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噩夢般的結合

韓淵誠架住秋晨襲來的拳頭,狠狠反擊,“你哪裏能比得上秋睿,你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紈絝子弟?”秋晨冷笑,原來在韓淵誠心裏他是如此的不堪。

秋晨再不猶豫,死命的揮舞拳頭。

兩人你來我往,如野獸般翻滾撕鬥。沒多久,屋內就迷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兩人身上也都掛了彩。

因韓淵誠先發製人,秋晨受的傷要比他嚴重很多。

秋晨漸漸敗下陣來,韓淵誠再次襲來的一拳讓他倒地不起。

秋晨悶哼著倒在地板上,渾身酸痛,臉頰紅腫,唇角淌著鮮血。

韓淵誠將軟成爛泥的秋晨從地上提起,扔到**,騎在他的身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

身體的疼痛秋晨恍若未聞,心已經痛到麻木,那些傷痛又算的了什麽。

秋晨瞪著雙眼,望著上方麵目猙獰的男人,倔強的冷笑道:“有種你打死我,不然我活一天就不會讓秋睿好過!”

韓淵誠高舉的拳頭突然停在半空,從剛才起他就感覺口幹舌燥、渾身發熱,異樣的熱流在體內瘋狂流竄。

韓淵誠難耐的扯開襯衫的領口,已經顧不得教訓秋晨,撤回拳頭想要下床找水緩解體內的熱氣。

“韓淵誠,你個孬種,有本事你打死老子啊!”秋晨直起身揪起韓淵誠的衣領,將他拉到近前,憤怒的瞪視著他,囂張的冷笑:“怎麽?舍不得我死?心疼了!心疼就別下這麽重的手啊!”

秋晨故意惡劣的刺激韓淵誠,蹩見男人眸中再次升起怒色,秋晨心裏染起一波變態的快感。

韓淵誠揮開秋晨,捏著他的下顎,寒聲道:“想死我成全你!”

收緊手掌感覺到骨骼擠壓發出的脆響,男人眉宇升起濃濃的痛色,但眸子內卻燃起強悍的倔強。

兩人挨得很近,濃重的喘息交/纏在一起,混合著熱烈的血腥氣。**/靡而又暴力,激發出身體隱在的原始觸/動。

韓淵誠體內的躁/動愈演愈烈,掌中的滑/膩、身/下的軀體讓他有種想要狠狠摧/殘貫/穿的欲/望。

韓淵誠眸中的黑色逐漸濃鬱,眼底交織的紅網閃動著駭人的厲芒,如同凶惡的猛獸般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秋晨隱約覺得韓淵誠不對勁,此時的男人比先前還要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你他媽的放開我!”秋晨惶恐的扭動著身軀,想要掙脫韓淵誠的禁錮。

秋晨的移動猶如火種燎原,將韓淵誠的理智完全燃燒殆盡。

將男人狠狠壓在身下,韓淵誠脫掉襯衫把男人掙紮的雙手捆了個結實。

“韓淵誠,你個混蛋,你他/媽/的快放開我!”

秋晨咒罵著掙紮,還未反應過來韓淵誠已經扯掉他的長褲。

左手按住不斷掙紮的身體,右手竟開始解自己的褲鏈。

秋睿被韓淵誠的舉動驚呆,隱約料到他的意圖,驚恐的掙紮:“韓淵誠,你要是敢動老子,我要你生不如死,啊……”

秋晨的警告還未落下,身體已被韓淵誠粗暴的撞開。

這種帶著仇恨泄憤般的侵占讓秋晨險些沒有疼暈過去。

韓淵誠如凶獸般在他的身體內瘋狂的律/動,嵌在內部的凶物猶如利刃般翻攪著他,內髒仿佛都被扭曲攪爛。秋晨握緊拳頭,死死的咬著下唇才沒能痛呼出聲。

“秋總、秋總,您沒事吧?”

門外響起敲門聲,保鏢隱約聽到秋晨房中有異響,不放心前來查看。

秋晨想要呼救,蹩見上方動作著的男人,張張嘴終究還是將已到唇邊的呼喊咽了回去。

秋晨咬牙強忍著體內的痛楚,深吸口氣,朝門外吼道:“我……我沒事,統統給我滾回去!”

很快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秋晨自嘲的笑了笑,即便韓淵誠如此殘暴的對待他,他終究還是不忍心傷害他。

對這個男人,他真的放不下。

秋晨眼底泛起濕意,他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的愛竟如此卑微。

秋晨望著上方早已失去理智的男人,漸漸的放鬆身體承受著男人強烈的侵占,男人快速的抽/動幾下後,頹然的倒在他的身上。

當秋晨覺得這場浩劫終於結束時,男人竟再次的動作起來。

“你他媽的有完沒完!”秋晨實在忍受不住了,費力的怒吼著。

男人的動作停住了,在秋晨以為男人終於良心發現放過他時,男人竟發瘋般的再次動作起來。

這次的力度比先前還要猛烈,秋晨的咒罵也被撞得七零八碎,破碎的殘音聽起來那麽可憐無助。

淒慘的低吟漸漸消失在粗重的喘/息中……

明媚的陽光照進屋內,照亮屋內的陳設。

原本整潔奢華的臥室此時淩亂不堪,桌椅板凳翻到在地,珍貴的羊毛地攤上散落著斑斑血跡,淩亂的衣物交疊在一起,正如大**糾纏相擁的兩人。

秋晨難耐的睜開雙眼,渾身疼痛不已,稍稍挪動身體撕扯的疼痛讓他下意識的皺起眉頭。

屋內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還夾雜著淡淡的檀腥,異樣的氣味讓秋晨迷蒙的雙眼逐漸清明起來,想起昨晚的事,秋晨瞥過頭看向身側還在熟睡中的男人。

男人堅實有力的手臂還搭在他的身上,俊逸的麵頰線條柔和帶著慵懶的放鬆,細長濃密的睫毛重合疊加,時不時的輕輕顫動幾下,唇瓣微微嘟起帶著平日裏難見的孩子氣。

秋晨很難把現在的韓淵誠與昨晚瘋狂的凶徒聯係在一起,可他身上的傷痕不是假的、純白被單上散落的血跡不是假的,甚至連他身後傷口緩緩淌出的黏膩也不是假的!

昨晚屈辱的記憶在腦中逐漸複蘇,韓淵誠竟然為了秋睿真的對他做出這種殘暴的事。

秋晨胸口燃燒著熊熊烈火,他飛速抄起床頭櫃子上的水晶煙灰缸朝**還在安睡的男人砸去。

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降臨的男人還在甜美的酣夢中,望著韓淵誠安詳柔和的側臉,秋晨心裏突然軟成一團,他高舉的手臂停在半空。

顫抖著、猶豫著,良久後,還是緩緩的縮了回去。

秋晨默默的歎息,自嘲的笑了笑。

不管如何憤怒,他都不會做出傷害韓淵誠的事。沒辦法,他就是如此愛著眼前的男人。

哪怕他不愛他,哪怕他想要置他於死地。

秋晨將男人搭在身上的手臂輕輕挪動著放進被褥內,小心的走下床。

站在床邊隨意的從地上撈起衣服披在身上,依舊擋不住斑駁的傷痕,以及腿間蜿蜒而下的白濁。

秋晨艱難的挪動著腳步,走了幾步後,突然停下,他沒有轉身,聲音平靜淡漠,“我回來時不希望見到你。”

秋晨說完慢慢的走進洗手間,將門鎖上,再不理會門外的一切。

**的男人緩緩的睜開雙眼。眸內死水般平靜,眸光散亂不知落在何方。

其實韓淵誠一直醒著,秋晨醒來時他跟著也醒了。

隻是他無法接受現實,他逃避般的閉著雙眼,不願相信昨晚的一切真實發生了。

他怎麽會和秋晨發生這樣的關係,他怎麽可以?

秋晨拿起煙灰缸的那一刻,韓淵誠真希望他狠狠地、用力地砸下來。

他無法麵對秋晨,更無顏麵對秋睿。

可秋晨最終還是沒有那麽做,韓淵誠不得不麵對現實。

他緩緩的從**坐起,被單被翻卷露出**大片的紅白相間的血跡。

韓淵誠突然覺得那抹豔紅分外刺眼,刺得他眼底漲疼,空洞無光的眸子陟得變得無比悲傷,津著濃烈的悔恨。他猛地抬手瘋狂的撕扯著濃密的黑發。疼痛從頭皮一路蔓延至心髒,韓淵誠卻恍若未聞,一簇簇黑色的發絲從他的指縫中緩緩飄下落在白色的被單上,顯得那麽孤單無助…….

“睿兒,小懶豬,太陽就要曬pp嘍!”

饒人清夢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秋睿翻個身將臉埋在被褥內。

隱在黑暗中的眸子卻沒有絲毫睡意。

這個臭男人,昨晚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可也沒輕易的放過他。從臥室的大床到沙發、吧台、酒櫃……

房間的每個角落他都沒放過,換了無數的花樣,除了最後一步其他所有的都嚐試了,直做到秋睿腿腳發軟失去意識。

秋睿憤怒的同時,也在想,江懿的體力怎麽會這麽好!

“睿兒,你還在睡嗎?”

男人的聲音近在咫尺,秋睿尷尬的要命,絲毫沒有勇氣麵對江懿。

埋在被子內裝鴕鳥的秋睿死活都不願意回應。

“睿兒,我知道你醒了,快起來,裝睡可不是好孩子喔!”

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幾分輕笑、幾許玩味。

我就不起來,看你能把我怎麽樣?

料想離魂符已經失效,江懿不能把他怎麽樣的秋睿繼續裝鴕鳥,同時暗暗和江懿較勁。

“睿兒,你再不起來,我可就要去做昨晚沒完成的事嘍!”男人的聲音又貼近幾分,火熱的氣息惡劣的侵襲著秋睿露出的脖頸,“睿兒,你不說話就是同意嘍,我要祭出離魂符了!”

“你敢!”聽聞江懿要用離魂符,秋睿再難淡定,忿恨的從被褥內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男人,“昨晚還沒夠嗎?你早晚精盡人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男人嘖嘖嘴滿臉陶醉。

秋睿瞪大雙眼,咬牙切齒的吼了句:“變態!”

男人笑眯眯的望著他,得意的眨眨眼,“睿兒,你不是睡著了嗎?”

“現在醒了不可以嗎?”被男人拆穿,秋睿沒有羞愧,反而凶狠地瞪了江懿一眼,冷喝道:“死開,別在這裏礙眼!”

“睿兒,怎麽一大早火氣就這麽大啊!早晨陽光好,我們來做些有益於身心健康的運動吧!”江懿跟在秋睿身後,回憶著昨晚的美好。