啃咬。

利齒摩擦著肌膚明明應該很痛,可痛楚中卻生出滅頂的快/感。秋晨被疼痛與歡愉攪得頭腦混沌一片,嘴上下意思的怒罵逞凶的某人。

“混蛋、王八蛋……”

“禽獸……”

“嗯……啊……”

“老子要殺了你……啊……嗯……”

韓淵誠恍若未聞起伏的身影凶狠異常,俯身狠狠咬住不安分的秋晨,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拆食入腹。

滾燙的液/體激進內部,燙的秋晨渾身一顫。

以為浩劫就要結束,凶物再次複蘇,又是新一輪慘絕人寰的侵占。

秋晨喊得嗓子沙啞、語不成句,韓淵誠還在無休無止的攝取著他的蜜/意。

滴答滴答,滴滴涼意從天空砸落,密集成細密的雨簾。

巷子內交/纏的身影還在起伏滑動,秋晨已從背靠牆壁改成麵朝而立。身後的撞擊還在繼續,雨水打在相/連的地方,摩擦生出的火熱遇到冰涼的撞擊生出毀天滅地的快感。

眼前一道道白光閃過,秋晨在那些光亮炸響在腦中時失去意識。

感覺身體在顛簸中移動,再次醒來發現已經被裹上厚厚的毛毯,強有力的手臂帶著獨占欲將他緊緊錮在懷中。

秋晨不想抬頭去看,氣憤與連番的傷害讓他不願意去麵對韓淵誠。

“醒了?”頭頂響起溫潤的聲音。

秋晨不願意答話,完全的無視掉。

“還在生氣?”語調溫柔,“還說我給你戴綠帽子,幾天不見你真是長本事了。那樣的貨色就是你的眼光,你還真是……”

頗為無奈又帶著寵溺的聲音讓秋晨很不適應,脫口道:“我就這種眼光才會看上你這樣的爛人!”

見他肯搭腔,韓淵誠好心情的沒有數落他,反而問道:“為什麽這樣?難道我不能滿足你?”

秋晨冷哼,“ons很好啊!提上褲子就可以不用認賬,不用談什麽情愛、不用守任何承諾。隻要快樂就好!”

“難道你和我在一起不快樂嗎?”

秋晨沉默,和韓淵誠在一起很快樂,快樂到以為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可現實總是殺得措手不及,等你明白過來時才發現所謂的快樂隻不過是披著虛偽外衣的殘忍。

韓淵誠輕歎口氣,“今天為什麽去那種地方?”

秋晨繼續沉默,韓淵誠再道:“找他為何不來找我?我比他優秀很多呢!”難得的自我調侃,秋晨卻並不買賬,冰冷又殘酷的說道:“他可以讓我上,你可以嗎?”

好久都沒有得到回應,秋晨以為韓淵誠不會回答時,幽幽的聲音傳來,“你真是這麽想的嗎?如果你想我也可以!”

秋晨猛地支起身體,驚愕的瞪大雙眸望著麵前的男人。

有沒有搞錯?韓淵誠這樣高傲怎麽可能會居於人下,這簡直太驚悚了。

寬大的手掌落在發頂,韓淵誠溫柔的眸子在眼前出現,“回來吧!”

秋晨想說‘不’,可如此簡單的字眼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艱難到怎麽也吐不出口。

“和我回家吧!”

‘家’這個字眼,沉重卻帶著濃烈的誘/惑,就像罌粟明知道不能沾染,可一旦碰觸跌進去就是萬丈深淵,永遠也爬不出來。

韓淵誠就是那朵罌粟,秋晨永遠也抵擋不住的誘/惑。

感覺脖頸傳來涼意,低頭就見頸間多出一條精致的白金項鏈。簡約又不失個性的風格,看起來時尚又大氣。

“生日快樂!”一句話四個字讓秋晨眼底發熱,沒想到他竟然記得。這一刻世界在眼前變得模糊。

秋晨任命般的想,就這樣吧,此生此世注定逃不開了。

江懿最近很忙,忙著監控那個對他媳夫不安好心的肖衍。

幾天觀察下來,江懿心驚肉跳。

秋睿與肖衍的關係比他想象的還要親密。

初時的醫患關係,突飛猛進的就變成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而後光速的激進為親密的摯友。

時常的小聚,頻繁的約見。肖衍成為秋睿交友圈裏的特例,諸多細節指出,秋睿對肖衍有著特別的好感。

江懿恨得咬爛後槽牙,肖衍太危險,放任兩人繼續交往下去,他家睿兒恐怕到時候連渣滓都不會被剩下。

江懿想找秋睿開誠布公的談談,爭取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把肖衍打發了。多番聯係,隻有統一的回複,“沒空!”

江懿不死心,再接再厲的撥打秋睿的電話,“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甜美的女聲傳進耳中全化作紛繁的擔憂。江懿想去公司找秋睿又怕影響不好,隻能在家等著守株待睿。

好在晚間的時候秋睿回來了,江懿興奮的迎出去卻發現他身旁站著肖衍。

看到江懿,肖衍笑著打招呼,“你好!”

江懿哪裏有功夫和他虛偽的客套,奔到秋睿麵前拉他到樓梯間,急道:“睿兒,你怎麽把他帶回家了?”

秋睿斜睨一眼,“難道我交朋友還要找你報批!”

江懿惶恐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個人太危險,還是離他遠一些的好!”

“你比他更危險!”

“睿兒,你就聽我一次!”

“我還有事,不要再來煩我!”

“可是……”

江懿還想勸阻,秋睿抬步而去。

房門被無情的關上,江懿直挺挺的站在門外。

他媳夫在屋裏和危險人物共處一室,他隻能站在門外眼睜睜的看著卻完全沒有阻止的能力。江懿被無力感侵襲到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個廢物。

房門無聲無息的打開,江懿猛地抬頭看過去,腦中隻蹦出一個詞“耀眼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